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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軍白千軍咚咚咚白千軍你在嗎?!”南沙碰不到千軍武神,用嘴模拟拍門的聲音,“明月和二世來當早苗雷霆婚禮的伴郎伴娘啦!”
又開始嘴裡叨叨啥了,這神人人棍。衆人無視。
“哦不寶寶偷穿伴娘禮服給衣服撐爆啦快救一下,什麼驚天補好了那沒你事了......哦不首男次男因為第一招教地獄之劍還是天武殺道打起來啦,什麼黑暗已經在往早苗肚子裡傳修羅道了那沒你事了......”
南沙一直在搖頭晃腦輸出古人的名字和一些莫須有的事情,說着說着,千軍武神好像動彈了一下。
不是好像,立在一旁的鐵罐頭真的對南沙嘴裡聽起來莫名其妙的日常有了反應。雖然隻有一絲些微的震動,但這點動靜完全逃不過在座磁場強者的眼睛。
結果就是周圍的人目光全部聚集在南沙身上。南沙臉上的笑略微凝固,最後變成皮笑肉不笑,隻靜靜說一句“呵呵溫日良你好樣的”後,側頭倒在地上,兩邊的耳朵一隻貼住地面,另一隻緊緊用手堵住。
然後在别人開口問之前,南沙哼哼啊啊半天,咕咕哝哝:“什麼磁二代磁三代,全都不會看!”
躺地上擺爛沒過一會,南沙就被白愁拿天下砍千軍武神的尖銳聲音激到像被突然電擊,彈起大叫:“哇啊啊啊殺豬啦——”
海瞳趕到時隻見等人等到煩悶的白露寶在踢南沙踢着玩,骨碌碌轉着的南沙看到海瞳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求救:“瞳瞳救我呀——”
“四叔!”海瞳趕緊把南沙抱起來。
白露寶扮萌似的眨眨眼:“表侄,表叔我和你朋友玩得正高興呢。”
“南沙,你沒事吧?”海瞳擔憂地問,南沙神志不清口吐白沫,第一時間沒有答複。
倒是白愁看到海瞳的耳飾不見了,開口:“啊?海瞳你的耳環呢?”
“我的耳環在我暈了時被那風族武男偷掉了!真是的,南沙你怎麼不阻止一下你師兄呀?”
“......好小子,”白愁瞥一眼悠悠轉醒的南沙,問無相,“找到那風族武男下落沒有?”
無相便告知了從白殺鲸身上得到的“龜”字訊息,和南沙所稱武男已藏在了終極和尚墓穴中。
“兩個風族小鬼,”白愁盯着南沙,後者作出被吓到的表情,“往往就能先我一步克制着我。風族武男,你是否是我海虎武神命中注定的克星了?而風族南沙你,是否又在我大地帝皇面前藏着掖着耍花招了?”
“%@#!%@”南沙誇張地抽搐,“好吓人,好吓人!海虎武神的威嚴額呃呃呃......”
“南沙?”海瞳小幅度轉身,企圖用身體隔絕白愁的視線減輕一下南沙的難受感覺。
“海瞳我,我不行了......”南沙顫顫巍巍從懷裡掏出那株野花,“記住......我的話,這花将,要凋零之時,就是我回歸,之日。”
“喂你在說什麼!南沙?南沙!”海瞳搖晃南沙的身體,發覺南沙居然莫名其妙開始虛弱起來。
“怎麼回事,”白愁皺眉,看不懂南沙故意讓内息紊亂裝殘在搞什麼玩意,“海瞳,表叔幫你看看你朋友的身體狀況。”
海瞳剛伸手,南沙回光返照一般,喔喔喔喊道:“愁,我南沙的将來由自己選擇,我的命運由自己掌握!吔吧。”
話聲一落南沙就自爆自殺了,有意控制身體沒有炸開免得濺海瞳一身血。
白愁剛整理好的愁緒又被南沙這句話氣得鬼火冒,就連平時好像最看不懂氛圍的白露寶也默默退了一步。
海瞳臉上的愕然還沒消去,一陣風吹過,懷裡的屍體在衆目睽睽之下就跟完全沒存在過一樣消失了。隻有手中的野花證明南沙剛才确确實實還在她懷裡。
什麼話語?海瞳艱難地回憶,是南沙那句,她不會死嗎?那她怎麼死得這麼突兀,甚至說搞笑了?
海瞳低頭,失落地攥着野花。說自己不會死,就真敢不明不白地停止心跳,這讓海瞳怎麼想?真讓她相信起死複生這種事情嗎?不先示範一下這怎麼個不會死法,害她要提心吊膽地等着這花枯萎,這南沙怎麼這麼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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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咚。”“噼啪。”“啊!”
門外一直傳來叮鈴哐啷的聲音,讓本來就因為三眼武神的死和武男失蹤而徹夜失眠的鐵馬更加惱火。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在客廳,鐵馬推開卧室門,怒道:“南沙,你搞什麼鬼!”
隻見南沙頗為滑稽地控制自己的雙腿雙手,搖來晃去,把椅子和桌子上的東西通通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