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萊特對預言已經有自己的判斷,但他對「公子」的判決依舊沒有頭緒,所以還是邀請了空來商議……嗯,準确的說是找他幫忙。
那維萊特和空說了,如果說楓丹人有‘原罪’,那大概就是流火說的‘純水精靈化人’——楓丹某條法律也能作為佐證。
曾經親自判決一位叫希格雯的美露莘進入梅洛彼得堡的那維萊特對此印象深刻。
但「公子」的有罪判決……就真的很奇怪,特别是芙甯娜對他的同僚「仆人」态度微妙——缺少某些關鍵信息的那維萊特選擇引入空這個旅行者作為第三方進行破局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吧。
在邊上喝着自制奶茶旁聽的流火:???
流火:“水神,是誰?”
派蒙:“流火?你那天也在歌劇院呀?就是坐在最高處的那個,芙甯娜呀!”
“……”
流火,陷入宕機.jpg
在流火對‘神明’的定義鑽牛角尖的時候,空已經答應了去調查「公子」在梅洛彼得堡失蹤的原因…
别多想,流火不會去的,她被美露莘們邀請去海沫村玩,才不去體驗坐牢呢。
在流火在楓丹海域瞎轉悠的時候,隔海的稻妻出現了一位美少女和小龍人——我是說,三月七,和丹恒。
三月七:“…以前靠着「聯覺信标」,我從來沒覺得溝通是這麼難的事…”
丹恒掏出一個界域定錨:“甚至無法确認是不是真的有祂的行蹤…”
雖然走在「開拓」的路上,但他們這回算是帶着目标來的——這個世界沒有鍊接在「銀軌」上,更别提智庫會有相關的信息記載了。
三月七:“我知道祂們不能代入人類揣測啦…但‘一覺醒來就跑去陌生的星球玩了’這種解釋…怎麼聽都覺得像是逃學的小孩啊…”
為了錨定位置,「仙舟聯盟」,「博識學會」,「天才俱樂部」,「紡生救主」一起拉着「無名客」,就差求爺爺告奶奶的讓他們幫忙了…沒轍啊,隻有「開拓」能跑去這種封閉的新世界嘛。
你問藥師那邊怎麼沒人加入?
呵,你看看豐饒那堆人,要麼被仙舟砍的大殘,要麼正在被仙舟追着要砍成大殘——他們是想治愈壽數的頑疾,不是想對仙舟跳臉找刺激…
——總之,綜合各種原因,最後有空也有能力成為執行人的就隻剩一個丹恒了。
“不穩定的「星神」…”三月七歎了口氣,“說到底,祂真的是「星神」嗎?和另外幾位比起來…也太像人了吧…”
丹恒搖頭:“不要預設祂的态度,祂的友善…很難說是一時興起還是…”
他回憶起當年白珩當年救下丹楓與鏡流,自身卻與倏忽同歸于盡,要不是作為龍尊的丹楓身邊留着「紡生人形」撿回半條命,也不會有求得祂默許,令白珩以持明之軀轉生成現今的「銜藥龍女」白露…
為了這件事,丹楓讓渡了部分權柄,「飲月君」也算是一分為二了——已經轉生的丹恒偶爾會想,如果祂真的溫柔慈悲,又怎麼會放任「羅浮」遭此大難…
明明…明明連「紡生救主」的派系成員,都會親身介入戰場,那祂這個被追逐崇拜的「紡生救主」…
丹恒搖搖頭,甩開這些陰暗的猜測:或許…祂隻是有心無力…
就好像,被尊為羅浮現任龍尊,卻沒有自保能力的白露一樣。
丹恒:“我的「紡生人形」在數百年前就已被使用,之後祂也未曾有過回應,眼下隻能通過對「不朽」命途的感應…”
……但說實話,丹恒的感應也相當微妙,很難給他們一個有自信的答案。
三月七:“…還是先解決住的地方吧。”
所幸肢體語言代表的意思大差不差,丹恒的丹青也不錯,讓他們不至于找棵樹睡一晚上——但祂的消息可就是一點沒有了。
等丹恒和三月七把提瓦特語言學的七七八八,終于搞明白除了‘稻妻’之外,海對岸還有六個國家之後…
三月七:“丹恒,你覺得,冒險家協會的傭金…”
丹恒:“……”
——還是再解決兩個懸賞吧,要不然他們連去璃月港的船票都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