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定是克服了陽光這一點。
“你猜的沒有錯,不過最好還是不要在我面前說,那位大人可是随時在監視着所有鬼。”
說這個的時候,猗窩座直接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看到猗窩座這樣,奴良鯉伴倒是一點都不意外,畢竟猗窩座前面的回答,已經證實了鬼舞辻無慘對吃人鬼們的控制。
“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杏壽郎說他現在的情況?”
奴良鯉伴直接跳過了關于吃人鬼的事情,而是問起了杏壽郎。
“随緣,他應該很快就會發現不對勁,說不定已經發現不對了...”
在說這話的時候,猗窩座已經可是說是将答案告訴了奴良鯉伴。
最後猗窩座和杏壽郎兩人,被留在了奴良組。
猗窩座看着房間裡面,顯然很後悔答應奴良鯉伴留下喝酒的建議。
因為現在他喝杏壽郎兩人,看着房間裡面的酒鬼們,猗窩座臉色十分的不好。
當然也不是沒有沒有喝醉的人,不過那些人已經對酒鬼們的反應,已經十分的習慣。
“怎麼樣?很不錯吧!”
奴良鯉伴來到猗窩座身邊,詢問起了他。
“不怎麼樣。”
對于将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奴良鯉伴,猗窩座倒是沒有将奴良鯉伴的手推開,任由他搭着。
“我倒是很好奇,妖怪們為什麼會這麼喜歡喝酒。”
嘴上說着是好奇,但猗窩座早就猜到了不會有答案。
“你說這個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喝大家一起喝酒,會讓我很開心。”
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奴良鯉伴倒是将搭着猗窩座肩膀的手,放了下來,托着自己的下巴。
認真的回答了猗窩座的問題,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奴良鯉伴的老爸奴良滑瓢插嘴道。
“你小子說的好聽,不過是想要看他們喝醉的樣子。”
對于自己老爸的拆台,奴良鯉伴隻是笑了笑,沒有反駁奴良滑瓢的話。
當然這隻是表面現象,其實這兩個人,早就打了起來。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杏壽郎察覺到,奴良父子身影的不對勁,所以忍不住問起了猗窩座。
“不用管他們,他們在交流感情。”
杏壽郎:???
猗窩座的話,讓杏壽郎不是很理解。
“他們在用自己的方式交流?”
“啊,畢竟是父子,有着相似的能力,也很正常。”
聽到兩父子相似的能力,杏壽郎十分好奇他們的能力。
于是直接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猗窩座。
“他們的原型是滑頭鬼,所以他們的能力是類似幻術的能力。”
“滑頭鬼...我好像聽過?”
杏壽郎有些不确定的看向猗窩座,希望猗窩座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你應該是知道,不過是忘記了。
畢竟關于滑頭鬼的傳說,已經流傳了很久。”
原本以為猗窩座會說什麼的杏壽郎,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麼說,杏壽郎在聽到他的話後,一整個無語。
就在猗窩座和杏壽郎說話的時候,奴良父子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
“啧!”
看到已經沒有在維持的身影,猗窩座猜測兩人已經要結束對決。
就像猗窩座猜 的那樣,他們确實已經解決了他們之間的對決。
兩人的突然消失和出現,根本沒有引起在坐的各位妖怪,仿佛兩人經常這樣。
不過兩人在打完後,奴良滑瓢沒有離開,而是逗起了杏壽郎。
“看你老爸的樣子,十分的喜歡小孩子。”
聽到猗窩座的話,奴良鯉伴立馬拆穿了奴良滑瓢的意圖。
“這裡難得的來小孩,所以他這是在逗小孩呢。
可不是什麼喜歡小孩,我小時候,沒有被那個家夥惡作劇。”
奴良鯉伴說的十分的義正言辭,可是猗窩座根本不相信他說的。
畢竟奴良鯉伴孩和自己老爸打了一架,再加上了兩人性格之間的相似。
猗窩座很難不這樣想。
最後,則是奴良滑瓢被杏壽郎給逗的哈哈大笑,杏壽郎則是一輛問号。
而看到兩人反應的猗窩座,隻是滿臉的無奈,至于奴良鯉伴,則是湊到了杏壽郎的身邊,問他說了什麼,讓奴良滑瓢笑得這個大聲。
可是杏壽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讓奴良滑瓢笑的這個大聲。
聽到這個回到的奴良鯉伴,看向了自己的老爸。
而感受道奴良鯉伴視線的奴良滑瓢,則是直接當沒有感受到自己兒子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