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夢”
簡直是在做夢,他從小到大除了母親節給媽媽洗過一次衣服,其他時候連洗衣房都沒去過。
佚樂瞪大眼睛威脅顧木秋:
“想好再說…”
“?”
“好吧”顧木秋放下筷子,手又摸了摸額頭,看似妥協實則放屁:“那我隻能頂着殘弱的身軀自己收拾了…”然後斜眼輕輕瞟佚樂,如蜻蜓點水般而過後又繼續道:“今晚,我還是和汪姨說一下吧”
“……”
又裝可憐。
一個男人,實實在在的男人,怎麼這麼能裝?佚樂實在想不明白,難道顧木秋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很假嗎?
他佚樂就算撒撒嬌,也是适可而止,自身的外貌天賦,讓他每次都如魚得水,但是對于顧木秋,無論聲音長相還是身材比例,都和可憐,無辜這兩個詞扯不上半點關系。
甚至有些詭異。
但這隻是對于佚樂來說。
“你别用我媽壓我,我告訴你…”
“佚樂!”譚小耶一把薅住佚樂的外套,死死的向後拽。
“!”
“譚小耶!”
佚樂剛想好好問候一下他,扭頭卻直直怔住。
“…?”
視線裡,譚小耶壓根沒看自己,而是直勾勾的看向顧木秋,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溫柔和心疼。
???
剛剛拽外套,也是因為自己太激動,擋住了譚小耶看顧木秋的視線。
……
你沒事吧?
你什麼眼神啊譚小耶,你他媽是男的,男的!
佚樂非常無語。
這種眼神,不是爸爸看兒子,不是哥哥看弟弟。
算不上清白。
這他媽是活脫脫迷上了。
另一頭,顧木秋還在演,情到深處時還擡手用食指輕抹掉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呵呵。
還裝上瘾了?
“顧木狗!!”佚樂終于忍不住。
他看不下去那種眼神,太他媽詭異了。
“你…”
剛要準備繼續說時,就感覺腰間傳來一陣痛感。
“卧槽”佚樂疼的一驚。
身後,原本拽着自己衣服的譚小耶此刻正伸手用力掐他,并淡定自若的說:“佚樂,人家叫顧木秋,你怎麼這麼沒禮貌”
“?”
“譚小耶,你有病嗎?”佚樂屏蔽掉他說的狗屁話,震驚的看過去。
被質疑的人絲毫不慌,拿起筷子在盤裡夾起一片青菜,含在嘴裡,“這不是病不病的問題”
這是帥不帥的問題。
一本正經。
随後把站了好半天的人摁着坐下,緩緩道:“哎呀,快吃吧”
“我幫你給他洗”
譚小耶這句說的非常小聲。
“快吃”
一旁的顧木秋:……
……
忍着氣吃完整盤冷飯的佚樂一整個午休都沒睡。
走讀生全在教室午休,譚小耶住校所以回了宿舍。
留在教室的人大多沒有去花時間補覺,因為他們不是覺得桌子硬,就是嫌棄教室吵。
而這些,對佚樂來說倒沒什麼。
按照往日,佚樂必須好好睡一覺,但今時不同往日,即使昨天睡的再晚,現在在困,隻要顧木秋活着,并且在他面前,他就永遠睡不安穩。
于是他一整個午休沒睡,一整個下午沒睡,滿腦子都是怎麼整蠱顧木秋的方法。
直到下午最後一節課下,教室人去吃飯,佚樂沒去,讓譚小耶幫忙帶一個餅,自己才趴在桌上。
譚小耶和章柴柴走了。
教室非常安靜,非常适合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