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穿回來的時候,“他”看阿貝回去上學了,覺得沒意思就暫時讓自己陷入了沉睡。誰知道等他聽到阿貝的聲音再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被那個該死的男人壓制的死死的。
不說沒有半點掌控他身體的機會,那個陰險狡猾的家夥甚至屏蔽了他的感官,他連身體裡的那種激動,快樂的情緒都感受不到了,真讨厭。
可他也不是吃素了,怎麼會這麼老實的束手就擒,趁着另一個他睡覺的時候,他偶爾也是能趁機占用他的身體一會兒的。
今天運氣好,他剛“醒來”,發現阿貝竟然沒有睡覺,而是在一旁看書。他這就難免有點興奮了,他都好久沒有和她說過話了。
每次她詢問自己有沒有危險,現在到底在哪裡的時候,都被另一個他搪塞過去了。他努力的想冒頭,想和她說說話,都被無情的鎮壓了,難得今天有這樣的機會,他肯定要好好把握。
“你也醒了?正好,你幫我按按腳吧,今天穿高跟鞋走太久了,有點疼。”阿貝從書本裡擡頭看了他一眼,嬌滴滴的抱怨。
“我馬上按,這個力度夠嗎?”他很願意幹的,就是他可能沒有另一個他有經驗,還需要多練習才行。
“嗯,非常棒,繼續。”目的達到的阿貝繼續沉迷于小說中去了。等他按完一隻腳,她想換腳的時候,一不小心踩到了不該踩的地方。聽到某人一聲隐忍的悶哼,她才奇怪的擡起頭。
等意識到是什麼情況時,她還故意踩着多蹂虐了一會兒,好笑的問;“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那麼容易興奮?”不過就是踩了踩,有必要叫成那樣嗎?都脹大了好幾圈了,就像吹氣球一樣,也太快了。
他心裡也委屈,他又不是另一個他,身經百戰,一上來就這麼刺激,他能受得了才怪。
“對不起,我,我”他不知道怎麼解釋,羞恥的落荒而逃了。
平常阿貝醒過來時,他不管多累都會很快跟着醒來,今天就稍微遲了那麼一點點,竟然就被某人鑽了空子,還差點占便宜,真可恨,當初就該讓某人灰飛煙滅。
一看眼前的景象,他就知道某人為什麼逃跑了,在心裡嫌棄的撇了撇嘴,他可真丢人。不過都這樣了,再不行動豈不是讓女朋友擔心自己不行?
某人一看自己又被屏蔽了感官,就知道那該死的家夥又在欺負阿貝了。啊啊啊!早知道剛才就不要慫慫的逃跑了,現在又讓那個他占便宜了。
不行,不能在這樣繼續下去了,一定要和某人好好談一談。都是同一個身體的住戶,憑什麼他看不到,聞不到,碰不到,也吃不到?
所以挑了個合适的時機,兩人開始談判了。
“你不能這麼霸道,當初要不是我,你絕不可能毫發無傷的穿過來。”
“可是沒有我,你也不可能有機會在這裡和我讨價還價?你情我願的交易,怎麼到了你嘴裡就好像我占了你的便宜一樣?”
“就算是交易,現在我們倆好歹算是一體的吧,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起碼對身體的支配權要平均分配吧?”
“你這是做的什麼白日夢,我青梅竹馬的老婆,和你有什麼關系?你别把不要臉說的這麼冠冕堂皇。”觊觎他的老婆還好意思提出來,别以為他不知道每次聽到阿貝在場的時候,他就鬧騰的特别歡,一心想出來。
“我不過是争取基本的權益怎麼就成了不要臉了?我可是聽說你這樣控制欲過于旺盛的人在這裡是不受女性歡迎的,本來就長的醜,性格也不好,要是哪一天阿貝受不了你了,不要你了怎麼辦?”“你不如讓我來,我肯定能做到對她言聽計從,絕對不像你這麼變态。”
“呵呵!你以前挑撥離間的時候不是說過我和你本質上沒什麼不同嗎?還有,我現在不醜了,阿貝說我是标準的大帥哥。”他才不受打擊,阿貝說了不管他什麼樣子,她都喜歡。
“你快讓我看一看,我現在到底長什麼樣子。”他是知道艾瑞克整容了,可還沒機會見過他現在長什麼樣子。
他一生下來就是這副醜樣子,搞得現在哪怕隻是個靈魂體也不好看,要是能看一看這具身體現在的新樣子,說不定自己也能變過去。
艾瑞克懶得理他,一個租金都不出的借住戶還想要這樣那樣的權利?想什麼美事呢?
