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津渚:“你們這幾個混蛋!”
工藤新一&栗林晴久:“哦。”
服部平次:“啧。”
中村平:“阿久津和服部君是怎麼認識的呢?”
阿久津渚:“和你無關吧?”
服部平次:“意外吧。”
中村平挑眉:“意外?”
正在玩兒杯子的工藤新一:“阿平,算了。”
中村平:“嗯。”
阿久津渚看了眼沒有看向自己的隊友,微微皺眉:“工藤,你……”
工藤新一:“有些事情,不想說就不說。大家隻是好奇新隊友的情況,但也不是非要知道。”
栗林晴久:“Esperion是職業隊,隻要你在球場上好用,其他的事情,我們都不在乎。”
桐木曜一:“的确。哪怕你性格爛的和一坨翔一樣,我們也無所謂。”
中村平:“當然,你要是想說,我們也不介意聽。”
服部平次:“我可以交差了。阿渚,看起來,你還是幸運的。”
阿久津渚:“平次,閉嘴。”
在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同時在場的情況下,話題還是轉移到了兩個人經手的案件上。被問起印象深刻的案件時,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下:“嘛,鋼琴曲吧。”
服部平次:“鋼琴曲?”
工藤新一靠在椅子上,撥弄着空掉的水杯:“對。犯人用月光奏鳴曲留下了自白書,很震撼的一起複仇案。當時是跟着毛利叔叔一起出門到一個很偏的島上,犯人的動機是為父報仇,十幾年都在遮掩身份,最後在大火中自盡了。啧,算是我目前為止,唯一一次直面死亡的過程,印象太深了。而且,那個人最後走向死亡的表情非常平靜,太讓人難以釋懷了。【2】”
服部平次:“的确。”
中村平:“倒也是。找到兇手還是希望他們能接受審判,而不是自盡或者被仇殺。”
栗林晴久:“新一說的是國中的事兒吧?你有段時間非常消沉。”
工藤新一:“嗯。國二春天。”
桐木曜一:“啊,是這樣嗎?怪不得你那段時間表現得那麼差!”
工藤新一:“嗯。”
阿久津渚:“怎麼?這家夥神經堅強的和钛合金一樣,還有被外物影響的時候?”
栗林晴久:“阿久津?”
阿久津渚:“呵呵,看起來,球場上堅不可摧的工藤大少爺,也會有情緒不可控的情況。”
工藤新一:“喂!我又不是機器!”
服部平次摸摸下巴:“看起來,不是我一個人覺得阿渚這個混蛋難相處。”
桐木曜一:“有人覺得阿久津好相處的嗎?!”
阿久津渚:“哼。”
一直安靜聽着的秋山圓心突然問:“服部君,你和工藤一起合作過嗎?”
服部平次:“合作過一次,啊,不對,三次了。”
工藤新一:“兩次吧。那個名門生日會【3】和浪花連續殺人案【4】。”
服部平次:“還有福爾摩斯同好會【5】。”
工藤新一:“啊,對,福爾摩斯那次,你也去了。”
栗林晴久:“福爾摩斯?”
工藤新一:“就是在網上報名同好會那次。”
栗林晴久:“啊,對,你說去參加同好會,結果回來的時候一臉不爽的樣子。我還奇怪,以前參加這些書迷會,你回來都挺開心的。”
工藤新一:“興緻勃勃去參加同好會,然後遇到謀殺案,正常人都會不爽吧?”
秋山圓心:“倒也是。”
桐木曜一:“生日會那次是什麼?”
栗林晴久:“桐木,你要聽嗎?那次死了好幾個人。”
桐木曜一:“啊?!栗林也在?”
栗林晴久:“沒有。是園子醬問了,新一給我們講的。”
服部平次:“生日會啊……”
工藤新一:“那次太血腥了點。”
服部平次:“的确。而且,嫌疑人真的豁得出去,太可怕了。”
工藤新一:“畢竟是仇殺。蓄意縱火的混蛋在誤殺了她的父母之後也沒有反省,還要繼續謀害對她有恩惠的長輩,逼死了她又愛又恨的未婚夫,不斷挑撥她和他人之間的關系……”
服部平次:“人被逼到絕路之上,的确什麼都幹得出來。”
桐木曜一&秋山圓心:“算了,感覺聽了今晚又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