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砂糖:(?草,所以他也會??)
霧島雪樹:(對啊)
霧島雪樹:“結羅變得很有禮貌了呢。”
結羅:“就算是我也有稍微學一點吧。”
霧島雪樹:“是誇贊哦。”
我:(我突然意識到,你們一個住京都一個住北海道,從東京往外走這是要往哪開呢)
松山砂糖:(送我去車站,我自己回去啊)
我:(可以,霧島家在東京應該也有房子吧)
一番思索下還是決定不揭人傷疤的松山小姐姑且放過了對複活術的追問,三人在車站分道揚镳。三三拿到了警署對獅子崎的屍檢報告,而砂糖那邊把從吊燈上取下的焦油狀物質寄給重音,在得到表揚後也不日收到了調查的回執。
757.
重音:“雖然不能完全地确定,但恐怕和我們都熟悉的老朋友多少有點瓜葛——砂糖你自己會感覺得到嗎?”
重音:“想要對付無形之子,火攻無疑是最有效的。”
霧島雪樹:(兇手竟然就是我自己)
我:(快和你異父異母的兄弟姐妹抱頭痛哭)
松山砂糖:(草)
松山砂糖:“……我明白了。”
三日後,翠桐高中重新複課,松山專程去拜訪了一趟片桐家,可她的母親隻是禮貌(?)地收下路上買的禮物後就請人離開了。
霧島雪樹:發短信問問松山要不要繼續調查。
松山砂糖:回複,我本人還是有意向繼續的,霧島老師呢?
霧島雪樹:發短信約個見面地點,一起去高中繼續調查。
霧島雪樹:(這叫返校日)
我:那結羅湊過來看了你的短信,“我也要去。”
我:(PL不想,PC非要跟)
松山砂糖:(懂了,暗示我找機會問複活術x)
我:(?問,都可以問)
霧島雪樹:“唔……功課都做完了嗎?”
結羅:“做完了做完了。”
霧島雪樹:撓撓他下巴,“那就一起去好了。”
我:(逗狗呢)
松山砂糖:(你撸貓呢)
霧島雪樹:(?)
霧島雪樹:(沒有!)
重返翠桐町時逼近中午,重新在校長室領取過鑰匙問詢過十年前的事,一行三人在門口碰見了幾名學生。絹川親親密密地挽上砂糖拉到食堂,八卦的眼神在大人們身上轉來轉去,等片濑和烏丸托辭離開後一開口說的卻是東良死前手被燙傷過的事。
我:“那個,還有……”絹川有點不好意思地拿出一本書來,“之前說的事,可以請霧島老師簽個名嗎?”
霧島雪樹:看看是哪本書。
我:是《我和殺人鬼同居日常》。
霧島雪樹:(草)
松山砂糖:(簽名簽名)
霧島雪樹:有點驚訝,還是拿出衣服裡的鋼筆簽上名字。然後看結羅一眼。
絹川:“那、那個,那位霧島先生可以也幫我簽一下嗎?”
松山砂糖:(?)
霧島雪樹:笑着把鋼筆遞給結羅,“要好好簽名啊。”
結羅:“……???”
我:“會好好簽的啦——”他接過筆,在上面簽了個名。
我:(希望字練好了,阿門)
松山砂糖:(噗嗤)
我:然後他把書和鋼筆都遞還給你。
松山砂糖:(他字很差?)
我:(沒上過學的孩子)
松山砂糖:(但是會開車,然後蹭掉了漆x)
别罵了别罵了。
霧島雪樹:把書遞給絹川。
我:“……!!!”她接過書,“我一定會當作傳家寶一樣保存的!”
霧島雪樹:(大可不必,都傳家寶了)
松山砂糖:吃完和絹川告别,然後去會議室。
我:她最後向你們鞠了一躬,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我:(就跟跟偶像握了個手,然後一輩子不想洗手一樣)
說的就是你,小椋真裡。
霧島雪樹:(草)
照着絹川所說,兩人的目的地從廣播室改至會議室,果然在那裡找到了記錄有東良初和片濑五十鈴對話的錄音。而在從大門離開時,就踩到了不知是誰放在底下的紙片。
橘子田或遭遇人生最大滑鐵盧。
骰子:[KP]進行鬥毆,38/80,困難成功!
