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還處于發熱期當中,不可能讓陳助理送他,打電話婉拒了對方後,他自己打了輛出租車回去。
二十多分鐘後,他推開門,走進房間,坐到了沙發上。
擡起胳膊,撕掉了阻隔貼,扔進垃圾桶。
手裡還緊緊攥着皮質襯衫夾和質感絲滑的領帶。
松木的清香味道消散了一路卻并沒有減弱,逼仄陰暗的空間裡,反而更加濃郁了。
他對自己的身體了如指掌,知道這次發熱期在可控範圍之内,隻要适當疏解就好。
仰躺在沙發椅背上,把甯秋遠的領帶放到了眼睛上,手指纏着襯衫夾,緩緩的觸碰到了某個地方。
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深色的皮膚被黑色的皮質夾帶摩擦的生疼。
但更多的是刺激和興奮。
這樣的極樂和舒爽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陸謹的後背出了一層粘稠的熱汗,手腕都酸了。
終于算是釋放了出來。
大腦出現了幾分鐘的空白,他才從意亂情迷中回過神。
纖長濃密的睫毛一片潮濕,把領帶都浸出了一片水漬,鼻翼在空氣中微微顫動了幾下,緩了好一會才站起身,将手裡的襯衫夾扔在了地闆上。
走到衛生間,打開花灑,熱水澆在結實健美的胸膛上,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暢。
發熱期總算是結束了。
翌日清晨,他剛醒來,就看到手機上鋪天蓋地的信息,眼睛頓時一陣刺痛。
打開一看,腦子也疼了。
他的體質真夠特殊,三天兩頭的上熱搜。
不等他細看,柳茹的電話打了過來。
陸謹一接通,對面的女高音非常具有沖擊力的穿透了他的耳膜:“陸謹,你快登陸一下微博!他爸的個屯兒,有人造謠你是靠跟資本上床才拿到那部偶像劇資源的!”
陸謹當是什麼事,原主自出道以來沒少被人造黃謠,不過這跟他有什麼關系。
不料打開微博,看了眼登頂的熱搜,神色倏然沉郁了下去。
柳茹見他半天沒吱聲,着急的問:“到底什麼情況,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照片裡,你扶的是人是甯總吧?!”
可不就是他。
不得不說,這幫黑子是真有本事。
照片總共拍了兩張,一張是他扮成Marrt,把甯秋遠扶進屋裡。
另一張則是他從甯秋遠公寓走出來。
他扶着甯秋遠進門時雖然是Marrt的裝扮,但拍的隻是一個背影,畢竟是同一個人,身形相同,再結合第二張照片,大家自然而然認為兩者都是陸謹。
當然這也是事實。
“陸謹,你倒是說話啊!”柳茹急的都想從手機裡鑽出來了:“靠在你肩膀上的男人究竟是誰,身形怎麼跟甯總那麼像?!”
“是他。”陸謹如實回答。
柳茹那邊靜寂了幾秒鐘後,嚴肅的說:“這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