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
二人就剛才的事,展開激烈讨論,完全沒有注意到另一頭被濺了油的顧木秋和涼透了的飯菜。
顧木秋沒說話。
……油濺到了校服外套上。
他低頭察看被濺的面積,不大,但偏偏在校徽旁。
不好看,有替換的衣服,可不在學校。
隻能等回家換洗。
“……”
旁邊人還在鬥嘴,一個不服一個,顧木秋擡頭掃了眼,剛好瞟到佚樂的衣服。
他想到了個好法子。
“佚樂”
平淡清冷的聲音有力把讨論斬斷,佚樂一頓,偏頭看去喊他的人。
顧木秋平靜的坐在原位,緩緩仰頭,眸子裡沉着黑色的不明情緒。
佚樂有些愣住。
顧木秋故意壓低聲音,起身一隻手抓住男生的手腕,另一隻手奪過一個餐盤放在桌上,帶有威脅道:“你……把衣服脫下來。”
???
“啥?”一旁的譚小耶大腦宕機。
脫衣服?
脫幾件?
脫了幹嘛?
你為什麼讓他脫?
哈?
佚樂感覺自己大腦被狠狠痛擊,有些緩不過來,臉上罕見的露出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語言系統有些紊亂,他嘴唇微張,分分合合,半天才爆出一句:“你不身嬌體弱,改禽獸了?”
“……你把油濺我身上了”顧木秋無語。
“啊,濺了,那脫我衣服幹嘛?”
“我們換一下”
“你想的倒好”他立馬回絕。
“打架還濺血呢,打個飯還不濺油了?”佚樂覺得顧木秋腦子可能真的被自己砸傻了,可以考慮提前畢業過無業遊民的生活。
“?”被拒絕的顧木秋也沒惱,隻是平淡道:“你不換?”
“不換!”态度非常堅硬。
“嗯。”顧木秋坐下把桌上餐盤移到面前,表情毫無波瀾:“那今天回去你幫我洗吧”
“?憑什麼?”
“憑是你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