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園子皺眉:“啧,要不是他現在是病号,我就抽他了!”
工藤新一撇撇嘴:“要你管!”
鈴木園子:“喂,新一,你是不是知道蘭為什麼這麼選?”
工藤新一:“你猜~”
毛利蘭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看了眼工藤新一的眼睛,說出了選擇的理由:“因為,我不想剪段紅線。不是有一種說法嗎?因緣一線牽,即使是炸彈的引線,我也不想和新一一起剪段它。”
鈴木園子:“你們這對夫婦真的夠了!為什麼拆個彈還能給我們這些單身狗塞狗糧啊!”
栗林晴久:“嗯。”
工藤新一:“算是事後想起來的吧,那個瘋子在茶會上,一直追問蘭和我的感情是否穩定,估計聽到蘭說起最近上映的那部紅線什麼的愛情電影,想到了這個賭局吧。”
鈴木園子:“真是個瘋子!嘛,就當是你們夫婦倆平日裡行善積德,所以關鍵時候,有神明保佑吧!好好休養,早日康複哦~大明星~”
五月下旬,東京Esperion俱樂部,青訓營A隊訓練場——
“喲~名偵探~”A隊隊長,三年級前鋒義經建太笑嘻嘻的逗弄着最近回到青訓營養傷的友人,“這周的休息日,一起去買東西嗎?”
被前輩調侃的工藤新一(二年級中場)翻個白眼,幹脆利落的拒絕:“不去!”
二年級中場桐木曜一:“義經桑,工藤已經夠慘了。”
二年級中場高杉榮太:“工藤這個死神體質,太慘了。”
工藤新一面對好友們的調侃,有氣無力的擺擺手:“我真的受夠了!”
義經建太笑嘻嘻的揉了揉後輩的狗頭:“算了~需要補充什麼,列個單子給我。前輩幫你帶。”
工藤新一:“是,謝謝。”
當日訓練結束後,二年級的幾個人湊在一起,圍觀同級的“16歲職業選手”栗林晴久的新聞報道。看完通篇的贊揚後,桐木曜一微微皺眉:“這個記者,太關注栗林的臉了。”
高杉榮太:“綜合類報紙肯定是這樣吧?你看,體育新聞就會關注栗林的技術。”
工藤新一:“你們有沒有覺得,晴久最近有些焦躁?”
桐木曜一:“焦躁?”
工藤新一:“可能是我想多了,但他最近有點過于搶眼了。”
高杉榮太:“額,這樣嗎?他的确有很多搶眼的表現。”
桐木曜一:“倒也是。在青年隊的話,他雖然一直很強,但不會這麼激進。”
工藤新一:“可能是我想多了。如果真的這樣,教練們不會不管的。”
桐木曜一&高杉榮太:“的确。”
這時,義經建太和幾個三年級A隊的球員們走了進來:“噢啦~明天開始,有一年級的小朋友從B隊過來合訓。你們注意下哈~”
三個A隊主力二年級紛紛點頭。
義經建太:“對了,栗林刺刺頭也被召回,估計這兩天就回來了。”
剛剛還在讨論這件事的三個人互相看了看,桐木曜一撇撇嘴:“不愧是名偵探!”
每次提到這個就忍不住垮臉的工藤新一:“喂!!!”
高杉榮太:“一想到這家夥離開球場就會遇到各種奇怪的案件,突然就覺得,自己觀察力不夠敏銳也不是壞事了。”
工藤新一:“哈?!”
桐木曜一:“反正我是拒絕和這家夥一起出門的!上次沒吓死我!”
義經建太:“阿啦~好像有好玩兒的事情~發生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了嗎?”
桐木曜一臭個臉:“去年暑假,我們幾個去新開的遊樂園玩兒。結果,坐個過山車還能遇到殺人案……嘶……完了!我又想起那個可怕的畫面了!”
高杉榮太撓臉:“我和秋山坐在前面,是聽到尖叫才回頭的。桐木和中村正好坐在被割腦袋的倒黴蛋後面那排,當時他倆臉都綠了。”
工藤新一叫屈:“又不是我幹的!這也賴我嗎?!”
義經建太:“到底是什麼事情?我以為,你們這屆對于普通的殺人案都已經免疫了。”
剛進門就聽到前輩紮心的評價,并不想回憶可怕的适應過程,但二年級門将秋山圓心還是沒忍住好奇心:“在說什麼?”
二年級中場中村平:“好像聽到我的名字了。”
二年級前鋒奧傑克·美濃:“暑假?去年暑假怎麼了嗎?”
注意到桐木和高杉的臉色,中村平愣了一下,試探道:“喂,不會在說去年暑假在遊樂園的事兒吧?!”
秋山圓心抖了抖:“我好不容易才忘掉的!”
桐木曜一:“就因為那次太吓人了,之後每次和工藤出門我都要糾結好久。”
回憶了一下去年暑假的新聞,三年級後衛志村京問:“報紙上報道的那個遊樂園殺人事件,你們在現場?”
三年級邊後衛山田豐:“啊,那個據說特别慘的?你們居然在同一輛過山車上?難怪你們幾個吃了好幾天沙拉。”
桐木曜一捂臉:“前輩!真的很可怕啊!可惡!好不容易忘掉的。”
秋山圓心:“反正,從那之後,我堅決不去看‘現場’!看不到就不害怕!”
工藤新一:“我都告訴你們别看别想了,而且!當時下來之後,我就把你們幾個推到人群後面了。忍不住偷看的是你們的錯吧?!”
三年級中場小早川透士:“嘛,工藤,你這個體質,的确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