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神社開放參觀,一行人重新來到拜殿,看到人們正排着隊将一些随身物件放入正中央的一個很深的黑色水槽裡,打聽得知這是參拜海神大人的儀式。
堤囑咐說其他地方都可以随意參觀,但祭司的房間和神官的房間是私人空間,還請不要進入,另外,冥想室也是禁地。
……聽在刁民的耳朵裡當然是要自動翻譯成必須要去的!
奈何兩個房間都上着鎖,冥想室門口也有神官看守,偷溜到附近的西園學隻聽見裡面熟悉的聲音。
西園學:小聲招呼他們,“芽衣好像在這兒。”
我:那西園把你們領到了冥想室前,神官面無表情地看着你們,“堤大人應該說過,有的地方是不能進的吧。”
井上織姬:“啊?我站門口都不行嗎?!從門口經過都不可以嗎?”
西川虎太郎:“抱歉,這裡已經是禁止進入的範圍了嗎?我想找一下洗洗手間,路過這裡而已。畢竟人有三急。”
我:“那你們應該看看那位,”他指着西園學,“他在撬鎖。”
井上織姬:反手給西園學一個巴掌,“你太過分了!”
我:(草)
西川虎太郎:震驚地看着西園,“什麼?”
西園學:(好隊友)
西川虎太郎:按住西園的頭給神官道歉。
西園學:很卑微地鞠躬道歉,“私密馬三,我不該四處炫技,驚擾了卡密十分抱歉。”
我:就在這時候,你們聽見裡面“咚”的一聲,可能有誰在以頭搶地。
西園學:(stm以頭搶地)
我:神官看看你們,咔哒一聲把鎖又擰上了。
西川虎太郎:“等等,至少告訴我洗手間在哪?”
神官:“你往外走,倉庫旁邊。”
井上織姬:(幹脆解決掉這個神官吧)
我:(解決了一個神官,千千萬萬個神官站起來)
西川虎太郎:那我去洗手間。
西園學:誠懇地道歉然後跑了,和西川一起上廁所。
我:(怎麼還手拉手上廁所的)
西園學:(比比誰尿得遠x)
你們是小學生嗎!
西川虎太郎:(并排放水,順便比比大小x)
我:(你倆骰體質)
兩個好兄弟在廁所一番試探,你知道了我的大小,我知道了你的粗細,就結果而言,似乎各方面都是西園學更勝一籌。
西園學:挑釁地看了眼西川。
西園學:(嘻嘻)
西川虎太郎:那我惆怅地歎了一口氣,給大佬遞煙,小聲求教,“大哥教教我呗,怎樣才能和人|妻打好關系?”
我:(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
西園學:“我曾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同時牛頭了20個人。”
我:(???????)
西川虎太郎:捧場地鼓掌,“大哥厲害啊。”
西園學:惆怅吸一口,“這種事,教不來。”
西川虎太郎:同樣惆怅地吸一口煙,“不瞞你說,我至今還是單身狗。”
西園學:把手洗一洗,确保人家在人|妻面前是個沒有煙味的美男子就回去了。
西川虎太郎:那我學着大哥的樣子也好好打理了一下自己。
西園學:(草)
我:(這就認上大哥了)
西川虎太郎:(自從聽到一口氣牛頭人了20個就化身迷弟了.jpg)
……你們男人間的友誼怎麼回事啊?!!
井上織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們兩個,“你們兩個幹什麼呢?”
神社差不多看了一遍,僞JK和西川以及他新認的大哥就再次前往了船舶墓場,在那裡遠遠看到了星輝,他神情緊張,看起來似乎在尋找什麼。
西園學:大喊,“你不好奇星子在哪兒嗎?”
星輝:“?!!”
我:他猛地望向你,神色警惕,“什麼意思?你們知道星子在哪裡?”
西園學:點頭,“你是來找她的嗎?”
井上織姬:“星子是你的妹妹吧?”
星輝:“……嗯。”
西川虎太郎:“星子幾歲了?”
