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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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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清晰地皺了下眉頭,眼中紅色光芒消失了,神秘花紋也不見蹤影,他沒有搭理徐夢,接着道:“倒是不至于完全無法學習忍術,一個方向不适合你,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向極緻,所謂力量,大緻來說都是如此獲得的。”

“誰敢不信我宇智波斑?”

當然上面這句中二的話是徐夢根據面前男人的表情和動作腦補的。

太陽出來了,有絲絲縷縷的陽光避開樹葉的遮擋,照射向宇智波斑站立的地方,此刻在徐夢眼裡,就像大自然為他打上了一層頂光,她居然微妙地被這個男人說服了!

絕對的自信真的能感染人啊!

不過轉念一想,徐夢還是疑惑一個問題:“但是我在操控鳥這些東西,或者超度靈魂這些方面好像不覺得很難啊。”

斑轉身向山下走去,徐夢連忙跟上:“是不是說明我還有潛力沒有發掘出來呀!”

斑不緊不慢邁步,閑閑開口:“鳥這種東西大腦構造簡單,本身就不需要精細的操控,至于超度,這是你力量的特殊之處,充其量……”

斑探究地看了看徐夢:“你使用力量的方式非常粗暴,隻是将你那龐大的查克拉蔓延出去罷了,這樣大量的揮灑,有一些效果沒什麼奇怪的。”

徐夢又啃了啃指甲,所以意思是她隻是将能量像潑水一樣随機潑出去,然後就看運氣好不好,水有沒有灑對地方?難怪她覺得使用能力時靈時不靈的,還以為是上課沒聽懂的原因!

算了,不想了!

山下喧嘩聲漸起,留宿遊郭的客人紛紛離開遊女屋,伴随着各種等待在朱紅色城門外的馬車三三兩兩離開,遊女們一天的工作總算結束了。

徐夢在斑背後亦步亦趨,不多時,山道上就沒了兩人的蹤影。

……

日本女人出嫁習俗是穿着白色的衣服,象征純潔無瑕,稱白無垢,但是新娘為了争奇鬥豔,可以在裡衣裡做文章。

徐夢拿出色卡,問桜想要哪種顔色的布料,殊不知以現在的印染情況,很多種顔色都沒辦法染出來,選來選去,最終選擇了一件鮮紅色的内稱,屆時外面套上純白色的袍子,在衣襟和下擺處略微露出一點點紅色,純潔和張揚合為一體,肯定很獨特。

桜拿出一張自己畫出的圖稿,那是一塊已經陳舊的布料,外表白色,已經微微泛黃,上面是一副臘梅圖,徐夢端詳片刻,那梅花非常巧妙地組成了一個名字,隐隐約約是一個‘梅’字,用梅花組成梅字,不得不說很有巧思。

這幅臘梅圖很大,幾乎占了整片的背面衣料,而且梅花層層疊疊,還有無數桜特意欽點的小鳥的身影點綴其中,就這工程量光靠徐夢一人,得繡半年。

并且這塊布料殘缺不全,有些地方要先加以補充修改,正中那隻展翅欲飛的鳥,它黑色的翅膀那塊地方像是被老鼠咬掉了,憑空少了一截。

桜皺起了眉頭,手輕觸那塊破損,看上去非常心疼。

徐夢對畫沒有研究,實在是愛莫能助,娜美忍者出身,并沒有接受過多少女工訓練,也不太熟悉。

徐夢仔細觀察着桜的表情,在心中奇怪:“梅?隻可能是個女人的名字?難道我猜錯了,桜其實不是要在出嫁的衣服上繡心上人的名字?”

于是她試探道:“不知道這幅畫作出自誰手?可否讓他再修補一番?”

桜緩緩搖頭,語氣沉重道:“怪我沒有保存好它,誰知道幾日沒有拿出來,竟然被咬出一個大洞……”

她愛惜地撫了撫畫,一副十分珍惜的樣子:“這幅畫的主人,已經沒有辦法再提筆了,我曾經臨摹過這幅畫,待我拿出幾副最滿意的,看看能不能稍作參考。”

說着,她便起身走向房間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個鑲嵌進地闆的木櫃子,用一把大鎖牢牢鎖着。

遊女的錢财得來辛苦,花魁都會有一個裝财物積蓄的箱子,裡面幾乎就是她們的全部身家。

桜取下貼身的挂墜,從裡面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那個木櫃。

搬開沉重的蓋子,桜和坐在一旁打下手的娜美都自覺移開視線,不想窺伺桜的隐私。

但是桜絲毫沒有避着人的意思,那個櫃子沒有任何雕花裝飾,就是一個大且沉重的木頭色的櫃子,她努力搬開蓋子,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略小一些的盒子,然後小心翼翼地抱着那個盒子返回桌前。

與樸素的大木櫃不一樣的是,這個盒子上有精美的雕花,甚至還鑲了一層銀邊,桜又拿出一個鑲嵌着珍珠的小鑰匙,仔細對準鑰匙孔,輕柔打開了那個小盒子。

她拿出一副手套戴上,先是拿出一張小一點的方形刺繡,展開,又拿出一疊紙張。

刺繡上是臨摹的臘梅畫,接着,桜輕輕展開那一疊紙張。

根據娜美透露的信息,徐夢已經反省了自己前幾天的瓜皮行為,她現在知道了這種印着花紋的信箋在這裡是十分珍貴的東西,普通人日常寫畫都是用草紙,這種純白帶花紋的紙,隻會在非常重要的場合才用。

徐夢剛想說不用浪費這麼多紙,用普通一些的紙打底就行了,就見桜慢慢放下那一疊還散發着清香的信箋,解開包首,慢慢展開。

徐夢仔細看,這些都是各種形态的臘梅,有還是個花骨朵的,有将開未開的,有熱烈綻放的,朵朵都優雅曼妙,張張都活靈活現。

那些鳥啊雀啊,有的仿佛不經意被花香吸引,有的呈好奇打量狀,有的似乎被飄落的雪花驚起,展翅欲飛。

再細細看去,這一張又一張的信箋,都是那塊陳舊的黃色布上畫作的一部分,看看上面的日期,有幾月前的,有一兩年前的,最早的甚至在幾年前。

可以說,桜用了好幾年的時間,一直在臨摹這塊平平無奇的陳舊布匹上的這幅不起眼的畫,現在,她還要把這幅鳥戲臘梅圖貼身繡進自己出嫁的衣服裡。

“這幅畫是我迄今為止的一半生命。”

桜慢慢說道:“所以别的衣服都不重要,唯有這一件,我一定要做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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