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傷害轉移到西索身上,是塞西諾、庫洛洛和西索都會想到的策略。
如果不希望受的死亡傷害超過念絲12小時的治愈極限的話,用“反複無常的愛意”當中的黑印記是最穩妥的轉移方式。
同樣都是替“塞西諾”糊弄死神,直接在對方周圍轉移死亡能量的行為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如果對方離塞西諾念絲能離體的距離太遠,她就無法把死亡能量甩到對方身上。而且這種“替罪羊”模式,塞西諾無法感知對方吸納走了多少死亡能量,如果沒又全部依附到對方身上,那剩餘的死亡能量還會回到塞西諾身上。
而用念能力标記過的“黑愛心印記”人群,隻要在塞西諾圓的範圍内,就百分百會被念絲粘上死亡能量。甚至可以從念絲的操作和黑色印記顔色減淡的雙重标準下判斷出死亡能量有多少。
塞西諾使用“反複無常的愛意”标注的黑色印記進行死亡能量轉移時,就像在做一道算術題。算被标記者對她無意義的愛和純粹的欲|望值得她坑他多少。反之,粉色印記可以進行生命能量轉移,算塞西諾可以為他人的喜歡付出多少的自己。
這些關于情感和欲|望的計算公式——【僅塞西諾自己可見】。
如果她現在把自己當做一個坐标系的原點。
X正軸,坐标點派克諾妲,粉色标記。
X負軸,坐标點飛坦,粉色标記。
Y正軸,坐标點庫洛洛,黑色标記。
Y負軸,坐标點俠客,黑色标記。
第三象限内,坐标點西索,半紅半黑标記。
X變量是生命能量,Y變量是死亡能量。
坐标點不僅是數值,也是方位。
要畫怎樣一個函數圖,能夠達成塞西諾的目的,讓庫洛洛的念能力無效發動。
計算結束時間是:1999年1月1日晚上23點5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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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諾的第一步運算是将西索上移到X軸。
通過傳遞死亡能量,消耗掉西索印記中黑色的部分,同時讓他在和飛坦的戰鬥對決中落入下風。西索不必在戰鬥中配合出演什麼,隻要注意把受傷的部位圈定好就行。
她了解飛坦,對于無所謂的目标,他會選擇幹淨利落地結束戰鬥。可對于看不慣的,明面上的傷害甚至斷胳膊斷腿,就不是飛坦的第一選擇,打出折磨人的緻命傷才是攻擊目的。
西索,不就是飛坦挾私報複的好對象嗎?(變化系百分百互相看不慣定律,發動!)
塞西諾需要的就是内傷,面上最好一點看不出來的那種。
突然響起幾聲撲克牌迅速彈出後造成破空聲。
房間的門在金屬連接件不堪重負的滑絲聲中正扇倒下,讓房間内和房間外的人看見了彼此。
西索一手捂着上腹部,另一隻手還維持着彈射出撲克牌姿勢。他的目光從左至右看過庫洛洛、塞西諾和俠客,微微睜大眼睛,笑出了聲。
“幹嘛攔我呢?”西索嘴角勾起的弧度加大,“讓我也加入嘛……”
看不出任何戰鬥損耗的飛坦,在看到房間内景象的一刹那雙眼眯起。他的視線直勾勾地盯着塞西諾,好像要是從她臉上看到一點兒他不能接受的表情,就當場把她的脖子抹了。
西索繼續刺耳發言:“哦,也許我會錯意了。你們是想我攔住飛坦,自己進來嗎?”
“快死了也堵不住你的嘴。”飛坦手上的紅傘刺向西索。
西索以一個角度詭異的折腰動作躲開了飛坦,順勢也繞開了飛坦擋住的身位,擠進了房間内。
飛坦反身回刺。
西索扔出以撲克牌打在飛坦的傘尖阻止了他的沖力。
被傘尖沖開的急速飛出的撲克牌,差點劃開飛坦的眼睛,最終在飛坦左眼下1厘米的位置飙出一段血花。
飛坦要繼續攻擊西索的腳步一頓。
他伸手抹掉左眼下的血,血迹之下的皮膚完好無損。
比之前直勾勾視線更加惡狠狠地瞪法,飛坦看向塞西諾。
是發動粉紅印記生命能量轉移功能的塞西諾治好了飛坦的傷。
她無辜地眨眨眼:“你不是生氣了?勸你消消氣。”
俠客把下巴擱在塞西諾的肩膀上,打趣她:“你現在還挺遊刃有餘……!”
沒等一句話的尾音說完,俠客以極快地速度轉身,用手接住了西索甩向他們這個方位的兩張撲克牌。
“被迫落在下風的感覺很不好受的。”西索兩手拿出新的撲克牌,一手指向俠客,一手指向飛坦,“要享受戰鬥啊,各位。不要總耍花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