星輝:他看了你一眼,“比你小上一點吧。”
西川虎太郎:“她一直和你住在一起嗎?從出生起就一直?”
星輝:“不……星子她,确實是我妹妹。隻是她在二十年前不幸被人口走私犯拐賣,随後我們也遭到了深潛者的襲擊,失去了居身之所。我本以為我再也見不到她了……沒想到前天深夜她突然闖入神社,盜走了夢之斷章。”
西川虎太郎:“深潛者是什麼?”
星輝:“就是占據了這座島的那群家夥,你們不應該打過很多交道了嗎?”
西川虎太郎:(???)
西川虎太郎:(啥玩意,島上的人都是深潛者????)
星輝:“她的入侵引來了深潛者們的反擊,走投無路之時她闖入了我的房間。或許是把我也當做敵了吧,她抱着必死的心情用夢之斷章強行進行了召喚。”
星輝:“我出于本能中斷了她的召喚,但夢之女巫仍然以不完整的姿态寄宿在了她的身上。如果讓那群可憎的魚人知道這件事……他們一定會殺了星子。”
西園學:“……夢之斷章可以召喚夢之巫女?那是什麼?”
星輝:“……是我們信仰的神明。”
西川虎太郎:(所以信舊神的才是人?其餘都是深潛者??)
西園學:“昨晚星子也說她靠着這東西可以逃出去,可以詳細說說嗎?”
星輝:“你們不需要了解太多……我已經決定好了,和星子的再會讓我下定了決心。今晚我就會獻上一切,為天之海帶來永遠的安甯。”
星輝:“我不希望把你們也牽扯進來,所以在明天日出之前逃走吧。”
西川虎太郎:“既然是你們信仰的神明,為什麼要中斷星子的召喚呢?”
我:“那還用問嗎,”他苦笑着,“當然是因為她是我妹妹啊。”
西園學:“你想做什麼?”
星輝:“當然是獻上自己的一切,恭迎伊德海拉的到來。而星子……她是伊德海拉的後裔,她也應該留下來。”
西川虎太郎:“可我看過碼頭了,船都有人守着,我們要怎麼逃出去呢?”
星輝:“到了那個時候,還活着的族人就會向他們發起進攻。你們趁亂逃出去就好。”
西園學:“她和我們一起逃出去不好嗎?”
星輝:“……果然,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嗎……”
我:他沖你們露出苦澀的笑容。
星輝:“是啊……雖然身上流着伊德海拉的血,但她已經長大了,看過了太多我不知道的世界。”
星輝:“我知道了,我不會幹涉她的去留,但至少,在最後,讓我作為哥哥和她道别吧。天黑之前我都會在這裡等着你們,可以讓我和星子見最後一面嗎?”
西園學:“我們還有一個朋友被關在冥想室,不知你能不能幫忙把她帶出來?或者找條近路把我帶進去也行,我會一點小手段。”
星輝:“黃昏的時候,神官換班可能守衛會松懈一點。山林裡有一條小路,你們可以順着那條小路溜進神社。”
幾人當場達成一緻,等到黃昏時帶着星子來和星輝彙合。
而在回到民宿後,汐單獨叫走了西園學,給他泡了杯茶後,講述起她當年實則是和朋友來島上旅遊卻被當成了祭品、朋友都被拖下水去而她被潮留下說隻要乖乖當他妻子就會平安無事的往事。
正在眼鏡帥哥喜滋滋地以為自己屆到了的時候,汐話鋒一轉,說潮原本也要徹底轉化為深潛者,要把她一起帶走獻給海神大人,但是,如果她再為他做一件事就可以放過她。
我:(你喝茶了嗎)
西園學:(沒)
西園學:低頭把口袋裡的手作拿出來。
我:說到這裡,她猛地吞咽了一下,像是在掙紮似的,突然站起了身,一把打翻了你手中的茶杯,“不,不,果然還是不行!”
西園學:做出驚訝的表情,“汐你怎麼了?”
