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繪:(????)
獨步春:(好家夥,哈爾的移動城堡)
KP:(這就是隊友情嗎,愛了愛了)
對對對,多麼感人的隊友情!
776.
KP修改了群名稱為“無限城大冒險”。
KP:進入宅邸後。
明明誰都沒有動手,門卻發出很大的響聲關上了。
之後無論如何都打不開了,同時又像是歡迎着你們一樣,前方以一條筆直的走廊延伸向宅邸的深處。
标準結局。
門像是和空間固定在了一起,紋絲不動.jpg
鵺野由良:(來個一哥,我不回去了x)
風祭紅葉:(這就是你的貓嗎)
鵺野由良:(錯,我是他的貓)
風祭紅葉:“我們真的在根之國吧?”
獨步春:“說不準哦。”
鵺野由良:“根之國是什麼?”學渣發問。
風祭紅葉:“鵺野君沒有看過《古事記》嗎?”
鵺野由良:“?”對此等高深名著隻聞其名不見其書。
獨步春:“我們也有可能是抵達了彼岸。哎呀,這麼走會不會直接到達亡者的國度?”
KP:反射着外界的光線,被染成紅色的宅邸中,沒有任何光源。
你們凝視着前方,恍惚間深邃的走廊有一瞬間改變了姿态。
剛才還存在的走廊,宛若海市蜃樓般搖曳着「改變形态」,變換為了另一條走廊。
……真就無限城啊。
鵺野由良:“呃,沒聽懂。”搔頭,是我們都死了的意思嗎?”
獨步春:“也有可能是以活人之身抵達亡者的國度。誰也說不準就是了。隻有一點,千萬不要摘下自己的面具哦,會被奪走臉的。”
鵺野由良:“……”
鵺野由良:“阿良還不想死啊!阿良的遊戲還沒全刀帳!”
你根本就是在肝刀亂吧!!!
鵺野由良:“老賊的更新也沒等到!!石之海的tv也還沒看!!”
Hello,今天是老賊休刊第一千天。
路邊的野花不要采,路邊的紙條你不要瞎撿,哪怕那是以前誤入過無限城的前人留下的紙條,也隻會讓你染上一股非氣。
風祭紅葉:(我來給大家表演一個小品)
獨步春:(你又大失敗)
風祭紅葉:(孤注疊大失敗)
鵺野由良:(……)
鵺野由良:(這已經不是小品,是大品了x)
KP:那麼風祭紅葉似乎是被這晃蕩的走廊整懵了,聞所未聞的眩暈感襲來,他感受到了一陣陣的惡心,耳邊傳來竊竊私語。sc1/1d3
風祭紅葉:(……)
風祭紅葉:“你們有聽到嗎?”晃晃腦袋,“有誰在說話。”
獨步春:“紅葉君聽到鬼的聲音了吧。”
鵺野由良:“三三不要說這麼可怕的話啊!”怕鬼慫在三三身後。
風祭紅葉:“靈異現象啊,到目前為止也該見怪不怪了吧。”
獨步春:“由良小姐的膽子還真是小啊哈哈哈哈。大家果然很有趣呢。”
風祭紅葉:“鵺野君,小心你背後。我剛才看到有影子閃過去了。”
鵺野由良:“哇啊啊啊啊啊——”
KP:(這個春就是個哈哈怪)
風祭紅葉:“哈哈哈開玩笑的。”
獨步春:“紅葉君的性格好惡劣啊。”
風祭紅葉:“诶,隻是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啦。”
獨步春:“我不讨厭哦。”
鵺野由良:死死抓住紅葉的衣領,因為害怕用了超大力氣x
鵺野由良:(你太矮了不能揪衣角x)
風祭紅葉:(?)
你這人是天然黑吧!!!
想不到我也有言靈的一天,正準備前往宅邸深處,頭頂上突然傳來了小孩子的笑聲,天花闆的縫隙間也忽然灑下了大量的小東西,并不斷在地上彈跳。
獨步春:“把我們當做鬼了嗎?啊……或者是……”
獨步春:看向由良,“鬼出去,福進來。”
鵺野由良:“?”
