“寒川君!山門前有個少年,似是要死了!”門生吓的似要魂飛魄散,喊上幾個人,即可便同去将傷痕累累的少年擡了回來。
沈寒川一襲白衣,他眉頭緊蹙道:“此人哪來的?”
聽聞此話,其他幾個門生面面相觑皆是搖了搖頭,沈爍熠探頭探腦的瞧了眼擔憂道:“寒川君,還是謹慎為好,萬一是個圖謀不軌的客,那還不知該如何為好…”
那幾人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蹲下身去探了探少年的鼻息,微弱的氣息在手上流轉着。
沈寒川做不到見死不救,垂眸道:“擡回去讓先生看看,總不能見死不救…”
沈爍熠莫名心慌意亂,但寒川君下了命令他自然不會違抗,隻是感覺此人…
醫師來來回回的檢查少年的傷,可這少年傷的太重,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好肉,隻能用丹藥慢慢療傷。
“應是與妖獸對決傷到了皮肉,并無大礙,靜養兩天就痊愈了。”
沈爍熠圍着與他年齡相仿的少年看了又看道:“他與妖獸厮殺,又是如何來到山門的…”
其他門生都不願意搭理他,陸陸續續的走了,可沈爍熠還是覺得不對勁,雖說沈氏是隐陽一帶最有聲望的門派,登月樓也是擡眼就能望見。
但無論如何…思緒被那人窸窸窣窣的動作打斷,少年緩緩睜開眼啞聲道:“這是哪裡…”
沈爍熠淡淡道:“隐陽沈氏。”
“多謝仙友救命之恩,來日定然回報恩情…”晏絮洲一副感謝的模樣,他似是動作幅度大了些,一塊碧綠色的怒水淵龍牌掉在一旁。
沈爍熠見狀撿起,可少年猛然奪去了玉牌,不似身患傷痛的模樣冷道:“這是我重要的東西…”
沈爍熠見少年無比防備的模樣,還是緩緩的退出了屋子,可那塊兒碧綠的腰牌,他似乎曾經在别處見過?
屋中回歸平靜,晏絮洲能感覺到懷裡的陰煞符有了微弱的感應,就如同越來越接近獵物的狼群,正虎視眈眈的瞧着獵物。
手中碧綠的怒水淵龍腰牌,似乎還留有郎胤秋的氣味…
他經曆三五天快馬加鞭趕到了這裡,可沈氏後山卻圈養了牲畜,那些妖獸不知是聞到了他的氣味,還是嗅到了魔氣,如瘋了般!
本不想打草驚蛇,可也沒了法子,隻得換種方式潛入進來。
“郎公子,我該如何?”晏絮洲道。
郎胤秋的聲音透過玉牌傳來道:“去尋陽符,将陽符貼在沈寒川身後,事成之後放信号彈逃離隐陽。”
晏絮洲淡淡的應了聲,又溫柔道:“郎公子,我有些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