霧島雪樹:(好狠)
霧島雪樹:“結羅,制服他就夠了。”不在意地稍稍阻止下。
我:結羅一把把他按倒在地,胳膊也扭到了背後,男人立刻叫喊起來。
結羅:“我還沒下重手呢。”
霧島雪樹:(意思意思一下)
我:(《意思意思》)
霧島雪樹:“下重手善後會很頭疼的。”
結羅:“我知道啦。”
可憐的橘田老師被抓雞仔似的擰到化學教室,也不知道拿出古書的時候胳膊疼不疼,
我:就在你們離開化學教室的時候,校園裡又響起鈴聲。
鈴聲逐漸扭曲。
——然後。
那段音樂響了起來。
剛剛踏進走廊,你們發現走廊不知何時被霧氣所占據。
她又出現了,正在霧中對你微笑。
“砂糖。”
她這麼叫着你。
“那個時候……要是早點知道你的心意就好了。”
松山砂糖:“聖?!”
我:她指向家務課教室,再一次露出微笑。
“我等着你。以你希望的樣子。”
霧島老師眼裡,砂糖就像被霧迷住了一樣,盯着空氣不放。
結羅:“……她怎麼了?”
霧島雪樹:“看見了她心中所思戀的人吧。”過去拍拍她肩膀。
松山砂糖:我要朝家務課教室走。
骰子:[松山砂糖]進行意志檢定,70/80,成功!
我:你一個回神,飄向霧中的思緒被帶了回來。
眼前依然是霧氣,依然是走廊,依然……沒有柳田聖。
霧島雪樹:(……這個親友O就是不做人)
麼麼麼。
用力撞開家務課教室的門,裡面就是絹川被吊在繩索上的屍體,霧島老師歎息着囑咐結羅把人放下來,又把那本剛簽過名的掉在不遠處的書放在了屍體上。
外面完全起了大霧,告别說是要去組織疏散的橘田,三人就看到了正在電腦機房前東張西望的烏丸。發現片濑書包裡的古書下卷後,從屋頂上傳來了片濑吟唱着什麼的聲音。
我:你們緊随其後,追上天台。
霧從屋頂沿着樓梯湧進來。
屋頂的門似乎被破壞了,外面的空氣從那裡鑽進來。
門的另一邊是白茫茫一片。
在阻礙視線的白霧中,少女黑色的長發被冷風搖曳。片濑在歌唱。
——似曾相識的歌。
是那首《Over the rainbow》。
松山砂糖:“片濑同學?”
霧島雪樹:“片濑同學。”
我:她不斷地、持續不斷地在唱着那首歌。
沒有理會你的詢問,也沒有理會烏丸,持續地歌唱着。然後,霧氣瞬間覆蓋“舞台”,将屋頂包裹其中。
在如此濃重的霧氣中,連前進都是寸步難行。
她的聲音鑽進你的耳朵,變成了嘈雜的噪音,和霧氣一起鑽入你體内,冷冷地撫過你的髒腑。寒意令你作嘔,你的行動變得遲緩起來。
758.
我:你看到一道黑影向着烏丸撲了過去。
我:(怎麼做呢霧島老師)
霧島雪樹:“結羅!”一起沖過去。
我:(喊着結羅結果自己被抓下去了.jpg)
我:(是你嗎霧島老師)
霧島雪樹:(……喊一聲結羅!示意他注意,幫忙!)
我:(然後晚了)
霧島雪樹:(爬)
我:那團焦油狀的物體取而代之地纏上你的胳膊和身體,扯着你跌落天台,向下墜去。
水花四濺,原本清澈見底的水面卻在此刻成了巨大的沖擊。
在失去意識之前,你隻聽到了一聲驚呼。
霧氣乍起。
白茫茫一片,看不到盡頭。
視野被無盡的白色吞沒,你在這一片純白的世界裡一步、一步前行。
這時,你聽到了水聲,什麼東西投入水中的聲音。
回過頭,眼前是一個水池。清澈的水面泛起漣漪。
接着——
一切被霧氣吞沒。
有人在霧的另一邊。
你聽到了他的聲音,看到了他的身影。往前走,你又看到了那個場景。
你十分清楚的場景,那是——
夜晚的街道。
濃白的霧氣不知何時褪去了,走在歸家途中的是你和戀人二人。
我:(啊,好綠)
霧島雪樹:(?)
