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大和警部回到長野市的縣警本部,錄過口供後,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被安排在附近的警署旅店。晚上,看着和毛利蘭煲電話粥的好友,服部平次癱在自己的床位上發呆:“啧,又被這家夥塞狗糧……可惡!”——都怪這家夥!告白還選了那麼特别的地方,我上哪兒找個可以PK的地方告白啊!!!
和心愛的女孩互道晚安後,工藤新一踹了腳發呆的好友:“服部,我明天晚上必須回到都内。大和警部拜托的事情,如果一天解決不了,你留下,沒問題吧?”
服部平次:“啊,我知道。”
工藤新一:“啧,聖誕節和你這家夥出來閑逛,新年肯定要回去陪蘭,而且,1日那天我還有比賽,其他的事情,節後再聯系。”
服部平次:“喂,你這家夥什麼時候成了警視廳的智囊了?”
工藤新一:“嚴格來說,是我爸。”
服部平次:“哦。但是,你也應該做了不少事情吧?”
工藤新一:“國小的時候,經常跟着老爸去現場。太血腥的當然看不到,但普通的現場,老爸會教我怎麼做。看得多了,慢慢就會了。你也差不多吧?”
服部平次歎氣:“我家那個狐狸老爹,可沒有叔叔這麼溫柔。小時候,每次我跟着去,他都要揍我。”
工藤新一:“額,這樣嗎……”——所以,這家夥之所以當偵探,是因為反骨嗎?!
服部平次:“話說,你這家夥,還沒成年就能事事周到,不累嗎?”
工藤新一:“已經習慣了。國中選擇足球之後,我感覺好多了。國中一年級那會兒,總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垮掉了。”
服部平次:“啧,不光是足球吧?那位小姐對你的影響也很大吧?我可是聽說了,沖冠一怒為紅顔,某個酷哥因為擔心女朋友,報警的時候被接線員批評語無倫次呐~”
工藤新一:“半斤對八兩,你哪兒來的資格說我?啊?‘想對我的和葉做什麼’君【1】?”
服部平次炸毛了:“你怎麼知道的?!”
工藤新一:“那幾個小孩告訴我的。”
服部平次:“那個茶色的女生?!”
工藤新一:“哎~是呐~她好像備份了不少,還設置成來電響鈴了。”
服部平次:“……”
工藤新一:“哦,對了。我要不要給阿久津傳一份?”
服部平次一躍而起:“混蛋!當個人啊!!!”
12月26日一早,跟着大和警部品嘗了地道的信州荞麥面當早餐,兩名高中生坐着剛報道就被拉出來幫忙的上原由衣警官開的車子,和兩位警官一起前往前一晚提到的案發地。
進入一片樹林後,工藤新一問:“到底是什麼案子?卷宗都不夠,還要來現場?”
上原由衣:“那裡原來是一個好心的富商免費借給幾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使用的,人稱‘希望之館’的地方。”
大和敢助:“但是,三年前,一位可憐的女士被發現死在房子的倉庫裡。之後,那裡又發生了一起慘案,就更名為‘死亡之館’了。今天讓你們幫忙看的,就是第二起案子中,那個血紅的牆壁。”
服部平次:“血紅的牆壁?”
阻止上原由衣再說什麼,大和警部看向後座的兩名高中生:“太多細節會影響你們的判斷。當面看看比較好,對吧?”
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的确。”
來到“希望之館”内部,大和警部簡單介紹了一下背景後,示意上原由衣将原本住在此處的幾個人的照片給兩個高中生看看。上原由衣遞過照片後,介紹道:“第一位是插畫師明石周作先生,第二位是演員翠川尚樹先生,第三位是小說家小橋葵女士,第四位是時尚設計師山吹紹二,第五位是CG創作師百濑卓人先生,最後一位是音樂家直木司郎。”
服部平次:“哎~還都是各領域小有建樹之人。哦呀?這些房門上,貼過東西嗎?”
工藤新一:“色紙吧。”
服部平次:“啊,的确。名字裡都有顔色的諧音呐。”
上原由衣:“Bingo!明石先生是紅色,翠川先生是綠色,小橋女士是藍色,山吹先生是黃色,百濑先生是粉色,直木先生是白色。”
大和警部:“不止是房間,他們日常也是用顔色稱呼的。從這裡找到的家務排班表,上面寫的也是顔色代号,而不是名字。”
跟着大和警部走上二樓,工藤新一問道:“那麼,五六年前留在這裡的夫婦之一是小橋葵,另一位先生是?”
大和警部:“就是死在這裡的明石先生。”
上原由衣指了指走廊上的推車:“當時,這輛推車堵在門口,警員發現的時候,裡面的人已經活活餓死了。”
服部平次推了一下:“好重!”
工藤新一:“那麼,你們是怎麼判定,這個房間裡的一切,是死亡訊息的呢?”
大和警部:“因為竊聽器。”
服部平次:“兇手根本沒有回收這個東西嗎……”
大和警部指了指房間内詭異的擺設:“死者當時坐在白色的椅子上,面朝紅色的牆面。黑白兩色的椅子被固定在地面上。我們來過好多次,但是,沒有人想通這個是什麼。”
工藤新一:“看起來,其他的顔料都被扔出去了,隻留下這三個顔色嗎?話說,這個房間的顔色對抗性,好強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