風祭紅葉:“……哎呀。”
KP:從你們的頭頂傳來孩童們的笑聲。那是,包含明确殺意,卻又天真無邪的孩子氣的聲音。
“啊哈哈!是鬼呀——!有真正的鬼在呢——!”
“出去——!出去——!福神大人也在呢——!”
“殺死鬼——!帶來福——!”
“鬼——出去!福——進來!咔呀哇哇哇!”
獨步春:“看起來我說得沒錯。”
風祭紅葉:“被盯上的到底是鵺野君還是我呢?”
KP:佩戴用紙做成的鬼面的小孩子們突然出現。
獨步春:“真是一堆啰嗦的熊孩子啊,你們是鬼才對吧。”把豆子撒回去。
鵺野由良:“過分!面具又不是我自己能選的。大叔給我的隻有這麼一個面具而已。”
KP:小孩子們一邊笑着一邊再一次向由良撒下豆子。
也在這個間隙,好幾個孩子們從走廊的柱子上下來,突然牽起了紅葉的手。
鵺野由良:(草,我終于理解了群名)
KP:(我起名可是很有邏輯的.jpg)
KP:“這裡這裡~”
這樣說着,紅葉被他們強行拉出,不容拒絕的力氣很大,他們熱情的把你往走廊深處拉。
而由良則被孩子們團團圍繞,他們不停朝你撒豆子。
風祭紅葉:“這麼說很抱歉,但我可一點都不想和你們走啊——”
KP:(春你自己二選一)
獨步春:看看兩邊,苦惱,“兩邊似乎都有很有趣呢。”
風祭紅葉:(什麼人啊這)
KP:(噗嗤)
獨步春:(?正常人)
骰子:[獨步春]由于‘由良還是紅葉’擲骰,1D2=1。
KP:(好耶)
獨步春:(好,反着選)
KP:(?)
獨步春:“看起來這些豆子應該對你沒什麼傷害。”追上去追上去,“由良小姐,我先去追紅葉君。”
風祭紅葉:(《靠譜的成年人》)
KP:(《沒什麼傷害》)
獨步春:(對對對)
這隊友一個接一個地掉線,熊孩子們還直接把人扯到了個空房間裡,然後才終于松開了手。
這年頭小孩子的力氣怎麼比我還大啊。
KP:帶着紅葉順着走廊跑了一段距離後。獨步春也“好心”追了上來。
KP,我的心之友,這個好心當然要打引号。
風祭紅葉:“咦?獨步君居然追上來了,真是令人感動啊。”
獨步春:“我很擔心紅葉君的安危哦。”
風祭紅葉:“你剛才說的兩邊都很有趣,我可完全聽到了。”
獨步春:“诶,被聽到了嗎,那就沒辦法了。”
KP:因為依然被包圍着,如果立即就想逃走的話,一定會馬上就被阻止吧。
孩子們:“是福神大人——!一起做朋友吧——”
你說的那種朋友是背靠背的好朋友嗎?
風祭紅葉:(亞達!!!)
孩子們:“啊嘞?别的人也來了——是新的妖面嗎?啊嘞?不是嗎?”
獨步春:“呀,我是福神大人的朋友哦。”擡擡手。
風祭紅葉:“對對,是摯友哦摯友。”
這話說出來我都心虛。
獨步春:“你們要和福神大人做朋友?為什麼?”
孩子們:“你果然是妖面吧!你居然可以和我們對話!”
風祭紅葉:(草)
獨步春:“妖面是什麼意思?能麻煩你們解釋一下嗎?”
孩子們:“果然是新人呢?妖面是——!指我們這樣的存在!在這個領域中被主人命令!要「奪走誤入此處的人的面孔」!不過,既然帶着面具就意味着你們是新的妖面呢?”
獨步春:“是哦是哦,不過沒有人跟我說具體要做什麼。能麻煩前輩們解釋一下嗎?”