我:眼前是熟悉的日式庭院,戀人親昵地靠在你身邊,你輕笑着摸了摸他的頭,然後俯下了身。
就在你低頭要吻上他時,突如其來的聲響打斷了這一切。
不知何處來的石子從牆面砸落,你訝異的目光投向源頭的方向。
霧島雪樹:(吓死我了,不要親羅伯特!)
我:(xswl)
我:那裡空無一人。
你安撫過戀人,一前一後地進了家門。直到這時,牆後才轉出個影子來。
連衣帽落下的陰影遮去了他的神情,他輕而易舉翻過圍牆,遠遠盯着某扇窗内看了一會兒,然後才呼出一口氣,望向走廊上方半開着的鳥籠。
你的鹦鹉難得地安靜,撲朔朔拍着翅膀,落在他肩上,用小腦袋蹭蹭他的臉頰。
鹦鹉:“笨蛋結羅。”
“笨蛋就笨蛋。”你聽見他輕聲說。
“總有一天,連你也會忘了我吧。”
他自言自語地說着,再一擡手,将它重新送回空中。
樹下有一處土包,你知道那裡埋葬着那隻因“車禍”而死的貓。
他在小小的墓碑旁邊坐下,手指摩挲着從懷裡取出的什麼。
是那張後來被你不小心撕成兩半的合照。
照片上的你抱着狸花貓向鏡頭微笑,另一人的五官卻已經隐隐淡去。但他像是似乎終于感到些許安心似的,靠着樹幹閉上了眼睛。
霧島雪樹:(……nmd)
我:你聽到了聲音--是你珍重之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雪樹。”
“你現在有稍微愛上我一點嗎?”
霧島雪樹:“結羅?”回頭看看。
我:你看到那個人站在背後,黑色的短發,你所熟悉的樣貌,以及,綠色的眼睛。
霧島雪樹:“結羅難道不知道嗎?我的心意。你怎麼追下來了?”
???:“我不是一直在這裡嗎?在被你遺忘的地方。”
霧島雪樹:“我記憶中的結羅嗎?”
我:他不置可否。
霧島雪樹:“這裡是哪裡?”看看四周。
我:你看到的四周隻有濃重的霧氣。
“是一個隻有你我的地方。”
霧島雪樹:“那這可就稍微有些困擾了。”
???:“為什麼?”
霧島雪樹:“真正的結羅還在外面找我呢。”笑着摸出煙鬥,“一定很着急吧。”
我:那你發現你煙鬥又是空的。
别摸了别摸了。
???:“哪怕你之前明明都不記得他了?”
霧島雪樹:“既然能相戀,那麼一定能再度愛上。失去了就再重新創造,愛不止是記憶,是身體的本能。”
???:“你就這麼自信嗎?”
霧島雪樹:“難道結羅沒有自信嗎?我的生命是屬于你的,隻有你才能擁有、奪走。”
???:“這就是你立下的誓言嗎?在看到剛才的畫面以後,你還能保證,如果再來一次,還能堅持這麼說嗎?”
霧島雪樹:“如果結羅不放棄我的話。”對他微笑。
???:“……”
???:“好狡猾啊。”
???:“既然你這麼說,我不也隻能相信你了嗎?”
霧島雪樹:“這是大人的處世之道哦。也是我的誓言。”
???:“刻在無名指上的誓言嗎。”
霧島雪樹:“是啊。”看向自己無名指,“這是結羅和我一起銘刻下的誓言。”
我:你看向無名指,素戒的銀白色光輝映入眼簾的那一刻,宛如迷霧在腦中被撥開。
骰子:[霧島雪樹]進行意志檢定,53/70,成功!
我:你睜開了沉重的雙眼,原本提防着守在一旁的人立刻沖到了你身邊,“雪樹?!”
出現你視野前方的是低矮的洞穴頂部。
霧島雪樹:“……抱歉,讓你擔心了,久等了吧。”摸摸結羅的頭,打量一下四周。
我:“沒有很久,”他蹭了蹭你的手,“……還好你醒了。”
霧島雪樹:“松山小姐呢?”
我:你看到一片洞穴,在蓄水池中央隆起的地面上,有一座小小的祠堂,你就倒在這祠堂旁邊。
稍遠處,拼命掙紮的片濑、雙手被烏丸牢牢按在地上。
巨大的焦油團正在松山後方古怪地抖動,似乎難以行動的樣子。松山則昏迷不醒着。
片濑掙紮着,“放開我!放開!”
