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下旬,Esperion青年隊在三年級隊長阿久津渚,三年級組織核心桐木曜一、三年級前鋒高杉營太和三年級門将秋山圓心的帶領下,成功拿下日本俱樂部青年隊錦标賽三連冠。與此同時,繼去年9月正式簽約一線隊的栗林晴久和工藤新一、義經建太、志村京和山田豐之後,Esperion青訓再次向一線隊輸送了四名青年選手。
看着手機裡和主席握手拍照的友人們,工藤新一摘掉耳機,低聲道:“走吧。”
赤司征十郎:“你确定自己去?迹部和我都在,你還是在幕後比較好吧?”
黑羽快鬥揉了揉臉:“話說,帶上我真的好嗎?”
開車的迹部景吾:“都這時候了,廢話那麼多!”
赤司征十郎歎氣:“所以說,需要我們都出來嗎?”
工藤新一:“但是,這個跨年齡識别系統,一個人搞不定吧?”
黑羽快鬥:“這種潘多拉魔盒一樣的東西,是哪個大聰明搞出來的?瘋了嗎?”
迹部景吾:“目前唯一确定的是,那家酒廠盯上這個了。”
黑羽快鬥:“話說,這酒廠到底怎麼把你們幾位大爺都招惹上的啊!”
工藤新一:“能講嗎?”
赤司征十郎:“沒什麼不能說的。五年前,我大哥在劄幌出席活動時,被他們殺了。”
迹部景吾:“八年前,我叔叔在德國出席活動的時候,被他們暗殺了。”
工藤新一:“和羽田浩司差不多,赤司的大哥還有迹部的叔叔應該都是撞破了什麼事情被滅口了。根據現場的資料,動手的都是朗姆。”
黑羽快鬥:“這麼看,朗姆的年紀應該很大了。”
工藤新一:“至少40歲往上了。”
黑羽快鬥:“然後呢?你們都是那個什麼高智商俱樂部的會員嗎?”
工藤新一:“本來是門薩俱樂部的網友,去年秋天才發現,我們在調查同一個目标。”
迹部景吾:“赤司哥哥的事情,我倒是知道。比較意外的是,工藤居然會知道酒廠。”
赤司征十郎:“我們意識到一向不喜歡找麻煩的工藤會插手酒廠的事情時,着實吓了一跳。”
工藤新一:“就和當時對上夏令營的事情差不多,意外。”
黑羽快鬥:“所以,今天要去做什麼?”
赤司征十郎:“工藤是總指揮,聽他的。”
此時,四個人在八丈島附近的海邊。找了一個比較隐蔽的位置藏好車子,工藤新一挪到駕駛座上,看向換衣服的友人們:“安全第一。”
迹部景吾檢查了一下手裡的東西:“說起來,能搞出這種東西,你們家的基因也太強了點。”
剛知道這段時間自家堂哥拉着自己和自己老爸搞了什麼東西的黑羽快鬥瘋狂搓臉:“哥!親哥!你不是要考公的嗎?!這麼搞下去!别說你了!我都考不了了啊!”
工藤新一将一個設備怼到黑羽快鬥臉上:“這個,綁在身上。”
赤司征十郎拎起來的時候愣了一下:“新材料?”
工藤新一:“時間太緊,隻做了四個。今天的目的隻有那個設備。酒廠也希望拿到那個東西,雖然我感覺,他們知道這東西的靈敏性之後,會比我們更想毀了他。”
黑羽快鬥:“說到底,為什麼有人想做這個?”
工藤新一:“還不是西邊的大國有了人臉識别抓捕通緝犯的技術,西方勢力急了嗎!”
迹部景吾:“但人家是用來做正确的事情。”
赤司征十郎:“有時候我挺贊同弘樹那個有點偏激的觀點。”
工藤新一:“但直接抹殺下一代,有點過于激進了。”
黑羽快鬥:“喂,那是什麼?”
工藤新一撥弄着手裡的顯示器,冷笑:“酒廠來了。”
赤司征十郎:“啧,動作倒是快。”
工藤新一:“先等等吧。”
黑羽快鬥湊到自家堂哥耳邊,假裝看屏幕,低語:“潛艇?”
工藤新一:“嗯。一會兒注意安全。”
黑羽快鬥:“我知道了。”
夜色降臨的同時,黑色的潛水艇也離開了這片海域。工藤新一在三個人潛入海裡後,撥通了一個電話:“灰原,你那邊如何?”
灰原哀:“已經準備好了。”
工藤新一:“跟進昂哥,其他的事情,老爸和伯父會處理好的。”
灰原哀:“嗯,我相信你們。”
工藤新一:“有事的話,帆船會漂洋過海找到生機的。”
愣了一下,灰原哀笑了:“啊,的确。”
淩晨3點,工藤新一發動車子,将三個人逐一接上之後,迅速離開了這片海域。
上午8點30分,工藤新一和栗林晴久離開工藤宅,前往Esperion俱樂部。
上午9點15分,迹部景吾和赤司征十郎在日賣電視台樓下擁抱問好,跟着工作人員走進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