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記得書裡這兩人都是沒出事的,現在被放的更早,應該更沒有什麼問題,也不太擔心,老老實實的退到一邊,務必不擋了男女主的路。
可男主竟然當着女主的面一隻手抓住一隻胳膊就這樣直接把兩人往門外拖。這裡的房門并不大,而且室内有不少家具,兩人被他這樣拖着不時撞上家具或是門框,發出好大的聲響,阿貝聽着都疼。
等把兩人放到門口後,他還好心的給阿貝解釋了一句:“外面靠近湖邊,氣溫低,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
“哦,哦!”阿貝可不敢随便亂發表意見,胡亂點着頭“哦”了兩聲。等他走進門後,趕緊湊到克裡斯汀身邊小聲說:“等他們一醒,你就趕快帶人離開吧,以後不要回來了。”
“記得把我的鑰匙留下。”已經進門了的人突然轉過頭來補了這麼一句。看樣子他應該是聽到了阿貝的話,她臉上有點讪讪的,趕緊跟着進了門,她果然沒有偷偷摸摸的天賦。
大門關上後,兩人坐在客廳裡大眼瞪小眼相對無言。
“我沒有強迫她,她自願配合的。”他沒忍住先出聲解釋。他是想走劇情沒錯,可他确實也沒走書裡的老路。
他教她唱歌,為她出謀劃策,讓她在巴黎暫露頭角,隻要是他承諾或是預言過的事情都實現了,所以克裡斯汀很信任他。
在受到卡洛塔打壓時,他提議給劇院制造一點緊迫感,讓劇院經理意識到她的重要性,所以克裡斯汀自願來他這裡住了兩周。
後來他給她洗腦,要想引起整個巴黎的關注,提高名氣需要制造點爆炸性的新聞。看,他的行為都是在當事人首肯的前提下,雙赢的事情。
阿貝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多說多錯,她堅決不多嘴多舌點評他們的行為。她可沒忘記他還是個高級催眠師,萬一自己被催眠就不好了。
“你想回去嗎?我可以送你回去。”他看她沒有談話的意思,也不強求,笑了笑問。
“你沒騙我吧?”他們倆讨論了那麼久都沒有讨論出什麼結果,難不成他一個人比她和艾瑞克兩個人加起來還厲害不成?
“不騙你,你跟我來。”他率先站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現在整個房間都被他打造成了一個陣法,正中間的棺材将是他身亡之地。
“雖然我們勉強也能算做是一個人,但是我潛心研究學問,心無旁骛,你那男朋友估計滿腦子不幹不淨的想法,本事不到家也是理所當然的。”他自然看明白了阿貝的臉色,有點不屑的解釋。
聽他那麼鄙視自己的男朋友,阿貝撇了撇嘴,心裡一點也不贊同他的說法,她的艾瑞克很厲害的。這個人他怎麼不提一提自己孤家寡人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所以才有更多的時間幹自己的事?
雖然阿貝并不怎麼信任他,但現在單獨和他呆在一起更令人沒有安全感,決定還是跟着他去看一看,能回去是最好的。
“離開之前,我能抱一抱你嗎?”
阿貝想到他剛經曆的事情,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就要死了,你能像以前一樣親親我嗎?”
“你為什麼一定要死呢?你不是早就知道她會和别人離開嗎?”他都看過書了,怎麼還能傻乎乎的往裡跳呢?
“我累了,不想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了。”
“你躺進去,我送你回去。離開之前,你再親一親我,好嗎?”他又問了一遍。
看樣子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想活了,她不知道她該不該勸一勸,而且她男朋友是個醋壇子,她還有點擔心這一親會親出問題來。
看她的态度不像是反對,他走進一步抱着她顫顫巍巍吻了吻她的唇,很快就放開了。
另一邊剛好也進房間找阿貝的艾瑞克不巧剛好聽到了他最後一句話,人要氣瘋了,早知道他觊觎自己的老婆了,現在竟然無恥的想當着他的面占便宜。
“阿貝,你别上當,他騙你的。”他已經猜到了這人想怎辦,他肯定想走歪門邪道奪舍自己好霸占阿貝。
趁着一瞬間時空相連的間隙,他趕緊伸出手抓阿貝,想把她帶回來。阿貝此時正打算往棺材裡面爬,被這樣一拉人是回來了,可頭發因為彎腰的間隙也挂在了棺材邊緣上的釘子上。
她今天隻用了一條發帶,頭發是披散着的,現在已經長及大腿根部,這一挂拉讓她疼的叫了出來。“艾瑞克,我的頭發好像被挂住了,你快幫我看一看。”
本來正和另一個他無聲對峙的艾瑞克隻好趕緊收回視線,先看一看女朋友的情況。
兩人回家後,艾瑞克還氣不過,總擔心被另一個他得逞。阿貝可是有前科的,她已經有兩次認錯人了。
看他氣鼓鼓的走來走去,人焦躁又不安,阿貝覺得自己也有點責任,之前就該堅定的拒絕某人的無理要求。阿貝拉着他的手,強迫他坐下來,軟軟的解釋:“對不起,我以後再碰到這種事一定會堅定的拒絕。”
“你看我對其他人都很冷酷無情的,他和你實在是太像了,我對着你總是狠不下心來。”
“不行,你以後哪怕對着我也必須狠得下心,萬一是他假裝我呢?你怎麼能認不出我們倆呢?他身材有我好嗎?性格又我好嗎?”
他除了長相,哪裡都是阿貝喜歡的樣子,另一個人有什麼?長期一個人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指不定内心多麼陰暗。都說相由心生,由此推斷,他應該也比另一個人長的好看。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現在認得出。人家以前不是沒想過會有第二個你嗎?”
“那你給我講一講我們倆都有什麼差别。”她上次是靠着手串和手表認出來的,要是那人通過什麼途徑也搞到了這兩樣東西呢?
......
為了哄好男朋友,阿貝甜言蜜語說盡,還主動提出和諧運動,人快累暈過去了,某人才算放過了她,同意讓她睡個安穩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