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秋還記得郁竹交代的事兒,意思意思打兩拳就算了,萬一嚴重了鬧起來也是先動手的自己吃虧。
用着巧勁将趙天賜的衣服口袋撕了個口子,隻見裡面掉出來了幾張胡牌。
幾個聽到動靜來看熱鬧的牌友臉都黑了,别人不知道以為這牌是他帶了一副在身上,他們幾個還不知道嗎。
因為買牌的錢是四個人給的,大家商量了一下牌就放在他們常玩那兒,誰也不要帶回家。
免得被爹媽給搜走了,或者找牌的時候必須先找人,麻煩得很。
“好嘛,我就說這幾天這小子怎麼老赢呢,原來是出老千了。”這幾個人看在眼裡,記在了心裡,現在還沒鬧出來,就等着人少的時候再算賬。
趙天賜可不知道短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兒,看到地上的牌都沒意識到這時自己包裡掉出來的:還在那邊放狠話:“你等着,無緣無故打人,村長來了不會放過你的。”
郁秋可不怕,他們找的這一路人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
趙天賜跟着郁竹有前科現在又有證人:“村長來了你也該打,好好地,跟在我妹妹後面做什麼,賊眉鼠眼的,我告訴你,我妹妹可結婚了,還是軍婚。”
“村長來了。。。。。”一看到兩人打起來,就有人跑去喊村長了,等村長來了,兩人早就沒打了。
“怎麼回事兒?”看着現場情況還好,村長松了一口氣,在場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情況給說了。
村長看向郁秋和趙天賜:“是這麼回事兒嘛?”
郁秋忙不停地點頭:“就是這麼回事兒,村長,都有人看見趙天賜跟在我妹妹後面。”
趙天賜也不傻,知道這肯定不能承認:“村長,冤枉啊,這條路又不是她們一家的,隻準他們走不準别人走,這不是巧合都走這條路嗎。”
郁秋嘲諷:“那還真是巧得很,每天從我們家門口路過三次,出個門也能同路。”
趙天賜臉皮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都是緣分。”
有眼睛的都知道趙天賜不要臉在狡辯,偏偏這種事情你拿不到實質性證據。
每天處理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多了,村長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
各打五十大闆:“行了,多大點事兒,都回去吧。郁秋你也是,有話好好說動手幹什麼,還有趙天賜,别在那兒胡扯,你們兩家離得那麼遠,有什麼事需要一天路過人家家門口三次的。”
郁竹一直在旁觀等待時機:“村長,今兒我三哥确實沖動了一些,不過我們這也是沒辦法了,我雖然還沒辦酒席,但是已經領證了,”
“法律上承認我們的夫妻關系,身為軍嫂,軍人在外面保家衛國,我不說提供幫助,至少也不能拖他後腿讓他擔心。”
“你說這要是他哪天來我們家看到一男的一天三次的在我們家門口磨磨蹭蹭眼神飄忽,不說我能不能解釋清楚,就說咱們村留給他的印象也不好。”
郁竹這話一出,村長和稀泥的态度立馬有了偏頗,現在的人對軍人還是很崇拜的,不止如此,村裡以後肯定還有人要去參軍的。
即使向青柏不負責這一塊,留個好印象總比留個差的強,不能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趙天賜,以後少往人家家門口走,就算真有事兒,你也繞着點,那麼多路還不夠你走的。”
趙天賜:“。。。。。。。”村長你變臉可真夠快的哈。
眼見趙天賜不回答,村長:“聽到了沒?”
“聽到了聽到了。。。。。”村長在村裡說話還是有些威望的,趙天賜也不敢當面對着來。
先答應着,以後的事情誰管的着呢,大不了在小心一點,他是真沒想到,郁竹把頭發都掀起來,再收拾一下會這麼好看。
村長揮手:“行了,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可别在這兒圍着了。
得,村長都發話了,今天的目的也達成了,郁秋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等到走遠一點周邊沒有其他人:“妹妹,你可真是神了。”
注意到跟前還有小孩,郁竹:“瞎說什麼呢。”
郁秋掩飾的笑了笑:“唉喲,看我這張嘴,一高興就沒個頭緒。”
郁鵬:“。。。。”其實也可以當我不存在,看小叔和姑姑這樣子就是有事情瞞着他們,勾起他的好奇心,偏偏什麼也不講。
趙天賜摸着自己的臉:“嘶。。”還真有點疼,這下手也太狠了,至于嗎。
路過一片樹林,就看見三個牌友在那邊各自分散站着:“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呵,幹什麼,我們還想問你幹什麼呢。”最先忍不住的是和他關系好的洪三,枉他還護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