我:然後她隔着桌子猛地推了你一把,“小心!”
我:你整個人都跟着椅子仰面栽倒在地上,但也因此看清楚了,站在你身後舉着棍子的潮。
西園學:(……)
西園學:被推倒以後去摸槍,民宿離村子遠嗎?
我:他被椅子狠狠地撞了一下,兇狠的目光從你又移到了汐身上,“我就知道,那天收到紙條的時候就猜到了,你這個婊|子!”
西園學:(什麼紙條)
我:(你猜)
我:(挺遠的)
西園學把槍瞄着潮,在對方舉着匕首捅過來的時候果斷開了槍。
……然後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來了個大失敗。
在關鍵時刻拉胯仿佛已經是我桌常态,西園學憑着物理話術說服KP得到了挽救的機會,一槍斃了這個半魚人,轉頭對上了倆聽聞槍聲趕來的隊友。
一個特工一個前□□老大情人當然沒在怕的。
西川虎太郎:“怎麼了怎麼了?”
西園學:把汐送去躺着再回來,“汐剛剛說祭典是這幫深潛者獻祭祭品的時候,她本來想迷暈我們,再讓潮把我們綁起來,再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西川虎太郎:(草,幸好西園勾搭了人|妻,不然集體涼涼)
西園學:(?都說了屆到了!)
我:(說屆到的時候西園還沒發現自己要被下藥x)
西川虎太郎:(噗嗤)
井上織姬:(謝謝有笑到)
西園學:做出爺怎麼這麼帥的怎麼這麼招人疼的表情,撩撩頭發。
清理現場的清理現場,收拾行李的收拾行李,一行人準備明天一早就帶着人|妻跑路,給星子換完衣服以後就帶着去跟星輝彙合。
星輝就等在那裡,星子也露出燦爛的笑容撲進他懷裡,被他安撫地摸摸腦袋。
星輝:“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們,能把星子帶回我的身邊。”
井上織姬:“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我:星輝擡起頭看向你們,露出一個像在勉強自己的笑容。
星輝:“之後……真的很感謝你們……不過,我很抱歉。”
西園學:手放在手|槍上,“你抱歉什麼?”
我:在真正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之前,你們聽到耳邊傳來了優美婉轉的歌聲。
歌曲由你們所不知道的語言譜寫,細聽甚至能感到一時詭異,仿佛是不該存在這世間的韻律。
但不知為何,它卻擁有讓人着迷的魔力,仿佛母親的搖籃曲一般,使你們不可抵抗地感到了強烈的困意。在來得及行動之前,你們的意識都陷入了昏沉。
西園學:(……)
西川虎太郎:(啥鬼)
井上織姬:(女人唱歌,男人死)
不知過了多久,通過頑強意志而堅|挺起來的井上織姬醒了過來,星輝和星子已經不知去向,她趕緊賞了倆還在地上的隊友一人一個大耳光。
西園學當然第一反應是回去找他的人|妻,哦對不起,前人|妻,而井上——
井上織姬:我去神社看看。
388.
我:你可以挂機了,讓我想想怎麼編。
我:懷疑度這麼高還敢跑人少的草叢裡潛行,還搞了個大失敗,不愧是你。
緒方芽衣:誰知道會大失敗啊!
這裡确實有搞事PL的專屬監|禁劇情,雖然原來安排的是拷問,但是鑒于某句台詞實在是惹人遐想……
我:我有個問題,強上還是拷問?
緒方芽衣:那當然是強上了.jpg
骰子:[緒方芽衣]進行床技檢定,95/80,失敗!
……???
我:????
緒方芽衣:?????
我:你醒了,包裹着你的是刺骨的寒冷和海鹽的氣息。你試着活動身子,發現身上一片赤|裸,手腕和腳都被束縛住了,動彈不得。
這個封閉的房間裡都是普通的低矮桌椅,雖然十分昏暗,但你的衣服似乎确實不在這裡。
在被關押了不知道多久之後,冥想室的大門被打開了,你之前遠遠見過的——名叫堤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帶着你所不熟悉的,戲谑的笑容打量着你,就像蛇凝視着自己的獵物般。
堤:“緒方小姐……我說過的吧,請不要做出失禮的事情。啊,雖然我說這話的時候你并不在場……不過也在不遠處聽着的吧?”
