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不會這麼倒黴的阿貝,趁着艾瑞克收拾行李的當口,剛想檢查一下家裡有沒有被老鼠入侵就被一股吸力帶到了另一個另一個“他”的地盤,她是不是該慶幸艾瑞克現在正忙着收拾他們沿途買的小東西,一時半刻可能不會發現?
“坐,喝茶嗎?”見到突然出現的阿貝,他似乎并不驚訝,慢條斯理的指了指桌邊的椅子問她。
“不用了,謝謝。”阿貝摸不着頭腦他到底什麼意思,猶猶豫豫的坐到了他指定的位置。
“玩的開心嗎?這次出遊?”
“你怎麼知道?”阿貝差點跳起來,出去旅遊這個決定是他們臨時決定的,按理說他不應該知道才對。
可他隻笑了笑,沒有回答。轉身沏了杯茶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自己也跟着坐了下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阿貝現在似乎并不怕他,可能是因為他和自己男朋友一模一樣,而男朋友一向在她面前欲予欲求,所以她實在害怕不起來。
“你為什麼一直盯着我看?你男朋友他長的和我一模一樣,是嗎?”他一直懷疑她其實并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長什麼樣子。
“他有一張和你一樣的面具。”阿貝知道他帶着面具,因為他們這次出遊時艾瑞克就帶了一張一模一樣的面具。戴上後能讓他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這樣哪怕他們光明正大的走在陽光下,也不會有人朝着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
可阿貝記得書裡的男主是到了快結尾的時候才提出這種面具,難不成這個故事已經到了尾聲不成?或是她的出現帶來了什麼蝴蝶效應?
“面具?所以你記得我?”他自認臉上戴的這張面具幾乎做的天衣無縫,達挨小姐和他朝夕相處都沒有發現,而眼前的小瘋子并不多麼細心,隻能說明小瘋子一眼就認出了自己,她見過自己的真面目。
“不是一個多月前剛見過嗎?而且你和我男朋友身形幾乎一模一樣,我怎麼會認錯?”她又沒有健忘症,而且他上次那麼壞心的挑撥她和艾瑞克的關系,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忘記?
“你知道你男朋友長什麼樣子嗎?”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阿貝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他上次也問過這個問題。按理說應該知道兩人一模一樣的啊,不然她怎麼可能認錯人?
他低低笑出聲來,看來他以為的另一個自己催眠小瘋子,讓她以為自己英俊美貌的想法錯了。
“你不嫌棄他醜?”
“我長的好看不就行了。”阿貝回答的有點别扭,她總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危險。
“呵呵,你說的對。那你喜歡他什麼?”
“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感情,哪裡是那麼容易說的清楚的。”
“你具體喜歡他什麼?”他雖然語氣溫和,可是追根究底的态度實在明顯。
“你不是應該知道嗎?你們兩人看着差不多,性格應該差别也不大,他會的好多東西你不是都會嗎?”阿貝總覺得繼續回答下去不是好事。
他正盯着她想繼續追問時,客廳的門打開了。阿貝看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走進來,她忍不住有點看八卦的興奮,她敢打賭這是女主回來了。
就是她看着挺自願的,不像有被強迫的痕迹,阿貝又轉頭看了看看着就像個普通人的幽靈,覺得女主也許還沒見過“音樂天使”的真面目。
“艾瑞克,家裡有客人嗎?”
“嗯,這是我的好朋友。不如你先回房休息一下,我帶朋友去參觀一下我的住處。”
他說着站起身朝着阿貝伸出手,阿貝雲裡霧裡的搭着他的手站了起來跟着他離開了客廳。她有好多問題,心裡太好奇了,就忍不住問他:“你不是看過那本書嗎?怎麼還是走起劇情來了?”
他是不是傻呀?明知道會求而不得,不得善終,為什麼不在産生交集前及時止損呢?到時候真愛上了,可就身不由己了。
“别擔心,我看過書,不會走同一條老路。她還沒有見過我的長相,是自願住進來的,我并沒有強迫她。”
如果沒有見到過另一個他和小瘋子之間毫無保留,存粹的愛情,如果沒有被小瘋子那一次強吻勾了魂,他很可能會因為孤獨寂寞,而慢慢接觸達挨小姐,從而不可自拔的愛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