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小的流火并不在意其他人有沒有偷偷談論她——她就是照常随心所欲在「智慧宮」找書看：這也讓琺露珊更滿意了。

——哪怕找的都是閑書，她（外表）這個年紀能不借助工具書通讀，那就是對文字有天賦的特征嘛。

琺露珊越想越合理：而且小孩子大部分都喜歡玩具，到時候拿幾個機關過去…

琺露珊：拿捏.jpg

還不知道自己被拿捏的流火：艾爾海森往化城郭去了？…我也想去找柯萊和提納裡…

抱着一種‘他偷偷出去玩不帶我’的憋屈，流火捧着書去登記，然後就看到邊上有一位學生正焦頭爛額的翻着索引目錄：“《地脈傾向性研究概述》到底在哪裡…”

似乎是看到了流火走過來，這位素論派的學生立刻低下了頭，并試圖給她讓路——艾爾海森成為了代理賢者，不想惹到他的人和想讨好他的人一樣多——流火則把他的态度當成了‘詢問’。

于是她看了他一眼，伸手一指：“在那個書架…爬6個台階。”

“……诶？”那位學生完全沒想到能聽到回答，愣愣的看向了流火指的方向：“原來不在素論派分類裡…難怪這本索引找不到……啊不是，謝謝您…”

流火：這種問題還要專門問我嗎？

——總覺得自己該回答的不是這類提問…

帶着一點疑問，流火離開了「智慧宮」——她已經進化了，是個看過璃月菜譜的流火了！

杏仁豆腐，還缺杏仁！

然後流火就收到了意料之外的打擊：堂堂一個須彌，竟然沒有賣杏仁的雜貨店！

‘找卡維……不行，他還在工作……’

布偶人的視覺能看到卡維拿着筆在塗塗改改，完全沒有休息的意思——那就隻能…

“空。”

正在和艾爾海森一起與西拉傑對峙的空：“咦？！”

艾爾海森能不知道這是誰幹的麼——就算聲音聽不出來，看到那個飄起來的布偶還能不知道麼。

在這個時間節點嗎，空還以為流火出了什麼大事，所以他口氣也有點急：“流火？出什麼事了？”

“廚房裡…”

“廚房？火燒起來了？”

“沒有杏仁…”

“……啊？”

邊上的艾爾海森：“……你又要做什麼？”

流火：“杏仁豆腐。”

在上方，本來就被艾爾海森搞得道心破碎的西拉傑，已經開始垂死掙紮了：“艾爾海森！我的集群…我以主控意識的名義…都給我停下來！”

流火對西拉傑突然出聲打斷對話有些不滿：“安靜一些，弱小的族群要學會明哲保身才能活得長久。”

“……”比起整個系統都崩潰的西拉傑，艾爾海森對流火的話反應更快：“…你認為，他們已經脫離‘人類’，成為新的種族了嗎？”

“嗯？”流火皺眉，“具有知性的生命隻有唯一的集群意識…他們…不是在玩蟲群遊戲嗎？”

“遊戲…”艾爾海森整理了一下思路，“你說的唯一的集群意識…他們的主體是誰？”

“……”布偶身上的光明滅數次，“我不記得了。”

艾爾海森已經有了猜測：根據之前流火遺忘的内容推測，這次的回答也涉及某位高位格存在。

一邊想着流火的事情，艾爾海森還能一邊給西拉傑的事情收尾——反正對方的‘集群意識’已經被他幾句話爆了一半，剩下一半也被在教令院的風紀官收拾了——“蟲群遊戲，是什麼，能說說嗎？”

這次流火回答的比較順利：“同一種族，（力量/意識/位格）相差無幾的個體，暫時性的推出領導者，随時有可能更替…”

艾爾海森：所以關鍵點是集群意識首腦與其餘個體在意識層面上的決定性差異……

——西拉傑，既沒有決定性的高位格，也沒有相關的控制手段——确實是純純的過家家。

空看到賽諾本人都已經來接手這件事，艾爾海森也扭頭離開了——他打算圍觀一下後續處理就再去找艾爾海森溝通：“對了流火，我背包裡有杏仁，等會兒給你帶過去，你現在在哪裡？”

流火指了指艾爾海森離開的背影：“他的廚房裡。”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