緒方芽衣:(APP多少來着)
我:(APP60)
緒方芽衣:(便宜你了,DD)
姐姐,你APP45。
緒方芽衣:那我就像合格的獵物一樣,輕輕顫抖,垂下鴉羽一樣的睫毛,“對不起……我好冷……”
……你不要過來啊!!!
堤:“是嗎?現在才知道這麼說或許晚了一點呢。”
堤:“我接到通報,白天的時候,一個冒充我們島上村民的男人到處打聽不該知道的事情。很巧的是,之後在廣場上,有個村民發現,緒方小姐穿着和那男人一模一樣的衣服……還真是有意思的巧合。”
緒方芽衣:“我……我喜歡cosplay……老毛病一犯就這樣了,我我我隻是個無辜的觀光客,就看你們這人傑地靈的,挺不錯的。”
我:(草)
堤:“那麼,您内衣裡藏的又是什麼呢?”
緒方芽衣:“檸檬糖呀,大人想吃嘛?”
堤:“我可不是會被檸檬糖糊弄過去的小孩子。我沒猜錯的話,您是‘這一邊’的人吧?”
緒方芽衣:“……既然都被您認出來了,那我就不僞裝了。你知道麼,父母真是種過分的存在。明明就是為了自己的私欲,明明自己信仰着,卻還要強迫子女和他們一樣。”
堤:“緒方小姐的意思是,自己是被強迫信仰着那一方神明嗎?”
緒方芽衣:“不,我說強迫你大概不會信吧。我隻是個普通人,在這種情況下去信仰,不是會更輕松麼?”
緒方芽衣:“如果是個信仰的孩子,他們……就會看到我了吧?”
緒方芽衣:“我發現島上的大家都是快樂而自願的,哪裡像我……還會被脅迫。”
緒方芽衣:(呸,辣雞島給爺死)
我:(暗示投敵)
緒方芽衣:(我真的好普通的啦,快來找我♂)
堤:“似乎是這個道理,不過——我們可不講什麼苦衷不苦衷。”
緒方芽衣:“……是這樣。”
堤:“既然我都那麼溫柔地提醒過您了,您卻仍然犯下這樣的錯誤。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您在期待一些懲罰呢?”
389.
再之後的事我已經不想回憶了!嗚嗚嗚嗚這個女人恐怖如斯,到底是誰強上誰啊!!!!好可怕啊!!!!嗚嗚嗚嗚嗚我不幹淨了!!!!
我現在就翻時光機回去打暈那個拖走她的我!!!神經病啊!!!!!!
我:他沒有理會你的請求,突然放開了你,然後向外走去,再回來的時候,手上似乎多出了什麼。
那是一塊被細長的鉗子夾住的,燒紅的烙鐵,“就讓海神大人的印記來檢驗一下你的忠誠吧。”
緒方芽衣:(切)
緒方芽衣:“芽衣隻是個沒什麼目标的小人物,其實在外面苦了好多年,也沒人善待芽衣。大人的信仰就是芽衣的信仰,大人叫我做的事,我一定會努力做好。”
緒方芽衣:“請吧!請對我烙印!讓我屬于這裡,請把我帶在您身邊。”
我:那麼他手中的烙鐵直接落了下來,在後腰襲來的燒灼的劇烈疼痛中,你終于在虛與委蛇中不堪痛苦,昏了過去。
緒方芽衣:暈之前我要對他最後說,“大人……謝謝……以後我就留在您身邊……以後,我就叫壩了。”
……?????
啊??????????
緒方芽衣:(可以叫我壩壩)
呸!!!!不要占便宜!!!!!
