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忘記加”,林鹿不甘心事情就這樣被定下來,繼續解釋,“我想要看看昨天的監視器在回去。
有研究員在一旁出聲:“實驗室的監控記錄一月一删,昨天的剛好删除了”,。
“行了,林鹿你回去吧”,齊意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對不起,博士”,林鹿低下頭,沮喪地離開實驗室,張南朝着關上的門暗暗露出一抹笑,湊到齊意邊上讨好地說,“博士,林鹿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您需不需要一個新的助手來幫您?”
林鹿失落地回到家,把臉埋進枕頭裡,悶悶地哭起來。
自己明明沒有得罪任何人,為什麼有人偷換他的試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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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林鹿來到鏡子前,裡面的杏仁眼此刻腫得像兩顆熟過頭的水密桃,眼尾處更是紅腫得厲害,好像被誰惡意塗抹了一層紅色顔料。
“叩叩”,有人敲響了林鹿的家門。
林鹿就這麼頂着一雙哭腫的眼睛開了門。
門外站着紅霜,第一次見林鹿這副樣子,她關心道:“小鹿,你沒事吧?”
林鹿:“我沒事,紅霜姐你今天特意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紅霜:“昨天研究所的事我聽說了,我相信肯定不是你的問題。但是這件事在研究所鬧得挺大,沸沸揚揚地都傳到執行局來了。指揮官大人聽了很生氣,畢竟你是幫我們才被害的。指揮官下令把你從研究所調走,過幾天轉到花房工作”。
林鹿吸了下發酸的鼻子,“謝謝你相信我,但是我不想換工作,我想把研究所的事情弄清楚再走”。
紅霜搖搖頭,“這怎麼能行,指揮官已經下令把你調走了”。
這件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林鹿把紅霜引進屋子,在沙發上坐下,拿起茶幾上的茶壺給紅霜倒了杯熱茶,問:“那我今天還能去研究所嗎?”
紅霜接過杯子,但沒有喝,“不行,指揮官大人吩咐我看好你。研究所的事恐怕不止是這次的實驗失敗那麼簡單,其中牽扯太複雜,我也怕你受到牽連”。
林鹿知道不能再去研究所,整個人悶悶不樂,“可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想找辦法證明不是我配錯了試劑,不想聽指揮官的安排去花房”。
紅霜勸他,“花房比研究所好多了,裡面的人不像研究所那樣個個是掙破腦袋上來的人精,工作穩定工資又高,每天隻要照看好新生兒的生理狀況就好”。
他當然明白紅霜和指揮官的好意,但是他想證明自己的清白,也不想被人一句話就安排了自己接下來的生活,“紅霜姐,我不會去花房的”。
紅霜:“小鹿,有時候别這麼倔。唉,那我再去找指揮官說說,看看能不能把調令撤了”。
林鹿:“謝謝你,紅霜姐”。
紅霜:“你都叫我姐了,這都是應該的”。
紅霜還有公務在身,安慰了會林鹿後便離開了。林鹿今天沒能去研究所工作,一個人呆在家裡,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試劑會被人換了。
傍晚,林鹿聽到敲門聲,還以為又是紅霜,跑過去開門,“紅霜姐,你來啦”。
打開門卻發現門口站着的不是紅霜,而是另一個未曾想到的人。
顧昱磁性的聲音響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