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國的檢查結果很樂觀,工藤新一留在診所進行了一周的治療和複健之後,按計劃回到日本。期間,借由黑羽快鬥贊助的“基德再次盯上羅曼諾夫王朝遺産”騷亂,工藤新一順利從歐洲的裁縫鋪那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
順利回到國内之後,黑羽快鬥在回家的車子上,問出了糾結了一周的問題:“新一,你到底會不會搏擊術?”
工藤新一:“你猜~”
開車的工藤優作:“快鬥,新一告訴你了?”
黑羽快鬥氣鼓鼓的抱怨道:“啊!吓死我了啊!”
工藤有希子:“嘛~這算是新醬最大的秘密了。”
工藤新一:“嘛,畢竟到這個階段了,多一條保命的路徑,總是好的。”
黑羽快鬥:“你還真是看得起我!”——啧,叔叔和嬸嬸到底知不知道,新一這家夥為什麼告訴我裁縫鋪的事情?可惡!這個混蛋如果真的把自己搞到和‘經驗’裡一樣的話,我一定要給蘭醬介紹十個八個老公候選!!!
時間即将進入八月,似乎是七月份折騰的太狠,酒廠再次失去了蹤迹。随着暑假的來臨,高中三年級的學生們也開始面臨最重要的人生選擇。從德國回來之後依然以複健為主的工藤新一也暫時把麻煩的事情抛到腦後,開始頻繁出席各種聚會聚餐。
坐在波本的車子裡,貝爾摩德翻着手機裡的社交軟件,忍不住笑了一下——嘛~高中最後的大會嗎?真是有活力的年輕人。
開車的安室透掃到眼熟的界面,微微皺眉——貝爾摩德為什麼這麼重視工藤新一?她和他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
“呐,波本。”注意到“司機”的視線,貝爾摩德漫不經心的提醒道,“我說過吧?如果不希望我對你的私人行程過度探究,就不要過度探尋我的私事。”
安室透:“當然。我不過是好奇,你為什麼會關注一個高中選手。”
貝爾摩德:“對于女人而言,好看的男性是不需要考慮年齡的。滿意了嗎?”
安室透:“是我多慮了。”——啧,這女人果然狡猾!
貝爾摩德:“對了,朗姆要毛利小五郎的資料,你有吧?”
安室透:“哎。但是,那就是一個糊塗偵探,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嗎?”
貝爾摩德:“雖說如此,你不還是找上對方當掩護嗎?”
安室透:“比起他,總是往他那兒跑得女高中生偵探,更可疑。”
貝爾摩德:“啊,那個冒冒失失的女高中生?說起來,總感覺她看起來眼熟。”
安室透:“哦呀,眼熟嗎?”
貝爾摩德:“嘛,可能在其他地方見過吧。朗姆是個急性子,早點把東西給他吧。”
安室透:“是。”
此時,神宮球場——【……這場鏖戰的勝利者,是時隔六年,再次拿到甲子園入場券的青道高中!……】
“嘛,總算是有結果了。”拉了拉被汗水濕透的衣領,黑羽快鬥瘋狂扇着手裡的扇子,“今天好熱!”
“這個,把脖子後面的換了。”也是成天在戶外活動的工藤新一扔給不耐熱的魔術師一個冰袋,“禦幸也算得償所願了。阿鳴好可惜。”
“的确。”早從這些年看足球比賽的經曆中掌握戶外觀賽技能的毛利蘭遞給中森青子一瓶水,“青子醬,還要嗎?”
“謝謝蘭醬~”中森青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看台上都這麼熱,難為這些選手能堅持這麼久。話說,你們兩個是站中立嗎?”
總算趕在高中畢業前告白成功的黑羽快鬥興緻勃勃的給女朋友介紹自家堂哥的關系網:“嘛~新一關系最好的兩個棒球選手,正好是青道的正捕手和稻實的王牌投手。”
中森青子:“額,怪不得今天要坐中立看台!”
毛利蘭:“禦幸和新一算是一見如故吧~阿鳴和義經的關系更好一點。”
黑羽快鬥:“玩兒戰術的和負責執行的嗎?噗~倒也貼切。”
沒有否認這一點的工藤新一聳聳肩:“團體項目,戰術有時候比選手個人能力好重要。”
毛利蘭:“說起來,新一,你今天把青道的比賽看全了吧?為什麼?”
工藤新一:“也沒都看全。隻看了澤村先發的比賽。我對本格派投手不是很感興趣,但澤村這種高棒難得一見的變化系投手,搭配頭腦靈活的禦幸,很讓人好奇。”
黑羽快鬥:“啧,畢竟,禦幸和你都屬于心髒手黑玩兒戰術的嘛~”
毛利蘭:“新一和禦幸君在這方面很有共同語言。但是,阿鳴真的好能鬧……”
工藤新一:“還好今年國體不用參加了!”
黑羽快鬥:“哇咧,這得多能折騰,才能讓你們兩個都這麼說?!”
曾經都是U15代表的工藤新一&毛利蘭:“真的很能鬧!”
一周後,依然處于傷停階段的工藤新一帶着灰原哀和少年偵探團,來到了東都體育館後台——“先說好,一會兒不許亂跑。如果這次不聽話,之後無論哀醬說什麼,你們都别想再來參觀了。”
看着表情嚴肅的“鄰家哥哥”,少年偵探團的三小隻乖乖點頭:“是。”
工藤新一看向一邊的工作人員:“岩貞先生,這幾個就拜托您了。”
J聯賽的工作人員岩貞和明笑了笑:“工藤君客氣了。說起來,下一屆世界杯,應該能看到工藤君身披國家隊戰袍,為國征戰了吧?”
工藤新一笑:“嘛,我會努力的。”
帶着小朋友參觀到主隊更衣室,岩貞和明一遍開門,一邊看向工藤新一:“嘛,工藤君對這裡應該很熟悉了。”
工藤新一笑:“嗯。”
指着休息室的沙發,圓谷光彥問道:“那個,我們可以坐一下嗎?”
岩貞和明:“應該沒問題。”
工藤新一:“随意。這個休息區,除了教練組經常使用外,我們這些選手都不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