KP:那他們顯然很受用。
(不知道為什麼可以跟妖面們交流的)天狗面先生很輕易地問出所謂的職責就是想辦法讓新來者摘下面具,然後奪走他們的臉,依舊無法溝通的幸運25的“福神”隻好在原地幹杵着。
獨步春:“那我們可以奪走你們的臉嗎?”笑吟吟反問。
風祭紅葉:“若無其事地說出了可怕的發言呢,獨步君。”
獨步春:“殺人者就要有被殺的覺悟。這句話很适合應用在這裡,紅葉君難道不這麼覺得嗎?”
風祭紅葉:“原來如此,是以牙還牙派啊。精彩。”
孩子們:“不可以的哦,我們就是被奪走以後才成為妖面的啦!主人真過分!真讨厭!”
而他們口中的“主人”就是這裡的領主,大天狗是很厲害卻已經失去了神智的大妖怪,雖然無法違背主人的控制反叛,但也可以看在福神大人的份上提供一點小小的幫助。
之所以讨厭“鬼面”是因為可以直接傷害到他們,這裡在不斷變化也是般若大人在改變構造。
孩子們:“般若姐姐總是喋喋不休呢!Tekeli-li——Tekeli-li——!的!但是好像并不注意周圍,如果不出聲叫喚的話就不會被注意到呢。因為實在是太可怕了所以我們也不敢靠太近呢……”
獨步春:(………………)
獨步春:(修叽!!!!!!)
風祭紅葉:(…………………………不要修叽!!!!!)
想在無限城裡辨别方向前進,就隻能靠領航——當然對于某福面而言是過幸運——但是現在又有了小孩子們送給福神大人的一點豆子,又多了一個靠(搞)譜(事)的辦法。
生命不息,搞事之心不死,我是不會放棄的!
777.
告别熊孩子們,我們決定瞎走給KP增加帶團難度——啊不是,趁着隊友不在多多探索,就來到了一座挂着南京鎖的陳舊木門前。
風祭紅葉:“提問時間,獨步君為什麼能聽得懂他們的話呢?”
獨步春:“你猜。”
風祭紅葉:“難不成真的是他們口中的妖面?嗯……獨步君是那種把神秘感貫徹到底的類型啊。”
獨步春 :“說不定是因為臉上的面具呢。紅葉君應該向我道謝吧。”
風祭紅葉:“嗯?為什麼?”
獨步春:“将才是我救了紅葉君。”
風祭紅葉:“啊……這麼說也是,多謝了,獨步君。雖然我并不知道自己道謝的對象到底是什麼身份。”
獨步春:“身份有那麼重要嗎?”
風祭紅葉:“隻是有點好奇。”
獨步春:“我隻是個醫生而已。”
我信你個邪。
風祭紅葉:心理學。
KP:(你終于心理學了)
骰子:KP進行了一次暗骰。
KP:那你一邊把鎖施力扯壞,一邊揣測到對面的家夥對你滿嘴跑火車。
風祭紅葉:“醫生啊,隻是單純的醫生嗎?”
獨步春:“紅葉君難道不這麼認為嗎?那麼,紅葉君又是做什麼的?”
風祭紅葉:“我啊,區區一個普通職人罷了。看來我這樣的廢物也多少有能做到的事情。”把鎖丢到一邊,試試看開門,“獨步君到底有幾句真話呢?”
獨步春:“紅葉君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哪有,我信徒可信服我了.jpg
忙着勾心鬥角的下場就是把小龍蝦貫徹到底,等走進去才發現裡頭是宅邸主人用來關押被奪走面孔的倒黴蛋們的牢獄,半點線索沒有不說還弄髒了衣服。
本路癡當然要把領路的責任丢給别人,跟着某位“醫生”走啊走,就來到了個半開着門頁的房間前。
——裡面是正在看書的青木繪。
778.
風祭紅葉:(偷偷站在青木背後看書)
青木繪:(因為有點害怕,所以選擇躲開.jpg)
風祭紅葉:(?)
獨步春:(?)
