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探:“你們确定,那個美食偵探死了嗎?”
工藤新一&黑羽快鬥對視一眼,松開了鉗制白馬探的胳膊:“告訴他吧。”
黑羽快鬥撓頭:“事情是你策劃的,不應該你講嗎?”
白馬探:“所以,你們真的是來救人的?”
工藤新一:“死亡預告函和怪盜基德,怎麼想都不可能同時出現。如果基德真的是殺人如麻的混蛋,就不會用撲克牌手槍了。”
白馬探皺眉:“工藤君,作為一個偵探……”
工藤新一:“打住!我不是偵探!”
黑羽快鬥:“白馬居然不看足球!”
白馬探:“……”
幾分鐘後,看着乘車下山探路的千間降代、工藤優作和茂木遙史,工藤新一微微皺眉:“老爸怎麼上去了?!”
黑羽快鬥:“嘛,優作叔叔估計能看穿吧。”
白馬探:“工藤優作先生的兒子居然不當偵探?!”
工藤新一:“不是所有父輩和探案有關系的人都想當偵探啊!”
黑羽快鬥:“嘛嘛,不要吵哈~”——要不要找個機會把大阪黑皮也找來?感覺會很有趣~
“快鬥。”工藤新一斜了眼冒壞水的某人,“需要我給你的鄰居打個電話嗎?”
黑羽快鬥:“未來的世界第一後腰,請務必高擡貴手!”
白馬探:“鄰居?”
工藤新一:“這家夥心儀鄰家女孩很久了,但有賊心沒賊膽,一直都不敢告白。”
白馬探:“啊,是美麗的青子小姐嗎?”
工藤新一挑眉:“哦呀,看起來,你也很青睐中森桑。”
白馬探:“那樣眼神清澈、活力四射的女孩,非常符合我對優秀女性的定義。”
略感不适的工藤新一微微皺眉:“快鬥,這家夥一直這麼講話嗎?”
黑羽快鬥:“他今天還算正常。往常在學校的時候,經常帶上年月日時間和地點,再和你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白馬探:“嗯哼,本人隻是不願意降低格調而已。”
工藤新一:“那個,白馬君。從一個三觀正常的普通人角度看,你這種說話方式,俗稱‘有病’。”
白馬探:“……”
黑羽快鬥:“噗~哈哈哈哈哈哈~~~”
不遠處,槍田郁美看着說說笑笑的三個大男孩,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有趣的孩子。”
女仆石原亞紀:“那個,我們要不進去等吧。”
工藤新一:“石原桑和槍田桑到大廳等吧!我們在這兒等着就好。”
槍田郁美:“嘛,反正重要參考人已經離開了,一起也無所謂吧?”
工藤新一:“我們想早點解決早點回家。還是在這邊比較快。”
槍田郁美:“看起來,還是你們這些年輕人更有活力。”
白馬探:“哪裡。槍田小姐依然年輕美麗。”
槍田郁美:“嘛,男孩,這些花言巧語,留着騙騙和你一樣的女孩子就得了。大姐姐我可聽得太多了。”
又過了大約十分鐘,工藤優作和茂木遙史走回來。兩個人示意一切如期發生後,一行人回到了大廳裡。在視線的死角分别藏好,衆人在那位本該死于汽車爆炸的老婦人回到别墅的同時,将這次的旅程推向結尾。
震驚的看着眼前等着自己落網的衆人,設計了這一切的千間降代在聽完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推理後,歎口氣:“看來,相比于破解殺人手法,我果然不适合設計殺人。”
工藤優作:“實際上,大上桑隻是暈過去了。”
千間降代:“哎?”
茂木遙史:“千間大姐,您先入為主的認為我們不可能合夥騙您,所以,并沒有親自檢查大上桑的情況。”
槍田郁美:“換句話說,您隻是殺人未遂。恭喜。”
千間降代:“這樣。”
工藤優作:“但是,大上桑和您是共謀,應該承擔的懲罰,還是必要的。”
千間降代:“嗯。”
白馬探:“這邊結束了的話,這間别館的秘密,究竟是什麼?”
工藤新一打個哈欠:“來餐廳吧。”
跟着身姿挺拔的少年走進餐廳,工藤新一繞過被五花大綁的大上祝善,指了指壁爐上的鐘表:“整間别館隻有這一個鐘表,不覺得奇怪嗎?”
茂木遙史:“所以,遺産真的存在?”
工藤新一點點頭:“是的。根據所謂的暗号,将鐘表指針撥到零點整。然後,按照國王、王妃、騎士相關的字句,可以推到得知,他們分别代表方塊K、紅心Q和黑桃J。然後,根據别館裡撲克牌中這三張牌的人物面向的方向,向左轉動13°,再向左轉動12°,最後向右轉動11°……阿啦。”
看着跌落到地上的巨大鐘表,衆人圍過去,白馬探驚訝道:“這個,難道是純金的?”
工藤優作:“應該不止這個鐘表。看起來,白馬君事先布置的求救信号起作用了。”
白馬探:“嘛,華生很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