烏丸:“這可不行!”
結羅:“……從剛才起就昏過去了,哪怕控制住它的行動也……”
霧島雪樹:“它的行動?”過去拍拍松山。
我:那松山皺着眉頭,還沒醒過來的亞子。
霧島雪樹:“片濑同學,住手吧。”
片濑:“就此住手,那初又怎麼辦啊?!”
霧島雪樹:“還不夠嗎?初重要,因此死去的獅子琦君、絹川同學難道就不重要嗎?”
我:旁邊的結羅默默上膛。
霧島雪樹:“你還真是自私啊,明明是你們兩人惹出來的禍事。卻讓别人買單,難道你心中一點都不愧疚嗎?”
片濑:“……”
片濑:“……那麼至少,請殺了我吧。憑我的意志已經無法阻止它了……要麼完成儀式,要麼我死……否則這一切不會結束。”
片濑:“所以求你們……殺了我。”
霧島雪樹:“那對你來說未免也太輕松了。一死了之,不用去面對殺害友人的愧疚和罪惡。”
我:“雪樹是這一派的嗎?”結羅瞄了她一眼,又看向還在抖動的焦油團。
霧島雪樹:“唔……雖然喜歡在書中寫罪魁禍首直接就法,但現實中,總覺得這樣也太便宜對方了。”
結羅:“……那我該判多少年啊。”
霧島雪樹:“死刑吧。”摸摸他腦袋。
我:(你說出來了!!)
結羅:“……??”
結羅:“但是我已經死過一回了。”
霧島雪樹:“所以,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喔。”
結羅:“是是,我知道了啦。”
我:(烏丸&片濑:你當我們不存在嗎)
霧島雪樹:(對對對)
我:結羅看看那團焦油塊,又看看倒在旁邊的砂糖,想想還是把她拖得遠了一點。
霧島雪樹:“……?結羅你在做什麼?”
結羅:“?”
結羅:“讓松山離它遠點啊。”
霧島雪樹:(真的嗎)
我:(?)
霧島雪樹:(感覺像是在扒拉玩具x)
我:(草)
759.
至于追來卻被無形之子吞沒的砂糖那邊——
我:(好耶,我來了.jpg)
霧島雪樹:(砂糖醒來,賠你件衣服)
我:(用不着!!!哪有那麼誇張!!!)
松山砂糖:(?)
我:視野被無盡的白色吞沒,你在這一片純白的世界裡一步、一步前行。
沒有任何參照,純白的世界;沒有任何倚靠,不安定的世界;沒有任何陪伴,孤獨的世界。
——就這麼走下去嗎?或者停下腳步?
松山砂糖:停下看看。
我:你在這白色的世界中停下腳步。
這時,你聽到了水聲,什麼東西投入水中的聲音。回過頭,眼前是一個水池。
清澈的水面泛起漣漪。
接着——
一切被霧氣吞沒。
往前走,你又看到了那個場景。
你十分清楚的場景,那是——
某處幽長的山洞。
你們奔跑着,拼命地奔跑着,以期逃離那個不斷追趕的龐大怪物。
火勢在身後蔓延,白發少女帶着你們向外逃跑,不知不覺,她放緩腳步,與你們并肩而行。
……原來如此。
你意識到了。
——是那時候的情景。
松山砂糖:(………………)
我:大門的縫隙透進一絲光亮,是逃離這漆黑地獄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你們結束了腐朽悲哀的宿命,奔向光明,仿佛前方再有什麼艱險都無所畏懼,是的,隻要有她在身邊——
然後,危險氣息倏然逼近之時,她重重地推了你一把。
沉重的石門在背後轟然合攏,留下不足以一人通過的縫隙,縱使你再重新撲過去,也隻抓住了她勉強探出的手。
少女的手指柔軟溫熱,用最後的力氣和勇氣輕輕反握住了你。
“砂糖,走吧。”
“這樣終于能結束了。”
但連那溫暖也轉瞬即逝。
門後的黑影一閃而過,血肉飛濺,你眼睜睜地看着她曾經向其祈求戀情的槌蛙将她吞噬殆盡。
她最後留給你的,隻有幾滴濺到你臉頰上的鮮血,和凄慘到無法成聲的悲鳴。
我:sc1d4/1d20。
松山砂糖:(嗚嗚嗚骰子不懂我,讓我瘋!!!)