KP:那你們看到書上都是晦澀的古語。
青木繪:看到背後兩個家夥,把書遞過去
風祭紅葉:“啊哈哈,想不到還能見到活着的青木君呢。”
青木繪:“……你這話很過分哦。”
風祭紅葉:“因為一般而言肯定會死的吧。”
獨步春:“繪小姐是怎麼逃出那家夥爪下的?”
青木繪:“他自己飛一半,把我丢地上了。”
獨步春:“沒摔傷嗎?”
青木繪:“摔傷是有的,但不是因為烏鴉。”
懂了。
風祭紅葉:“難道是青木君自己摔的嗎?”開玩笑問一句。
青木繪:(嗚,搏一搏,單車變廢鐵)
獨步春:(噗嗤)
風祭紅葉:(噗嗤)
慷慨的狐面小姐供出了自己找到的另一張紙條——這波是前人的日記拼拼樂,據說她是被大天狗丢下來後遇到了個戴着黑色狐面的男青年,然後被帶去了那裡。終于二變三的一行人就又在某人的領導下,來到了對這座宅邸都稍顯洋氣的書齋。
KP:雖然如此也沒有放置着漂亮的家具,而是堆積着大量紙束和書籍,房間裡看起來十分淩亂。
桌上的書也堆積如山,很快就發現附近還有一排細長的書架。同時,書桌下還放置着一個裝滿了大量紙類垃圾的木制垃圾箱。
風祭紅葉:康康垃圾箱。
骰子:[風祭紅葉]進行偵查檢定,32/70,困難成功!
桌面積了薄薄一層灰,散落的資料中又藏着一張紙,上面記載着所謂畫在劄或者地點的“舊印”可以防止妖面靠近,但畫着“舊印”的各種大小的石頭反過來卻可以吸引妖面。
罕見的人類體質——靈媒體質同樣是能夠引起妖面注意的“吸引物”。
風祭紅葉:收起來,看看他們倆在做什麼。
骰子:[風祭紅葉]進行偵查檢定,8/70,極難成功!
KP:那你察覺到他們兩人注意到你的舉動,獨步春甚至試圖直接把手伸進你口袋,但沒有成功。
風祭紅葉:(?)
風祭紅葉:(我能把小石子掏出來嗎(不是)
KP:(可以)
風祭紅葉:“動手動腳的可不好啊,獨步君。”
獨步春:“我隻是有些好奇紅葉君偷偷藏起了什麼。不可以給我們看嗎?”
青木繪:“不可以給我們看嗎?”複讀。
風祭紅葉:(?這也複讀)
青木繪:(這世間豈有不可複讀之物.jpg)
獨步春:“紅葉君還真是小氣啊。”把我發現的紙條拿出來。
風祭紅葉:歎氣,拿出來,“我隻是覺得在這種地方出現這個有點奇怪。”
KP:那麼獨步春拿出了發現的紙條,紅葉掏出了一塊石頭。
獨步春:“紅葉君還真是不誠實啊。”歎氣,“你拿到的明明是紙不是嗎?”
…………………………
救命。
這個獨步春是不是來克我的。
我為什麼有一種無時無刻都在被看穿的感覺啊!!!離譜!!!!!
風祭紅葉:“诶——果然被注意到了啊,不愧是獨步君呢。”笑眯眯地把紙拿出來。
青木繪:(你們好勾心鬥角)
KP:(你們好勾心鬥角)
風祭紅葉:(沒你勾心鬥角)
你親友A稱第二哪有人敢稱第一。
青木繪:(不能像我一樣當個實誠人嗎)
KP:紅葉乖乖交出了紙條。
獨步春:“這個石頭……”康康石頭。
風祭紅葉:“是我剛才在青木君被抓走的時候從地上撿的,沒有任何意義哦。當然,本來想試試能不能砸到那隻烏鴉,不過要是砸到青木君就麻煩了呢。”
獨步春:“诶?是嗎?”笑吟吟看他。
……你别看我了!我害怕!
