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經建太:“他們幾個的膽子都練出來了。少兒隊那會兒,鬼屋都不敢去。現在,他們幾個進鬼屋還能分析一下哪個道具做的很還原,哪個看起來就很假。”
出口保:“你們這屆青訓生的課餘生活過于豐富了啊!”
難波松昭:“要說,還是你們Esperion青訓會玩兒。”
工藤新一:“我又不想這樣……”
司馬明考:“這個嫌疑人難不成是棒球迷?又是Major League,又是投手丘的。”
工藤新一:“畢竟是國球,有了解也正常。我感覺,隻是覺得這麼描述比較帶感。”
……
鑒于預告函特有的語言習慣,警察們很快将這次的預告和三年前、七年前的兩起爆炸案聯系在一起。在前兩次案件中,均有警察犧牲,故而,這次的案件,從一開始就引起了警視廳暴力犯科相關警員的重視。
前往警視廳的途中,工藤新一思考了一下目前知道的信息:“佐藤警官,這個爆炸犯,為什麼仇恨警察呢?”
開車的佐藤警官:“和第一起案件有關系。”
中村平:“七年前那個公寓爆炸案?”
佐藤警官:“是。當時,炸彈被安在了兩間公寓裡,犯人要求10萬圓的贖金。其中一個被順利拆除,但另一個一直沒辦法妥善處理。在交涉過程中,因電視報道出了差錯,嫌犯之一打電話到警視廳,質問我們為什麼還在說計時器沒有停下。反追蹤的過程中,打電話的嫌犯匆忙逃脫時,比過路的貨車碾壓而亡。另一名嫌犯重新啟動了已經停止的計時器,炸彈被引爆了。”
工藤新一:“對方認為,是警方故意誘導同夥被抓?”
佐藤警官:“我認為是的。然後,三年前,同樣的手段,一個炸彈在杯戶中心商場的觀光纜車裡,一個在米花醫院。這一次,暗号隻給了一半,一名刑警在處理觀光纜車的炸彈時,為了拿到最後的暗号,犧牲了。”
車内的四名大男孩沉默了——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思考過暗号的内容,工藤新一掏出手機,打開了地圖:“那個暗号,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了。既然是兩段式,那麼,所謂的棒球術語,就是代号了……這裡,南杯戶站。但是,紅色的鐵箱子,會這麼簡單嗎……”
佐藤警官:“隻能一個個試過去。現在,全關東的警察,隻要沒有任務的,都來支援了。”
工藤新一:“那麼,先排查杯戶線。Major League,紅色的投手丘……”
栗林晴久:“新一,冷靜點。”
工藤新一:“抱歉。”
但是,列車和鐵路線發現的所有炸彈都是僞裝。而根據信函術語排查過都内的大型棒球場後,也一無所獲。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一個預告點,1月7日中午。
……
即便隻是轉述都能體會到當時的緊張感,在工藤新一停下來喝水的時候,聽故事的衆人也紛紛松口氣。
雖說講日文還是有些難,但聽力還是有進步的Esperion外援之一,來自烏拉圭的後衛加爾加諾提出了疑問:“【英】工藤,你為什麼認為,這個犯人的目的是報複警方呢?”
工藤新一:“【英】因為他在預告函上,明确寫了‘愚蠢的警察’。”
加爾加諾:“【英】可怕的家夥。”
司馬明考:“喪心病狂的瘋子。但是,這個混蛋的行為,很像小孩子。”
工藤新一點點頭:“是的。一個幼稚的瘋子,得到了一點制約他人生命的武器,就要炫耀到讓所有人都知道。正常來說,這種會引起社會恐慌的事情,是不會在電視上直播的。但這個混蛋要求警方,如果不讓電視台直播,他就直接引爆兩枚炸彈。”
出口保:“用全市民衆做人質嗎?真是喪心病狂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