我:你聽到了聲音——是你珍重之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砂糖。”
“跟我一起走吧?”
你會回頭嗎?
松山砂糖:不回頭,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我其實,一直很後悔。要是當初,再勇敢一點就好了。”
松山砂糖:“哪怕隻是寫一張匿名的小紙條也好,至少可以把我的心意傳達給你,對不起,你一定等很久了吧?”
松山砂糖:“但我現在還沒辦法找到你,不過,我不會放棄的,我會一直一直努力。”
我:你的背後一片沉默。
松山砂糖:“……是片濑同學吧?讓你見笑了。你确實,可以感受到其他人的情緒。”
我:“……不,”一雙手從背後輕輕環住了你,“是我。”
是柳田聖的聲音。
“砂糖的努力,我有看在眼裡。”
松山砂糖:“那,再等一下下好嗎?霧島老師還在危險中,我必須先去救他。”
柳田聖:“我會等的。無論多久都會。”
柳田聖:“既然你下定了決心,那麼——就繼續往前走吧。”
柳田聖:“不要回頭。”
松山砂糖:“我也是!無論多久,我都一定會找到你!等着我!聖!”
松山砂糖:(嗚嗚嗚真的是聖啊)
柳田聖:“一路順風,砂糖。”
松山砂糖:從包裡掏出草莓甜甜圈,往後遞給聖,“我現在,也很喜歡草莓甜甜圈哦。”
松山砂糖:擦掉眼淚往前走,不回頭。
我:你感到手上一輕,你所想轉交的東西,大約确實地到了想交給的那個人手上。
你沒有回頭。
你決心不回頭、繼續前進。
背後的聲音像追着你不放一樣糾纏上來。
那聲音聽上去既像是柳田聖、又像是獅子崎、絹川。
“忘掉痛苦吧。”
“放輕松吧。”
“即便如此……”
???:“為什麼想活下去?”
松山砂糖:“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做!”
我:你前進了一步。越來越濃的霧仿佛連你的心都要凍住。
???:“即使痛苦也想活下去,有意義嗎?”
松山砂糖:“痛苦本來就是意義的一部分。痛苦會提醒我,不要忘記前進。”
我:你又前進了一步。越往前走身體越冰冷,行動變得更加遲緩。
???:“你有歸宿嗎?”
松山砂糖:“有!”秒答,毫不遲疑。
我:伴随你前進的腳步,霧變得更濃。霧氣侵入你的身體,意圖奪走你的意識。
???:“有人希望你活着嗎?”
松山砂糖:“有!”同樣秒答,毫不遲疑。
我:即便如此,前進的意志是任何人都無法剝奪的。
你頂着質問咬牙前進,然後,一道光芒破開白霧。
它觸碰向你,然後向你發出了聲音。
“我等了你很久,我相信你一定會來。”
“我的霧是傷人的霧。”
“背負傷痛、與此霧呼應之人,悲傷之人、負重前行之人……我問你。”
“如果能改寫他人的悲劇,你會怎麼做?”
松山砂糖:“我會努力在不傷害他人的前提下去做。”
光芒:“當然不會傷害到他人。代價是你自身。是你的歸宿、你的存在本身。”
光芒:“一旦你同意,你将取代我,成為禦霧大人,繼續守護這個小鎮。你将給予這些隕落于悲劇的可憐孩子以未來。”
光芒:“……你希望這樣嗎?”
松山砂糖:沉默良久,“……抱歉。現在的我,沒辦法做到。”
松山砂糖:“我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必須去做,一定要做。對不起……”
我:光芒低語着,輕輕撫過你的臉頰,充滿溫柔和慈愛,“這樣啊,既然如此,這就是你的選擇。”
“……你很堅強。這樣一定是最好的。”
“那麼至少,讓你從這霧中解脫吧。”
“——請你,将這座小鎮從霧中解放出來。”
你感到櫻花的香氣拂過你的身體。聲音漸漸遠去,光芒化作了一隻手。
松山砂糖:下意識試圖抓住那隻手。
我:你握住那隻手,光芒般的觸感忽然化為實質,感覺到有什麼在用力拉你,你掉進了之前原本所在的洞窟中。
因為肺裡突然吸入大量空氣,你劇烈地咳嗽起來。
在你面前,被你突然抓住手腕的結羅一臉詭異地望着你,他似乎正抓着你的領子往前拖行。
松山砂糖:“咳咳咳,霧島老師呢,老師沒事吧?”