再次醒過來的緒方芽衣發現手腳上的繩子已經被松開了,依然躺在冥想室的地闆上,腰上的傷口雖然有簡單的包紮,但似乎沒經過有效的救治。
緒方芽衣:(這人就那麼屑,都不帶去房間的)
我:(對對,就是屑啦)
緒方芽衣果斷扯下窗簾給自己裹上,趁着沒人看守到處溜達調查了一圈後回到冥想室,又原地躺了回去。
緒方芽衣:我要嘴上喃喃着。
緒方芽衣:“壩壩愛你……堤大人……壩壩最喜歡你了……”
緒方芽衣:(來迷惑衆人)
神經病啊!!!!!!!!
緒方芽衣:“我們的孩子……就叫巫江大壩好了。”
緒方芽衣:(三峽工程也行,就叫峽)
……神啊!!!!來個人把她帶走吧!!!!
當然,所謂的以頭搶地——
我:聆聽。
骰子:[緒方芽衣]進行聆聽檢定,99/70,大失敗!
我:(………………)
緒方芽衣:(???)
我:那你一腦袋撞桌角上了。
緒方芽衣:(我可能大限将至了,是真的奄奄一息了)
緒方芽衣:(記得暗示救我,再不救就嗝屁那種)
我:(來了來了個人劇情)
我:你在等着隊友的營救中,等着等着就真睡着了。當你醒來,包裹着你的是刺骨的寒冷和海鹽的氣息,試着活動身子,就發現手腕和腳都被束縛住了,動彈不得。
緒方芽衣:(????又來了)
我:視線也被黑紗遮擋,模糊不清,隻能隐約看到面前有人影在晃動。你聽到那個人用莊嚴肅穆的聲音開口了,那是堤的聲音,“感到喜悅吧,你的血肉将成為吾主的食糧。”
緒方芽衣:(臭男人翻臉不認人)
我:(對對對)
我:與此同時,你感到腹部被什麼銳利的東西貫穿了,劇烈的刺痛淹沒了你,你能感到自己的體溫和鮮血都在不斷地流失,融入冰冷的海水之中。
這下真的隻剩點血皮了。
緒方芽衣:“堤大人……”
堤:“安靜,這是你的榮幸。”
緒方芽衣:“堤大人……壩壩好痛,能放壩壩下來嘛……”
STM壩壩!!!!NPC聽不懂KP聽得懂!!!
緒方芽衣:“我想休息一下,吊着的話血液流的太快了,我還想為大人生兒育女呢……”
堤:“不,用不着,這是你最後的利用價值了。”
緒方芽衣:(說好的愛我一輩子呢)
我:(草,根本沒說過那種話)
我:你感到身體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五髒六腑都被擠壓在一起,無法呼吸。
緒方芽衣:那我掙紮下。
我:“所以說你們才是……”堤用冰冷的眼神注視着你掙紮的姿态,然而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從背後探出來的刀尖将大神官捅了個對穿,星輝抽回刀刃,掙紮着回過頭的堤最後也隻能無力地垂下手,散架一樣倒在地上,死了。
緒方芽衣:看到狗男人死了,大快人心,過于舒暢,回SAN不?
我:(?)
我:(可以,那你回個1D5)
骰子:已記錄[緒方芽衣]的屬性變化,理智:50+1D5=50+5=55。
……
你是真的神清氣爽啊。
星輝将那身男裝扔回給緒方芽衣,解釋說接下來會進行夢之女巫的召喚,勸她還是早點離開的為好。
緒方芽衣諾諾應聲,然後——
緒方芽衣:走到堤的屍體旁邊,拿起他的刀,瘋狂捅他。
我:(他沒刀)
緒方芽衣:(捅我的時候不是有嗎)
我:(那是法術)
緒方芽衣:(我能徒手扯蛋蛋嘛?)
……???
390.
不遠處的柱子後,剛剛潛行來到神社的僞JK真警察,瞳孔地震地看着本該被營救的緒方芽衣憑借自己的神力徒手扯下大神官的兩個蛋蛋——
撲通一聲丢進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