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豐盯着背包上的護身符:“一個果然不夠!早知道就把所有人的都揣包裡了!”
義經建太:“嘛~~上次大家都帶了,不還是遇到奇怪的事情了嗎?”
栗林晴久:“上次去的米花町,這次不是。果然還是時間太短,不能被認定為‘安全區’。”
在隊友們頻頻掃來的眼神示意下,出口保舉手打斷後輩們的交談:“不要說暗語!”
義經建太:“那個,其實工藤剛來試訓那會兒,少兒隊鬧過神秘事件。後來發現是晚上偷偷跑來宿舍窺伺的跟蹤狂。還有過逃竄的通緝犯闖空門的事情。但兩三次之後,就再沒有過這類事情了。”
栗林晴久:“帝丹學園也出過兩三次事情。年初聯考期間鬧出來的東京塔爆炸犯,最後一枚炸彈就在帝丹校園裡發現的。但帝丹是米花町的學校,也正常。”
山田豐:“根據這些年我們總結的規律,工藤在米花町範圍内,最容易出門撞死神,發生概率約為90%。目前最安全的區域,是Esperion的基地和帝丹的教學區,再有就是他家裡和經常去的日之丸食堂。”
義經建太:“每次和他出門,人數最好不超過5個人,最好帶上他女朋友。”
栗林晴久:“青年隊集體出門比賽的話,除了第一次的時候遇到了奇怪的事情,之後也沒事了。”
水戶克己:“等等,是不是可以這麼總結,這次案件就好像一枚通行證,這之後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栗林晴久:“嘛,這麼說也行。”
司馬明考:“倒也沒什麼。你們看這幾個小鬼活蹦亂跳的樣子,新一應該隻是出門的運氣比較差,并不影響周圍的人。”
栗林晴久:“是的。而且,跟他一起,會第一時間被警察排除,不會被卷到麻煩裡。”
說話間,商務艙的簾子被拉開,工藤新一探頭:“你們在聊什麼?差不多解決了哦。”
出口保:“這麼快?”
工藤新一:“機艙是封閉環境,起飛前都有安全檢查的照片和錄像。乘客信息算是半公開,可以迅速排除無關人士。兇手的手法雖然高明,但畢竟不是無人區,還屬于不适合處理痕迹的場所,很好解決的。”
栗林晴久:“發生什麼了?”
工藤新一:“簡單講,就是有一對夫婦因為發生了道德層面的分歧,在多種事情疊加後,道德底線比較高的夫人,猶豫之後,選擇幹掉道德底線比較低的丈夫。因為兩個人存在多種利益糾葛無法通過正常手段解決,最後就走上錯誤的結局吧。”
第一次感受小朋友叙事方式的一線隊選手們——現在的小孩,真會講故事。
義經建太歎氣:“栗林刺刺頭,這麼問不行呐!”
栗林晴久比個“您請”的手勢。
義經建太:“工藤,剛剛果然是遇到奇怪的事情了吧?”
工藤新一:“嗯。”
義經建太:“死者是什麼人?兇手又怎麼做的?”
工藤新一:“行叭,你們要聽的。”
“這趟航線大約8小時。在平飛階段會立刻發放餐食,然後,飛機内部會關上照明燈,方便旅客休息。”工藤新一挪到比較中間的位置上,方便隊友們都能聽到,“從被害者的狀态判斷,大概在關燈後30分鐘左右,他就被幹掉了。”
栗林晴久:“兇器呢?”
工藤新一:“根據傷口,應該是鑿冰錐一類的尖頭銳器。但很遺憾,在一開始的搜查中,并未找到這類器物。之後,根據航司記錄的乘客信息,排查出有一定關聯的2名女性乘客和1名男性乘客。在考慮案發現場是艙尾的洗手間,問詢附近的乘客後,又找到了兩名在案發時間去過洗手間的男性乘客。前後确認過兩次之後,基本判斷,嫌疑人就在這幾個人當中了。”
司馬明考:“新一,聽起來,有專業人士幫你?”
工藤新一:“航班裡有專業警察,據說是去馬來西亞度假的FBI。嘛,證件應該沒問題,人也很厲害,所以這次很有效率。”
栗林晴久:“FBI?!”
工藤新一:“嗯。”
義經建太:“行叭,有這種專業人士介入,後續也不需要我們做太多事情了。”
工藤新一:“一會兒我去做個筆錄就行了。”
聽故事一定要有頭有尾的出口保打斷跑開的話題:“那個,作案過程呢?”
注意到一線隊隊友們和當年青訓隊隊友們一樣的眼神,工藤新一歎口氣:“嫌疑人利用了一種女性獨有的物品,經過加工後,在衛生間幹掉了被害人。作案後,再利用燈光昏暗的環境,通過變換自己的位置和利用同行人僞裝成受害人制造空間錯亂,給自己造出不在場證明。”
“女性獨有的物品?”出口保一臉迷茫的看向隊内的已婚人士們,“你們能想到是什麼嗎?”
有老婆的幾個人紛紛搖頭。
工藤新一耳朵發紅:“這個東西太破廉恥了,我不想說了。”
司馬明考突然問:“額,是比較貼身的物品嗎?”
工藤新一點點頭:“嗯。”
大概猜到是什麼的司馬明考起身走到小後輩身邊,在對方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衆人隻看到臉也紅了的小孩大力點頭的樣子,再度發出疑惑的訊号:“到底是什麼啊?!”
好笑的直起身,司馬明考掃了眼剛成年的義經建太和山田豐,還有未成年的栗林晴久,換了一種委婉的說法:“内衣的支撐物。”
這下,除了反應遲鈍的和沒有經曆過與異性親密接觸的,其他人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那個啊,怪不得小朋友不好意思。
栗林晴久戳了戳好友:“是什麼?”
工藤新一糾結了一下,示意好友湊過來,在對方耳邊小小聲的回答:“那個,女性内衣裡的鋼圈。”
反應過來的栗林晴久耳根爆紅:“哦。”
好奇的義經建太和山田豐:“到底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