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甯點點頭。“嗯,差不多吧。”
白轲抿嘴應道:“好。”繼而為了讓穆甯開心一些,溫聲說道,“你的男朋友會準時去機場接你的喲,我的公主殿下。”
穆甯撲哧一笑,兩人又打趣了一會,才依依不舍的挂斷了電話。
溫廷晔聽着客廳中傳來的對話,真是溫馨,他心中卻酸酸的。他從來不似白轲這麼爽朗真誠,讓人願意親近。就如當初在飛機上,他極力做出溫柔謙遜的樣子去親近穆甯,可她依舊躲避自己。虛假的東西,人們是不喜歡的。可真正的他,又有誰願意去接受呢,又有誰敢去接受呢......
穆甯看了看溫廷晔的房間,白織燈依舊亮着。她不想進去,若她進去,想都不用想會發生什麼。便窩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試圖拖一下時間,她希望溫廷晔等不到她便睡着了。
可她剛閉上眼睛,沙發後面便響起了開門聲......
溫廷晔走過來,雙手撐着沙發椅背,微微彎腰,垂頭看着躺在沙發上的她,淡淡說道:“穆甯,不是跟白轲說,要洗個澡的嗎?”
穆甯睜開眼睛,聲色平靜道:“是啊,我跟我男朋友說的,關你什麼事?”
溫廷晔嘴角勾起,笑了笑。“我勸你乖乖的,自己進去。你今天在車上已經惹過我一次了,我對你的耐心是有限的。”
穆甯慢慢坐起來,冷靜的望着溫廷晔,近在咫尺,近到好似在對着他耳畔說話,低聲道:“你不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插足者嗎?或者是那種大家最瞧不起的,自己得不到幸福,也看不得别人幸福的人。溫廷晔,你知道嗎?那是病,很嚴重的精神障礙......病。”說到最後,一字一頓道。
這對溫廷晔來說,是極大的屈辱與挑釁。她知道後果是怎樣的,但她也肯定,他隻會将此等屈辱還給她,通過床上發洩給她。可就算不說,溫廷晔也會在床上這麼對她。她不如,先讓自己心裡爽一爽。
溫廷晔緊抿着唇,怒火上頭。将她一下便從沙發上直接拎過來,粗暴的扯進房間,狠狠扔在床上,脫去她的衣服,這身混着泥土與紙錢氣味的衣服。
任憑她掙紮辱罵,又把赤身裸|體的她拉進浴室,打開淋浴的開關,熱水從頭頂上一噴而出,将他倆都打濕了,不一會,熱氣便彌漫開來,浴室中變得朦胧不清。
溫廷晔喘着氣,咬牙說道:“激怒我。喜歡在浴室做是麼?行,我成全你。”
“溫廷晔!......你不做會死嗎?”穆甯擰着眉頭,痛罵道。
話音未落,便被溫廷晔鉗制着身體吻了上來。她用雙手抵着他堅實的胸膛,欲要推開他,任她使出多大的力氣,溫廷晔都無動于衷,隻能任由他的舌頭在唇齒中瘋狂侵擾,帶着戒指的手指擾動着她的敏感地帶,亦能感觸到戒指的存在,那是生硬的,如他一樣霸道。
由于溫廷晔很是高大,熱水通過溫廷晔的臉頰,不斷的流向她的口鼻中,使她感覺快要窒息。終于将溫廷晔掙脫開了,狠狠喘了口氣,不過也隻是溫廷晔想要放開她,為了換個花樣折磨她。
溫廷晔将穆甯背過身去,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抵在冰冷的牆壁全身鏡上。一手掰着她的臉,看着鏡子中她微蹙的眉頭、酸紅的眼睛,在她的耳邊,沉聲說道:“會不會死我不知道,老子這東西不是白長的,它既然能讓我爽,那我就要對它好一點。正好這個姿勢,我白天的時候便想這麼幹你了。穆甯,讓你又痛又爽,我會覺得......心情格外舒爽。”随之輕笑一聲,到了比淋浴熱水更溫熱的地方。
穆甯不願聽下去,但她沒有辦法去捂住耳朵,隻能閉上眼睛不去看這肮髒的一幕。
溫廷晔卻厲聲道:“給我睜開眼,好好看着。穆甯,要是不想讓白轲這個廢物和監獄中那個混蛋死的話。”
穆甯顫抖着眼睫,艱難的睜開眼睛,看着伏貼在她身上欺負着她的溫廷晔,眼淚從眼角漸漸流下。此刻,仿佛将自己釘上了恥辱柱,以往她可以閉上眼,想象着在她身上徜徉的男人不是溫廷晔,或者蒙騙自己是在做夢。現在,隻能生生看着自己晦澀難捱的這一幕,正慢慢擊碎她的自尊與高傲。
親眼見到的,往後,會成為難以揮滅和剖離的記憶。
溫廷晔一邊推着她撞擊着牆壁,一邊貼在她耳邊,低聲挑釁道:“叫出來,穆甯。還記得第一次,你知道你叫的有多銷魂嗎?嗯?”
“我不會。對不起。”穆甯倔強的說道,隻有偶爾發出的悶哼聲。
“好,總有一天我會征服你的,穆甯。”溫廷晔看着鏡子裡的她一笑,眼神盡是戲谑,咬着她的耳朵,又時而舔舐着,神情缱绻,沉聲說道:“穆甯,知道麼,你就是一個□□,背着白轲跟我上床的□□。我們倆半斤八兩,你跟我,也沒有什麼區别。”
整個房間,都是水聲,各種聲音的水聲,淋浴的滴答聲,身體碰撞和碰撞牆壁的拍水聲,水流的激蕩聲。唯獨沒有屬于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