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于知道剛剛李萱和陸沁為什麼那麼果斷不來了,這真的太惡心吓人了好嗎?
看林微晚那熟練的手法,怕不是個慣犯吧?
“這刀不利索啊~還是用砍的吧!”
哐當一聲,半個頭顱混着血液掉到了陳姿雅腳邊,直接把她吓得暈死了過去。
林微晚見此,目露寒光,臉色陰沉到可怕。
她輕笑一聲,手中卻舉起了那把還滴着鮮血的刀,狠狠一刀下去。
這一刀直接斬斷了陳姿雅的手掌,讓陳姿雅從昏死中痛醒過來。
“我有允許你暈嗎?給我吃了!”
林微晚手中抓着一坨腦髓,食指和拇指用力掐着陳姿雅的嘴,強迫着把腦髓往她嘴中灌。
然而林微晚才灌進去半邊腦髓,陳姿雅便不給面子全嘔吐了出來。
而且有一些還很不巧嘔到了林微晚的手上。
林陽惋惜地看着被陳姿雅吐出來的腦髓。
這個人類真是的!這麼好的東西他都沒得吃,這人類居然還吐出來,浪費啊!浪費!
“吐了?沒事,還有心髒呢!咱别慌~慢慢吃!”
林陽聽林微晚說到心髒,他很狗腿的一爪刨開了眼鏡男的胸膛。
一顆血淋淋已然失去了跳動的心被林陽挖了出來,他雙手捧着滿臉讨好地遞給林微晚。
林微晚寵溺地摸了摸林陽的頭,拿出一張紙細心給他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迹、
她拍拍林陽的腦袋,讓這個小饞鬼先去吃其他人墊墊肚子。
“這顆心髒有點發黑,不會過期了吧?”
“你吃吃看,要是過期了咱就吃舌頭!那東西應該會很軟很好吃的。”
林微晚嘴上自說着自話,手上卻動作不慢的把心髒塞進了陳姿雅的嘴中。
她一隻手按着陳姿雅的天靈蓋,一隻手擡着陳姿雅的下颚,強逼陳姿雅做出咀嚼動作。
陳姿雅哭了,就算堅強如她,在此刻也被林微晚給折磨哭了。
“求求你!嗚嗚~我求求你,殺了我吧!我求你!殺了我!”
陳姿雅已經徹底被林微晚弄崩潰了,她的目光中甚至出現了些許癡呆的樣子。
她竟直接被林微晚吓成了一個傻子。
“殺了你?那可不行哦~殺了你的話,我還哪裡有玩的?”
林微晚眨了眨眼睛,那模樣看起來純良極了。
可就是看起來這麼無辜無害的林微晚,手中卻拿着半截沒徹底塞入陳姿雅嘴中的心髒。
“陽陽應該吃飽了,今天就算了吧!”
“等我有空去找個榨汁機,明天就把他的身體給你榨成果汁喝。”
“血也可以煮成血旺吃,不錯不錯!想想都美味~”
林微晚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角,邪笑着扔掉了手套和那半截心髒。
徒留下這麼一句吓得衆人瑟瑟發抖的話,林微晚便起身準備離開。
可就在這時,溫離莨卻突然拉住了她...
溫離莨蒼白着臉,看了一眼已經被林微晚吓得癡呆了的陳姿雅,欲言又止。
林微晚見溫離莨臉色蒼白到可怕,她心知溫離莨這是被她吓到了。
瞧溫離莨那清冷的臉上罕見露出糾結神态,林微晚心中莫名一痛。
突然的她很想替溫離莨把那皺起的眉頭給撫平。
林微晚知道溫離莨想說什麼,她還沒等溫離莨開口,便輕輕一揮手。
一團虛無之火落在了陳姿雅的身上,把已經完全沒了抵抗力的陳姿雅給燒得幹幹淨淨
“什麼事和我說便是,隻要是你不喜歡的,我便不會再去做。”
“謝謝.....”
林微晚苦笑着搖搖頭:“我們之間不需要謝謝。”
“我會給她一個痛快也隻是因為你不忍心見她再受折磨。”
“你要謝我的話,我可是會難受的~”
“其實...我知道你們不能接受我這樣,但我變态起來連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你明明很累,也不開心...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别人呢?”
對!溫離莨說得對,林微晚雖然折磨别人,但她很累,也并不開心!
“因為滿足啊!心裡空得慌,總要幹點事出來,以滿足自己的存在感啊~”
其實林微晚折磨人就是為了滿足她那變态的欲望和存在感。
她通過折磨人來發洩心中對世界對社會對曾經的不滿。
也通過折磨人來填補她那顆空得發慌的心。
人閑的時候都會心空難受。
一個人孤獨坐在房間裡,世界也一片安靜的時候,這種空虛感最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