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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哇,”少女若無其事的從武男身上跳下來,揮手掀開隐身戰袍轉了一圈,“碎披風,是黑暗,黑暗上了南沙武神的身呀!”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叫我白...”武男着急地擎住南沙的肩。
“呼呼呼呼,”南沙卻順着力度直接往下打盤一坐,雙手在身前合十,兩眼一閉然後胡言亂語說些武男聽不懂的話,“好奇我為什麼會複活?答案是我練了修羅永生訣吔。”
南沙的動作實在粗俗不堪,武男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裡放,隻好側着頭問:“不,不是這個,我是想問,你為何要叫我‘白’武男了?”
南沙頭一歪,睜開一隻眼睛,瞟了一眼明顯青澀的武男的臉,稍微過了過腦子,張口說道:“因為白這個姓跟武男一起念就很配嘛?不喜歡的話,叫黑武男好了,再不濟,那就雪武男何武男克武男,大海武男刹武男呀。”
武男攥了攥拳頭,南沙這亂七八糟的解釋顯然不能說服他。但是再怎麼氣,受過良好教育的武男也不好意思下手打女人。這位自稱南沙的女子一定是知道什麼内情。更何況......
“你怎麼知道我叫武男?我好像根本不認識你。”
“是啦是啦,你還記得嗎?那時候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咱倆從小就不認識。”南沙已經用隐身戰袍遮蔽身體站了起來,但是嘴裡說的還是不知所謂的東西。
武男還要開口追問,南沙立起右手食指放在武男嘴唇上面,連續發出噓噓噓的聲音,接着道:“老夫掐指一算,少年你正被大刀武神和克豹武神追趕,還不趕緊上龍蚯趕路等着挨打嗎?”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什麼大刀什麼克豹武神的。”南沙和武男湊得太近,武男連忙後退幾步,“突然說我怎麼死了也是,你,你還清醒嗎?”
“什麼!”南沙自複活以來都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終于出現了裂痕,誇張地大叫,“不對不對不對,現在是什麼時候?那個那個那個,難道你已經隻剩三分之一了?也太遲了!明明呆毛還不在呀,等等,明道還活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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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陌生女人别的胡話武男可以當放屁,但南沙明顯疑似知道他的白姓和明道武神的死亡預言的事情就不能當沒發生了。
武男沉下臉說:“對不起了這位小姐,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我必須要帶你回風族一趟。”
“唔嗯,風族還在啊,那還好那還好。去,當然去!我就是要去風族呀!”南沙見到武男嚴肅的表情,依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但是但是,不是你帶我去,而是我本來就要去,隻不過是順路喔?沒有人能逼我幹什麼,隻有我去讓别人幹什麼的份,給我記好啦!”
武男沒有對南沙這幅明顯嘴硬的衰樣發表什麼意見,無言地跳上龍蚯,轉頭卻發現南沙很艱難地在龍蚯身上爬。
南沙看到武男無語的表情又沒形象地嚷嚷:“看什麼看,還不快來搭把手啊!”
武男讓龍蚯的身體伏低,南沙終于醜陋地爬了上來,再顫顫巍巍爬到龍蚯頭上,爬到武男身邊。
“你你你不是武男呀,”南沙哭喪道,“怎麼讓美少女這麼沒形象地爬來爬去了,紳士風度呢?”
“咳......”冷靜下來之後,武男覺得這樣确實是有點不妥,主要還是南沙的表現太不知所謂了,很難讓人保持理智,“抱歉,是我的錯。能站起來嗎?”
“呵呵呵,不就是在高速移動還颠來颠去的龍蚯頭上爬起來嗎,絕對可以,輕易可以呀......”雖然口上這麼說,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南沙還是趴着沒動,“隻是如果我死了複活又要好半天,很麻煩的啦,武男兄弟。”
戰袍好好披在南沙身上,雖然趴着有點不美觀 ,但該蓋住的都蓋住了。武男也就沒把她拉起來,隻是靠到南沙身邊,默默把也壓低了點,随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