霧島雪樹:“松田小姐你沒事吧?”
我:“……啊,”他茫然地望向霧島老師,“她醒了。”
霧島雪樹:看眼結羅,“快松手。”
下手沒個輕重的殺手趕緊放了手,戰神哪怕對自己異父異母的兄弟也毫不留情,三人當即決定用火把點燃山火,而無形之子也顯然不會坐以待斃。
骰子:[KP]進行觸手檢定,45/60,成功!
骰子:[KP]擲骰, 1D3=3。
骰子:[KP]進行閃避檢定,73/35,失敗!
我:(…………我沒點閃避啊!!!)
骰子:[KP]擲骰,1D6+1D6=6+6=12。
松山砂糖:(?????)
我:(不是吧)
霧島雪樹:(????)
松山砂糖:(草啊,攻擊的誰)
我:(結羅……)
松山砂糖:(完了)
霧島雪樹:(好家夥,你在幹什麼)
我:(我在幹什麼)
霧島雪樹:(幹啥啥不行,打自己第一名)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真的隻是把他拉來串一下場!!!這一下直接撕卡了啊!!!!!
還好剛畢業的女子高中生足夠靠譜,一個極難幸運上去把人拽了開來,謝謝解圍,R出來的那一刻我人都傻了。
結羅:“……多謝了?”
松山砂糖:“算剛才的謝禮,”緊張地喘氣,“不過下次請不要拽衣領,會窒息的。”
結羅:“……第一次拽活人,下次我會記住的!”
霧島雪樹:“結羅!”松口氣,“謝謝你,松山小姐。”
松山砂糖:看向霧島老師,“他……呃,經常拽死人嗎?”
霧島雪樹:“笨蛋。”無奈地撫撫額頭,“他是開玩笑的,請不要放在心裡。”
結羅:“……啊,一不小心。”
松山砂糖:點點頭,“嗯。”
我:(信了嗎.jpg)
松山砂糖:(沒信)
我:(草)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本桌骰運可以如此極端,山火一經點燃,無形之子哀嚎着朝向外逃去的幾人撲來,前面還上蹿下跳格外敏捷的戰神薩馬轉頭就是一個幸運大失敗。
我:……你可以再過。
然後再次喜迎一個敏捷大失敗。
這是人該骰出來的數值嗎!!!!!
千鈞一發之際,霧島老師來了個幸運大成功,一手一個地把人全都揪了出去。這事就NM離譜,幸好一個不落地全都在洞穴外面集合,三三聯絡了山林方面的人員,烏丸也跟着報了警。
結羅:“看你們之前的表情,是不是又在霧裡看到什麼了?”
霧島雪樹:“我看到了結羅喔。”笑眯眯,“還許下了約定。”
結羅:“難不成又是之前那樣……約定,什麼約定?你有什麼約定不能和我許啊。”
松山砂糖:“報警的話,警察會相信我們的話嗎?畢竟這次的經曆……有點違背常理。”
霧島雪樹:(你可以打電話給零課)
我:(你可以打電話給重音)
霧島雪樹:(可以聯絡……哦對不起,業務範圍之外。迷冥市不處理市外活)
我:(噗嗤)
松山砂糖:“霧島老師有什麼建議嗎?不然我也可以聯系我的上司來處理,他們好像跟警方也有合作。”
霧島雪樹:“既然事情已經解決,先聯絡下你的組織吧。他們不是專門負責處理這件事的嗎?”
霧島雪樹:跟結羅說話,安撫地揉揉他腦袋,“等回去後我會全部告訴你的,不要着急。”
松山砂糖:“好。”打電話給重音,彙報一下情況。
我:重音告知你放心,他們會處理好的,還問你這次有什麼收獲嗎——在你的目的方面。
松山砂糖:“嗯,總覺得,想通了一些事。過去我其實一直很悲觀,陷在聖死去的情緒裡出不來,甚至還想去她在的地方陪她。”
松山砂糖:“現在我明白了,她把我推出來,就是想讓我好好活下去。”
我:(你終于明白了,嗚嗚嗚)
松山砂糖:“所以我不會再那麼想了。我現在有了新的目标、”
松山砂糖:“為了那個目标,我會一直一直努力,無論花長時間都不會放棄,哪怕窮盡一生!”
重音:“哦?那介意跟我說說這個目标嗎?”