終于多少開誠布公了點的幾人把紙條拿出來在桌上開派對(青木語),據說成為這個領域災厄的是大鬼神。祂盯上了狐。如果看到了狐的臉的話,很快就會遭受來自大鬼神的憤怒。
而鬼之血統是可以威脅到千面之神(奈亞,怎麼又是你)的存在,所以非常危險,一旦目擊到在這裡出現就必須殺死。
鵺野,危。
風祭紅葉:(這個獨步春就是來克我的吧)
風祭紅葉:(我恨)
風祭紅葉:(能心理學一下這個人現在對我有多懷疑嗎(?)
KP:(?)
骰子:KP進行了一次暗骰。
KP:那你覺得獨步春對你的身份半個字都不信就算了,甚至對你的真實體質也有了一些了解,還喜歡逗你玩。
風祭紅葉:(………………)
風祭紅葉:(???????)
KP:(大成功,謝謝)
這都什麼人啊!!!
KP:你們又退出了房間,走啊走啊走,走到了古舊木制的拉門,完全沒有上鎖,可以無事進入。
倉庫裡面充斥灰塵,因為沒有窗戶所以很暗。
這裡雜亂無章的放置着物件,堆積着用于收納的大木箱。以及一些被撞倒的木箱。
就在你們走進去沒一會,門又唰的一聲打開了。
“有人嗎?打擾了。”有人暗中探頭。
獨步春:“沒有人哦。”笑眯眯回答。
KP:“哦,那打擾了。”
KP:那麼你們的熟人飛快關門,似乎就要逃離。
風祭紅葉:(草)
青木繪:(草)
779.
KP:全員聆聽。
骰子:[風祭紅葉]進行聆聽檢定,95/60,失敗!
KP:由良扯住紅葉,唰地就一個閃身進門,把門關上了。
獨步春:(?)
青木繪:(?)
鵺野由良:“噓!有東西過來了。”
風祭紅葉:“?”
獨步春:提燈過去看看外面
風祭紅葉:靠着門再聽聽。
我超勇的啦!不就是孤注嗎!我根本不帶怕——
骰子:[風祭紅葉]進行聆聽檢定,85/60,失敗!
蒼天啊!大地啊!我怎麼會這麼黑啊!
KP:那麼風祭紅葉顯然是黑媽媽給小黑半夜吃黑荞麥,黑到家了,那東西直接用爪撕開了門,順帶将紅葉掀翻在地,hp-1d2。
好痛好痛。
KP:出現在眼前的是擁有大爪子的高大男性。他佩戴着猿飛出的面具,氣勢逼人。
現在進入戰鬥輪,特殊說明,你們現在的位置在倉庫,什麼東西都有,但需要靠一定的運氣找到。
獨步春:(……就靠紅葉了)
你會這麼說是因為不知道我的幸運有多少,誠懇。
風祭紅葉:(……)
獨步春:(幫我找把左|輪手|槍)
青木繪:(……你們加油)
鵺野由良:(?你居然會射擊?你不是醫生嗎?)
獨步春:(對啊)
風祭紅葉:(這是個黑醫吧)
鵺野由良:(這是個黑醫吧)
青木繪:(這是個黑醫吧)
獨步春:(我是警局顧問啊)
在場其餘三人齊刷刷打出一個問号。
獨步春:(幹嘛啊,我是正派人物好吧)
風祭紅葉:(鬼信啊)
從今天起重新定義正派人物。
KP:你的幸運可以默認成功一次,加上剛剛的一次可以找到兩物品。但是手|槍需要兩個成功or大成功。
風祭紅葉:那我找把槍吧。
獨步春,我恨你,明明我根本不會用槍。
KP:那你直接找到了一把手|槍,傷害1d10,但是不能開二連發。
鬼知道這個警局顧問是什麼來頭,還沒來得及開打,一通操作下連妖怪都能精分,猿飛出的神智稍微安定了點。
獨步春:“這位……猿飛出先生。能聽到我說話嗎?你能說話嗎?”
獨步春:(我的攻擊就是話療x)
風祭紅葉:(?)
KP:他看了你一會,“你能和我溝通,很神奇。”
獨步春:“是你主人下達的命令嗎?”