“這是你的身體,你确實對我有壓制,可你别忘了,我現在住在你體内,難道你就不擔心我來個玉石俱焚?”他聽艾瑞克沒有回答很快就猜出了他的想法,隐含威脅的再次出聲。
“如果你真有這個想法,當初為什麼要和我做交易呢?還有,你别忘了,我不好過,阿貝肯定會跟着傷心。”隻要阿貝的心在他這裡,他就有對付某人的殺手锏。
“你也别想着動什麼歪腦筋,現在不像以前了,這裡人人有手機,哪裡都有監控,你如果想害我出醜什麼的,很可能會被人拍下來傳的到處都是,到時候跟着丢人的可是阿貝,你行動前可考慮清楚了。”
某人忍耐了好一會兒沒出聲,真心為阿貝感到不值,這都是什麼渣男,一心想着利用她。她當初要是選擇自己多好,他肯定想到辦法能和她長相厮守,他憑自己就能解決掉另一個他。
“你一點福利都不給我,就不怕我玉石俱焚?”
“我不是偶爾解鎖點記憶給你看嗎?這還不夠。”他也懂得松弛有度的好不好?
他統共就開放了幾段和阿貝一起讀過的書,和看過的電影,還全程不見阿貝人影的那種記憶,這也能算?
“再說,就算我願意給你機會,你把握的住嗎?現在的女性可不止看男人的軟裝修,還講究硬件實不實用,你能行嗎?”
“我肯定沒有問題,之前那是意外,你再讓我試一試。”這能怪他嗎,這種事又不是有顆聰明的頭腦就能無師自通的,他一點實踐的機會都沒有,哪裡能突然就變得厲害無比。他就不信某人是一開始就行的。
艾瑞克想了想,覺得是該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煩人精,要讓他有點自知之明才行,于是點頭同意了。主動提供了一個消息:這個周末他和阿貝要去海灘玩,說到時候讓他上。
某人因為這個消息興奮了好幾天,明知道可能是艾瑞克的詭計,可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他還是忍不住很期待。
艾瑞克被他天天念念煩了,甩了句隻有心思龌龊的人才會看任何人都髒,他的一片好意某人要是不接受就算了,大不了自己去。
出遊這天,他好不容易接管身體,可一過來接手的就是阿貝穿着比基尼躺在躺椅上,讓他塗抹防曬霜,為了塗抹的方便,她的上衣後面的系帶是松開的。
他當即面紅耳赤,猶豫着不知道怎麼下手,還是阿貝不滿的催了,他才顫顫巍巍的開始塗抹。她不滿意他敷衍了事,讓他一點點的打圈按摩,每一寸肌膚都不要放過,不然曬的不勻稱就不好看了。
他不行的,身體反應控都控制不住,一站起來就要丢人了。要不還是讓另一個他來吧,他不要臉,受得住。
已經連着兩次發生這種丢人的事了,他痛定思痛,覺得不能就這樣輕易認輸,不然以後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另一個人?
他覺得他就是缺乏鍛煉,隻要多和阿貝親密接觸過幾次,他肯定能和另一個人一樣做到身不亂動心不亂想的境界。
打定主意的他每晚趁着艾瑞克偷偷睡着之際,暗暗的接管身體,想要從簡單的單方面親密接觸開始。他趁着阿貝睡着了的時候,牽一牽她的手,抖抖索索用手指輕輕的摸一摸她的嘴唇,一旦看她她有任何動靜,哪怕隻是不耐煩的皺一皺眉頭,他會條件反射的馬上退回自己的位置平躺下來,全身緊繃,一本正經的裝屍體。
明明以前當小孩子的時候也和她一起睡過,他那時明明純潔又紳士,現在不知道怎麼就滿腦子都是些旖旎的想法呢?
他總覺得這都是艾瑞克的錯,艾瑞克總是欺負阿貝,還發出一些□□的聲音,當然了,發出這種生音的是艾瑞克,阿貝的聲音還是很好聽的。就是因為艾瑞克的種種不正派的行為,讓自己也受了污染,一定是這樣的。
不說他偷偷摸摸的鍛煉了兩個星期,有沒有進步暫時還不清楚,但是這樣白天晚上的不休息,艾瑞克的身體出了毛病。
某天早上,他起床給阿貝做早餐的時候,人起身太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低血糖的原因,人突然暈了過去。
身體一向強壯的不像正常人的艾瑞克竟然暈了過去,阿貝吓壞了,很擔心是什麼穿越或是整容的後遺症,焦急的把人送往醫院後,六神無主的給阿司打了個電話。
她暫時還不敢給爸爸媽媽打電話,怕他們擔心,可她一個人心裡沒有底,好害怕,叫阿司來心裡起碼有個依靠。
火急火燎的開了五個小時的車趕過來的阿司,一聽醫生的診斷結果,說艾瑞克是長期睡眠不足,勞累過度導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