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辦法在飛坦面前下把天線插到他身上。不過我有了新思路,以後要嘗試一下其他方法。”迅速選擇戰敗的俠客坐到塞西諾右手邊,後知後覺地問她,“你沒把錢全壓在我身上吧?”
“好消息,第一場還沒有押注器。”塞西諾面無表情的回應,“之後你的賠率會可觀,壞消息是50層以上的觀衆入場金額更貴了,到時我押你,你要是再不赢我就是傾家蕩産。”
随後而來的飛坦走到塞西諾左手邊,越過她警告俠客:“你下次再敢試圖拿那個天線/插/我,你死定了。”
俠客看似好脾氣地笑着,但完全沒答應,轉移話題回塞西諾身上:“可以叫飛坦把獎金給你哦。”
“152戒尼嗎?就夠買一罐果汁吧?”塞西諾看向俠客,“請你接下來好好打擂台,不要打假賽,謝謝。”
“我剛剛也沒有不好好打啊。”俠客微笑着表示。
“他隻是戰敗的比較快而已。”飛坦接話,“叫你不押我。”
“你都快一賠一了,就算上50層押你,赢的那點錢隻夠買點巧克力!”塞西諾看這兩人就來氣,“要給也請把50層以後的獎金給我,謝謝。那起碼是5萬戒尼起跳呢。”
“你押誰跟誰要獎金。”飛坦起身先去50層,“我的獎金要留着買巧克力。”
塞西諾沖着飛坦的背影狠狠翻了白眼:“吃那麼甜,齁死你!”
俠客表示他輸了所以需要去重新登記報名比賽,塞西諾不想一個人待在觀衆席,便跟他一起起身離開。
兩人經過賽場外走廊時,除了興奮讨論的觀衆和神态各異的選手,一名行為過于激動的男子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你們不能扣掉我賬戶裡的錢!我隻是一時看走眼而已!”男子用力敲着擋住競技場工作人員的櫃台,“我要申訴!把錢還給我!”
“先生,押注是您的自願行為。”女性工作人員絲毫不為男子的氣勢所懼,“在188層下注的起始金額是在入場前就告知您的,您完全可以在進場之前選擇不下注。”
由于有看熱鬧的人群圍住了服務台,塞西諾和俠客隻好繞開人群,從邊緣較窄的區域通過。
“那這個餘額也不對!由美子的賠償金應該在今天到賬的!我的錢不可能這麼少!”
塞西諾的腳步一頓,她看向身邊的俠客。
“有意思了。”俠客的目光飄向服務台,“他為什麼有由美子的賠償金呢?”
“看來他就是由美子那個欠了賭債的‘男朋友’……”塞西諾發現俠客看了過來,還十分好心地把她的行李箱提到他自己手裡,“你幹嘛?等等……我不去。”
俠客露出遺憾的表情:“我是不大想往你身上插天線的。”
“飛坦還在樓上等我們呢。”
“讓他等一會兒吧。”俠客不容拒絕地笑着,“他的獎金夠他吃好一會兒巧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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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枝郎最近的手氣很背,他從美杜莎酒吧收到的“中介費”昨天用完了,該今天到賬的“賠償金”又沒有着落。
原本那些錢夠他在天空競技場一飛沖天的!如果不是200層以上那些選手之間互相做局,他的賬戶明明能夠達到5億資産!
難道還要再向美杜莎酒吧介紹人嗎?哪裡能那麼容易再找到由美子那樣能做到銷售冠軍的搖錢樹?
滿身煩躁和不甘心的菊枝郎走向自動售貨機,準備買一罐啤酒來壓一壓黴運。
他看到自動售貨機一旁的長凳上坐着一個垂頭喪氣的女人,她的身邊擺了一圈的啤酒罐,有未開封的也有喝光空掉的。
晦氣!
不會連啤酒都賣光了吧?
察覺到有人走近,低頭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女人緩緩擡起頭,挂着淚痕的臉迷茫地看向菊枝郎。
菊枝郎在看到那個女人的臉的一瞬間,心底升起來一陣狂喜!
搖錢樹!
天不亡他!
又來了一棵搖錢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