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茗撓撓頭,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睡得有些晚,飛船又太快了,根本補不了覺。
打完哈欠後,胡茗發現怎麼都看向她了?
她轉過頭看向了趙一,一隻手捂住了嘴,另一隻手握住了太陽花聯絡器,用精神力發動了它,問道:我幹嘛了?怎麼全看我了?
趙一同樣捂住了嘴,反問道:你困了?
胡茗回複道:還可以吧?就是感覺站着有些無聊。
趙一提出建議:要不我們先走?
胡茗歪歪頭,一臉想要那麼幹,可嘴裡卻說着:這樣做不太好吧?
嚴錦也有那個太陽花聯絡器,所以她能聽見胡茗她們說的話,她心想:在這種情況下,真是缺乏緊張感。不過要是讓她們先走了,那才真是更加糟糕的事情。
不過經曆過這件事後,她捂着嘴笑了,握緊的拳頭也放松了,她還是被氣氛帶動了,還要更加冷靜,她這樣分析着。
嚴錦沒有正面回複蒂娜,隻是轉向了蕭漾,調侃道:“蕭漾,你願意接受這個手下敗将的戰帖嗎?雖然可能對你來說這個對手可能有些不盡興。”
“對手是誰,我都無所謂。”蕭漾同樣也打了個哈欠,興緻不高地回答道,“反正我不會輸。”
現場的氛圍也一下子緩和了起來。
嚴錦點點頭,再一次朝着蒂娜伸出來了一隻手:“我想,帝國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
當雙方對同一件事表示認同并定下契約,在見證人的見證下會以握手結束對話。
蒂娜笑着的臉凝固了,伸出一隻手,輕輕地回握了一下嚴錦:“當然啦。”
對方好像有些生氣,可能是覺得聯邦不配吧?胡茗這樣判斷道。
蒂娜看着站在一旁的導航員,溫柔地說道:“麻煩你了,做個見證人。”
嚴錦也同樣那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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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一群人回到休息室後,蒂娜坐在了主位,翹起來了二郎腿,一臉不爽地将資料丢在了面前的桌上,在衆目睽睽之下大聲罵道:“笨蛋克裡斯!”
“怎麼啦,我們的大小姐又怎麼啦?”哈爾克雙手搭在了蒂娜的肩膀上,安撫道,“克裡斯,我不在的時候,他又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了?”
“啊!!!你知道嗎?他今天去挑釁聯邦了!我不得不去收拾他的慘劇,我很緊張的好嘛!我可是一個可憐兮兮的大一新生啊!他怎麼可以這樣做?”蒂娜說話越來越快,情緒也越來越激動,“我一個那麼内向的人,我去挑釁人家!嗚嗚,我好緊張,真的好緊張,還好害羞的說!”
蒂娜的話越來越多,緊接着她的眼眶越來越紅,直到眼眶開始濕潤,然後滴下來了眼淚,又罵了一聲:“笨蛋克裡斯。”
帝國惆怅地看着蒂娜,歎了一口氣,注視着克裡斯,示意他快點解決。
克裡斯一臉笨蛋樣的開口:“可是,我一直想問,我們也有大四的啊,你怎麼對我們那麼不客氣?”
哈爾克扶額,在内心暗罵道:笨蛋,非得這時候該說這個嗎?
“因為克裡斯是手下敗将啊,笨蛋克裡斯。”不過,蒂娜的眼淚确實停了下來,她再一次重申了一遍,“因為在場的各位都是我的手下敗将啊?我對手下敗将是不會存在緊張感的,也不會害羞。蒂娜對于手下敗将是不會害羞的。”
當蒂娜說完這句話後,周圍一片沉寂,現場的氛圍很低迷,他們似乎回想起來了被蒂娜一個大一新生打敗的時候。
當時,她在場下,沒有一個人覺得她會嬴,但是她在台上是絕對的統治者,被她打敗的人不會再想和她打一次。
實力過于懸殊和殘忍,以至于他們回想起來都帶着一些絕望。
哈爾克的手就沒有從額頭放下來過:啧,這個時候讓他們回想起來,克裡斯真是一個笨蛋。
不過,做出來這件事的克裡斯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态度,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啊,原來是這樣。”
果然笨蛋連這方面都是笨蛋嗎?
哈爾克現在也有些絕望,他現在要開始收拾殘局了,真是帝國沒有一個正常人。
“啊,對了,哈爾克。克裡斯對蕭漾下戰帖了,競技項目25,他們要打。”蒂娜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提醒道,還一臉無辜地解釋,“我不是故意的,都怪笨蛋克裡斯,我隻是順勢而為。”
你們就這樣把比賽項目告訴對方??哈爾克滿臉問号,他的心裡充滿了絕望,他現在覺得隊長也不正常,太任性了!都是一群任性的家夥。
他們到底知不知道,這場聯賽代表了什麼啊!而且,向帝國報告的人是我啊!哈爾克在心裡嚎叫道。
“明白了。”哈爾克冷靜地回應道,“我會向帝國報告的。”
“明天的對戰項目和對戰對手已經決定了。”哈爾克将手中的紙張雙手遞給了蒂娜。
蒂娜單手接過來紙張,有些驚訝:“沒想到,第一戰是她們,運氣不錯。你去安排參賽人選吧,哈爾克。”
蒂娜用雙手捧着自己的臉,用着可愛的語氣威脅道:“我想你們會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