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尤其喜愛在他懷中磨蹭撒嬌,而每當這時,他總會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微微顫抖着。看着他這般敏感可愛的模樣,我心中便充滿了捉弄他的欲望。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我此生所見最為敏感之人,但也正因如此,我才對他越發着迷,深深沉醉于這份獨特的情感之中。
當那點小心思被無情地揭穿後,秋鶴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僵硬,他略顯笨拙地試圖轉移話題:“姐,那個人啊,我已經把他關進水牢裡啦。就先關個幾天吧,看看情況再說。”說着,他竟自顧自地往後退了幾步,仿佛想要以此來拉大我們之間的距離。與此同時,他的目光也開始躲閃起來,再也不敢與我直視,顯然這便是心虛的明顯表現。
見此情形,我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思忖道:既然如此,那我倒要好好逗弄一下這個小家夥。于是,我故意闆起臉,語氣嚴肅地質問道:“怎麼,你是不是覺得姐姐我最近空虛又寂寞呀?”說這話時,我的眼睛緊緊盯着秋鶴,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接着,我慢悠悠地踱步到床邊,低頭打量着那張散發着混合香味的被褥。隻見那被褥皺皺巴巴的,上面還有一些淩亂的褶皺,仿佛在默默訴說着曾經有人在此停留過的痕迹。
看到這些,我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轉頭看向秋鶴,冷冷地說道:“這床上的人可是被我親眼看着走出這間屋子的哦。老實說吧,秋鶴,對于這件事,我真是感到無比的惡心!你隻能是我的。”
雖然這隻是我的猜測,但沒想到話音剛落,秋鶴突然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吓一般,整個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然後一邊哭泣一邊手腳并用地朝我爬過來。他那原本嬌柔的身軀此刻卻如同一條緻命的毒蛇般,緊緊纏住了我的小腿,讓我一時之間竟然無法掙脫。
“姐,你失蹤後,沒人護着我,這宮裡誰還把我當坊主。我沒有内力更不會武功萬事隻能仰仗他人的鼻息而活,你知道我這幾個月的低聲下氣嗎,隻能在那杏林宮裡苟延殘喘。還有那晏子,你的好徒弟,她她,我都是被迫的阿姐。我要是能有阿姐一半的武功,我哪會受人牽制。”他的聲音總是帶着略微的哭腔,雙手抓的更緊了,他隻有我一人能夠依靠了。
說的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說别的,這間屋子我是不會再住的。“是我沒有考慮周全當時隻想要練成觀音妙淨三十二劍,說到底也隻是為了護你周全,這一生平平安安已經是萬幸,你明白嗎,阿鶴。”我将他從地上扶起來與他平視,這兩條命承載了太多太多,隻求平安。
他是能明白的,明白我這一生所求,隻是他又喜歡揣着明白裝糊塗,這是低級趣味。“阿姐,我找了你好久,你知道嗎那日我将觀潮閣上下翻了一個底朝天,我幾乎去過任何一個地方直到收到相見的消息,阿姐到底打算何時回來找我?”他最喜玩弄我的發尾有時打着圈有時紮成結,湊近聞聞,遠觀看看。似乎身上的所有東西都能被他玩弄一番。
“我不會再離開你了,會日日夜夜守在你身邊,守住你的一生平安。還有内力這事,我倒是想到一個好主意,等我問問溯源,很快就會有答案了。”說着,我輕輕地伸手掀起了他的衣領子。隻見他身上那件輕薄的衣衫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飄起,仿佛一片柔軟的雲彩。
透過那如雲般的衣衫,我隐約能夠看到一抹粉嫩的色彩,宛如天邊的晚霞一般嬌豔動人。然而,對于那片粉色的“雲朵”,我心中卻并無多少喜愛之情。
因為在我看來,這些風一吹便會散去的東西實在太過脆弱和虛幻,根本無法長久留存。隻有他那細嫩的皮肉才是真正屬于我的領地,上面也隻能留下我獨一無二的印記——一道淡淡的咬痕。
這道痕迹雖然細微,但卻足以向世人宣告他原本的真實身份:這個曾經被我誤認作夏鶴,并從熊熊大火之中奮力救出的孩子,在陪伴我度過整整七個春夏秋冬之後,最終竟從我的弟弟變成了如今與我同床共枕之人,隻可惜啊,他始終未能走進我的内心深處,成為我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你要去見他?不行?你不能單獨見他!”
“為何?你不會對他也出賣色相了吧?”那這九宮坊當真是在我走之後亂成一團,必須得抓幾個典型好好懲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