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遇到一個有着紫色眼睛的人，律心好像對她有點意見，還有沒過多久她們就偷偷跑開不知道去幹什麼了，在往常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溫特問道：“這件事和你有關系嗎？”

她語氣平靜，神情自若，似乎笃定自己會得到一個确定的答案。

“對。”朝曦旭和她一起坐在台階上，等着今天遲到的雙胞胎，“你有看到霧嗎？”

溫特：“一點點，搞得我都有點看不清路了。”

“所以，那個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舍爾卡·特斯卡特利波？”

“唔，想不到，真的想不到。”

朝曦旭：“有那麼不明顯嗎？”

“你會談戀愛這件事就非常超出我的意料了，而且還是和她。”溫特不覺得怎麼一個世界穿越個人過來怎麼樣，但她質疑朝曦旭的眼光，“你看上她哪裡了？”

朝曦旭毫不猶豫：“她好看。”

溫特腦袋裡冒出了噴薄而出的問号：“……你什麼時候那麼以貌取人了。”

朝曦旭：“她有用。”

溫特松了一口氣，“合理多了。”

“我們有緣分。”朝曦旭攤手，“這是命運将她幾次三番帶到我面前的。”

溫特：“魔法使都那麼相信命運嗎？”

“不是相信，而是魔法和命運從來息息相關，神術和宇宙定律無法分割。”朝曦旭十字交叉，合上雙眼，“在末梢，它們相斥相侵，在主幹，他們共同構成了世界。”

“它們是所有世界的基石，但卻難以共同成為一個世界的支柱。”

溫特：“宇宙的定律？”

“我不知道哦，我又不是神明。”朝曦旭笑道：“我隻知道走在它們之前頭的第一律的一部分——”

“萬有無上限，萬有皆可能。”

“好了，他們來了，我們走吧。”朝曦旭牽起溫特，雙胞胎沒有貓靈活，沒能撲倒朝曦旭身上，最後隻能退而求其次抓住她的胳膊，眼裡大刺刺地寫着『誇我』。

“做得不錯。”朝曦旭挨個摸-摸她們。

“好耶！”雙胞胎高興地跳起來擊掌。

溫特别開臉，不想去看這對幼稚到沒眼看的雙胞胎。

律心：“媽媽今天起晚了些。”

律止：“所以我們也沒能起來。”

溫特：“你們沒有生物鐘嗎？”

律心：“昨天是周末。”

律止：“我們的生物鐘是媽媽-的聲音。”

溫特：“你們都七歲了！”

＊

“你不是都十六歲了嗎？”曲酌言蹲下身，“到這裡也一個多月了，從來都沒有幫過忙嗎？看的那麼認真。”

“管你什麼事？”愛斯琳不屑同她置辯。

“但是你一直在看着那邊，我擔心你分神。”曲酌言坐在室外的椅子上，愛斯琳就伫在旁邊替她療傷。

“……你還想不想治了？”愛斯琳終于分給了她一個眼神，“是你以己度人會因為這點分神而事務嗎？”

曲酌言：“不，我隻是單純對你的水平有數，如果是以前的你……”

愛斯琳不吭聲。

曲酌言也不吭聲。

她們安安靜靜地保持了可貴的沉默。

“以前的我怎麼了。”

“也沒什麼，出于某些印象一開始我都不确定你會不會治療。”

“我不明白。”愛斯琳微微皺眉，“如果按照正常的神使培養方針，不可能不學習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