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靜的高級私人病房内,林頓正舒服地躺在懶人沙發裡,旁邊放着一輛三層小推車,上面擺滿了精緻的水果拼盤與各色甜點零食。
正在“恢複期”的馬克西莫夫姐弟此刻為了一份黃金炸雞腿大打出手。
别問,問就是奧斯本醫院的廚子太厲害了。
林頓咔呲咔呲吃了兩塊西瓜,随即就接到了新助理的工作彙報電話。
“比賽一切順利。按照您的規則設置,目前第二輪隻有八位選手,在旅伴觀衆的設置上您看要怎麼取舍?以及斯塔克總裁表示,他們有一筆閑置資金準備投資有前景的項目。”
“這不是很明顯?去把官網的贊助商加一個名字,嗯,他捐多少?比韋恩多我們就把他寫前面……OK,他單獨列一行,寫獨家冠名贊助商。小少爺選了馬特,剩下的随他挑,然後讓韋恩那個挑。其他你看着辦,反正都是選手們的累贅。”
“請不要對我們的熱心觀衆如此苛刻,老闆。而且您真的打算這麼繼續比賽嗎?目前已經隻剩了八位選手……”
“好吧好吧,不是累贅,是親愛的衣食父母們。呵,娜塔莎我們辦的是比賽,不是什麼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劇本真人秀。有才能有魅力的選手留下,就這麼簡單。”
啃雞腿的旺達:沒有劇本嗎?
啃雞屁股的快銀:真的嗎,我不信。
林頓輕飄飄的瞥了眼他倆,聳了聳肩,有人信就行。
“還有什麼新鮮事嗎?沒有就挂了……哦?韋恩要替紅羅賓付賬?真假,他們關系這麼密切?那就交給你了,最低也得撈個七位數吧,上不封頂。不管你要到多少,10%的獎金,立時發放,懂?”
娜塔莎挂了電話,不由得在心裡感歎:林頓真是個好老闆,甚至想抛棄尼克了。
當然她也隻是心裡想想,這位代号黑寡婦的神盾局特工雖說毫無阻礙的入職了天賦異禀,可惜完全接觸不到什麼‘負面證據’。
目前來說,他們是個非常專業純粹的娛樂公司,比她潛入過的斯塔克大廈單純多了。
甚至老闆最大的問題隻是喜歡當甩手掌櫃,天天在辦公室摸魚,沒事就喜歡看後台的收入數據,對她這個美貌助理沒有半分興趣,這裡也要拉踩一下某斯塔克。
算了算了,娜塔莎美美補妝,準備去跟韋恩家的小總裁殺價。打兩份工,收兩份工資,是她應得的。獎金也是。
安排完額外收入,林頓看向啃得滿嘴流油的兩姐弟,“擦擦,然後想想要跟我講什麼,講多少,講到什麼程度。”
本來他敲紅羅賓隻是聊勝于無,畢竟這世界的超能力者感覺都挺窮的。
沒想到,這個這麼富。感覺下一個十連已經入手了一個零頭了呢!
沒辦法,系統天天吵着鬧着求他氪金,林頓那天就随口問了一句多少金。好家夥,系統說這個價格是跟他的紙面實力動态平衡的。
這合理嗎?這應該嗎?這不明擺着庫庫坑錢,他現在可是有一整個女巫之森的實力加成的!
按系統的說法,剛落地那天十連是一萬,開了綜藝後是十萬,然後特殊副本結算完的現在是一千萬。
一千萬美金!他都能造一棟斯塔克大廈了,當然,是沒有科技含量的版本。
再說吧,等他再圈一波韭菜。
先聽聽他家未成年小選手究竟經曆了什麼人間慘劇要報複社會。
他特地處理了錄播的幾個畫面,普羅大衆不會記得那麼清楚,究竟是他們先跳窗還是先爆炸,但林頓總得了解清楚。
都還是孩子呢。
旺達和快銀對視了一眼,或許心裡還有點糾結。但也可能是看在了林頓包吃包住包發工資的份上,傾向于相信他,才老實開口。
*
旺達姐弟從小和母親一起生活在一個偏遠又貧瘠的中歐小鎮,說是鎮子,其實和大一點的村落沒有區别。
母親是個勤勞努力的普通婦女,她帶着旺達一起做些裁縫的工作,閑的時候去幫忙德高望重的巫醫采集藥草。
那時候的皮特羅比較叛逆,一直在做些跑腿的零活。
他們幾乎沒有聽到過關于父親的事,隻是母親在重病的時候,流着淚抱着他們說對不起,你們的父親是個邪惡的人。
那時候他們不理解邪惡,隻以為自己的父親和鎮上那幾個無所事事的惡霸流氓一樣不負責任。
母親的病拖垮了本就不富裕的家庭,皮特羅铤而走險去偷竊藥品,然後旺達為了救他暴露了自己的能力。
從那一天起,他們被小鎮的人稱作“詛咒之子”。
母親走了之後,年少的他們就離開了小鎮,過上了颠沛流離的生活。
同時皮特羅發現自己也擁有神奇的能力,為流浪的日子增添了一些底氣。詛咒的力量也無所謂,能活下去就好。
認知轉變是從他們利用旺達的魔法躲上了一艘偷渡船開始的。
那艘船的船艙裡塞的不是普通的偷渡者,而是一群半大不小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