猿飛出:“所有妖面都聽從于主人的命令。當然……除了那個陰差陽錯的家夥。”
獨步春:點點頭,“你是說翁面?”
猿飛出:“嗯,妖面本身是絕對不能反抗主人的,隻能替他不停殺人,奪取臉面,但……翁面似乎不用。他似乎在謀劃着什麼吧,說不定你們也是他帶來的。”
這邊還在唠着,那邊的青木就一頭栽倒在箱子裡,自稱為醫生的haru先生正準備幫忙治治,一個失手把人家再次掄倒在地,就這,這也是醫生?
你和遙遠戰場上的南丁格爾是不是很有共同語言。
我收回剛才的話,這位醫生在治剩下兩個隊友的時候還是挺靠譜的,被白扇了一巴掌的青木坐在旁邊生氣氣,本半吊子急救自學人趕緊幫忙奶了奶。原本氣氛還算祥和,哪料到猿飛出的清醒根本沒保持多久,就又在主人的操控下咆哮着撲了過來。
鵺野由良:“……結果還是要打架啊?阿良最讨厭打架了嗚嗚嗚。”
風祭紅葉:“就交給你了,鵺野君。”
鵺野由良:原本想跑的,想了想會每次都遇到,一邊嘤嘤嘤一邊掏出剛剛找到的棍子。
鵺野由良:(啊這)
……好熟悉的畫面。
保護我的敵人,痛擊我的隊友。
KP:全員幸運。
風祭紅葉:(我無了)
獨步春:(……這個由良做咩呢)
KP:由良一棍子朝紅葉打去,紅葉閃避。
骰子:[風祭紅葉]進行閃避檢定,3/80,大成功!
真不愧是我!
鵺野由良:“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嗚嗚嗚嗚。”
獨步春:“好險好險。”
KP:紅葉一個空手接白刃,把由良揮出的棒子直接卸力夾在頭頂。
風祭紅葉:“看來我還是挺幸運的嘛。鵺野君根本就是在公報私仇吧。”
鵺野由良:(草)
青木繪:(笑死)
KP:(不愧是喜劇人)
風祭紅葉:(爬)
鵺野由良:“?我跟風祭前輩有仇嗎?”
風祭紅葉:“如果吓唬你算的話。”
鵺野由良:“……!”瞬間收起了抱歉的表情,“多謝提醒。”
你變臉好快啊!
已經完全被黑氣浸染的KP上來就是個大失敗,分别吃了青木大菜刀和獨步春手|槍打出來的各四點傷害。
風祭紅葉:(?)
風祭紅葉:(你怎麼有槍)
終究是錯付了!
獨步春:(大成功找的啊)
風祭紅葉:(?你為什麼有大成功)
為什麼我沒有!!!
(因為王八拳而)過于漫長的戰鬥在鬼面終于打中猿飛出後告一段落,後者周身的黑霧散去了不少,就倒下時奄奄一息的模樣來看,已經瀕死了。
獨步春:“别殺他。”
鵺野由良:(能綁起來嘛?)
KP:(可以,但是不是人類你怎麼綁得住啊.jpg)
KP:(神奇倉庫找繩子,幸運)
青木繪:(你們快找.jpg)
KP:(說不定就有妙妙捆妖繩)
這可是你說的。
骰子:[風祭紅葉]進行幸運檢定,87/25,失敗!
切。
風祭紅葉:(不骰白不骰)
風祭紅葉:找找緞帶。
骰子:[風祭紅葉]進行幸運檢定,58/25,失敗!
KP:(《強運》)
你再罵?
風祭紅葉:找找棍子。
骰子:[風祭紅葉]進行幸運檢定,40/25,失敗!
風祭紅葉:(……)
風祭紅葉:(好家夥,這就是強運嗎)
我絕望了,我放棄了,找什麼找,不找了,我躺平下來摸魚。
風祭紅葉:找找迪迦奧特曼。
骰子:[風祭紅葉]進行幸運檢定,3/25,大成功!
780.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