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經紀公司後,柳茹看着一身魚尾長裙和大卷發的陸謹,驚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又見他表情猙獰扭曲,一副剛從墳墓裡爬出來的陰森女鬼表情,更是擔心了:“陸謹,你怎麼了?”
不會是女裝扮相太美了,被登徒子欺負了吧!
柳茹越想越害怕:“是誰,你說出來,老娘這就拿刀廢了他底下的肉!”
陸謹從牙縫裡狠狠擠出幾個字:“甯,秋,遠。”
柳茹一臉的意味深長,拖長了音調:“哦,那沒事,你們是合法夫夫,他有權利欺負你。”
陸謹聽着這話怪怪的,沒好氣的冷哼:“沒事,總有一天我要欺負回去!”
柳茹的神情更複雜了。
陸謹煩的要命,幾經思索,還是決定把照片的事情告訴柳茹。
對方聽後,臉色都白了:“你說句實話,你真沒亂來?”
陸謹舉手發誓,以證清白。
柳茹大松出一口氣,想了想,對他說:“我覺得甯總不會将照片流出去。”
“你想啊,被老婆戴綠帽子,這算什麼光榮的事嗎?他堂堂一個上市公司大總裁,傻了嗎,這麼打自己的臉”,柳茹分析的頭頭是道:“更何況,你也沒有真的做對不起他的事。隻要他想,随便一查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陸謹被她的樂觀态度逗笑了,實在不知道怎麼告訴她,就算再明白的賬,甯秋遠也不會去查證,人恨不得把自己搞死才好。
為今之計,他隻能讓柳茹随時做好公關,自己這邊則先聯系上那個男人,花點錢讓他給自己做一下證明。
當務之急集中在他該怎麼跟甯老太去解釋。
然而,轉眼幾天時間過去了,甯秋遠那邊卻始終沒有動靜。
陸謹實在不清楚這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他隻能先靜觀其變。
偏逢屋漏連夜雨,他在男人身上抽取的血液并不能緩解易感期。
其實是他忍受不了那麼腥臭的血腥味,剛注射進腺體一點,就惡心嘔吐,産生嚴重的排異反應。
眼看易感期越來越近,他卻隻能每天飙上兩個多小時的機車,用極限的運動轉移腺體的強烈燥熱。
但這總歸不是長久之計,還會适得其反,引來更強烈的周期。
好的不靈壞的靈。
這天晚上剛結束一個發布會,陸謹就感覺到腺體跟有千萬隻螞蟻啃噬一般,又熱又疼又麻。
往常的經驗告訴他,他的敏感期今晚将會徹底爆發。
匆忙的從萬人圍堵的現場離開,走到後台化妝間,他趕忙掏出口袋裡的阻隔貼,按在了腺體上。
隔着一層橡膠布,他仍然感覺到皮膚的滾燙,腦子也變得昏昏沉沉。
他勉強打起精神,打開門沖了出去。無論怎麼樣,他今天都要找個契合度高的人,幫他渡過這次來勢洶洶的易感期。
現在已經淩晨一點多,他來到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家人流量不錯的地下酒吧。
為避免被人認出,他戴了一個能遮住大半張臉的面具。
推開門,沿着旋轉樓梯迂回而下,大概四五分鐘後,他終于走進酒吧。
原本糟亂的環境,在他進門的一瞬間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即便被面具遮住了三分之二的臉頰,精緻的下巴和漂亮深邃的眼睛仍然昭示着他的絕好容貌,吸引住了衆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