松山砂糖:“我要複活聖!”
我:聽到你的話,電話那邊沉默了一瞬,然後,重音的聲音才重新響起。
重音:“是嗎,那真是個非——常遠大的目标啊。”
松山砂糖:“嗯,很大,但一定會有辦法的。”
重音:“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我等你回來,松山探員。”
松山砂糖:“片濑同學,你的書包。”
我:“诶、啊,”片濑似乎終于回過些神來,“謝謝……”
松山砂糖:“不過這本書太危險了,我會移交給相關組織,不能還給你了。”
我:“……沒關系,”她輕輕說,“那本書已經不重要了。”
我:結羅一臉古怪地看着你。
松山砂糖:“?”茫然回望。
我:“……”他默默看向霧島老師。
霧島雪樹:“嗯?”
松山砂糖:“有什麼事嗎,霧島先生?”
結羅:“她說的是真的?認真的?”
霧島雪樹:拍拍他腦袋,“禁止哦。”
松山砂糖:“當然是認真的。”
結羅:“知道啦,本來也沒想。”
松山砂糖:“霧島老師你們在說什麼?”
松山砂糖:(警覺.jpg)
結羅:“什麼都沒有!”
霧島雪樹:“這種惡趣味的……不要再增添受害者了。”
結羅:“我又不可能看着别人踏進火坑。”
霧島雪樹:“請問松田小姐接下來的打算是?”看砂糖。
我:(松山心理學(不是)
松山砂糖:“唔,雖然這麼說有點奇怪,但我的假條快到期了,得回去銷假上學了。”苦着臉。
霧島雪樹:“還是學生呢。”笑笑。
結羅:“好年輕。”
霧島雪樹:“結羅居然也有資格說别人了。”
結羅:“為什麼沒有資格,我好歹也大她……三四五歲?”
霧島雪樹:“完全看不出呢。”
松山砂糖:“我18了。”
結羅:“我23。小鬼。”
霧島雪樹:“噗嗤。”
松山砂糖:“……”上下打量,搖頭,“完全看不出來,我以為你和我差不多大。”
結羅:“……??那隻是看上去吧。”
松山砂糖:“還以為你之前無證駕駛呢,所以霧島老師才那麼擔心。”
結羅:“我現在怎麼可能做那種事啊。”
霧島雪樹:“好了,不要鬧了。”
一行人在警方的保護下下了山,複印資料的複印資料,向橘田借書的借書,山火也被撲滅,片濑随之被收管。
我:一切塵埃落定後,你們離開翠桐町。
冬季的空氣冷冽通透,連遠處的景色也能看得清楚。
透過巴士的窗戶,你忽然看到——
在雪白的世界中悄然綻放,小小的、粉紅色的花蕾。
結局五——《霧的盡頭》。
760.
我:曾經有一個複活術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直到失去才追悔莫及
松山砂糖:但是他們不肯教啊嗚嗚嗚
霧島雪樹:不想坑你啊!!!
我:你可以死纏爛打(不是
松山砂糖:好,以後就去死纏爛打x
我:你又不知道x
松山砂糖:這次有點起疑了,但霧島老師是好人,所以準備避開他再去騙,不是問結羅
我:???
松山砂糖:結羅看上去有點呆(?
松山砂糖:我可以試試賣慘x
我:自信點,去掉看上去
霧島雪樹:是傻狗狗x
霧島雪樹:所以,為什麼我也看到了
我:因為我魔改啊
霧島雪樹:我捶死你個就想刀我的
我:你打我幹嘛,我不過是把發生的事寫出來而已
霧島雪樹:就打你
松山砂糖:這個親友O幹啥啥不行,發刀殺人第一名
我:蛙祭還是有點簡略,所以我特地詳寫了一下
松山砂糖:别刀了别刀了
霧島雪樹:看到這個牲口沒
松山砂糖:這親友O刀中帶糖,糖中帶刀,又甜又虐,又虐又甜
松山砂糖:就那種穿着天使服裝撒糖果的太太,然後你歡喜地撿起來恰,接着,木遁·扡插之術!
松山砂糖:刀子甚至從你的身體裡長出了分支
我:可是發刀真的很塔諾西
霧島雪樹:等我看完這本魔法書就送你下地獄.jpg
松山砂糖:砂糖現在超有幹勁
松山砂糖:好,準備準備,去騙,不是去求複活術x
你問題很大.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