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掄一錘保底76年呢。
就在森鷗外以為這沉默的對壘終于可以結束的時候——流火扭頭翻開了一本法語通俗小說。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她正在通過閱讀來查驗自己的法語學習成果。
森鷗外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不帶太宰來?
“看來這回是我輸了啊…”
流火對森鷗外的突然發言,唯一的想法就是:人類藏書的地方,不是不能發出聲音的嗎?
這個長黑毛,成年了還不懂人類的社交規則.jpg
雖然已經把森鷗外歸類為笨蛋人類,但流火不會因為對方笨就歧視他,畢竟——“失敗的人生同樣是人生,他們有權品嘗至最後。”
雖然不确定自己記得多少,但隻要流火有印象的部分,總還是在認真執行的。
——嗯,硬要說的話,‘學習’這個習慣,也是被「教授」影響了之後才養成的。
反而變成了半個局外人的蘭波也在心裡感慨了一下:啊,不愧是非人類。
雖然和太宰中也溝通完之後,蘭波已經意識到荒霸吐和流火沒什麼關系了——但‘流火是非人類’這一點卻是成為了标準答案,而森鷗外聽到這個結論之後,唯一在乎的是:祂所求為何?
就好像是什麼外星人一樣從天而降出現在橫濱,總不能真的是在進行什麼美食之旅吧。
所以森鷗外提問了:“鄙人在橫濱還算說得上話,如果有什麼能幫助您的話,請務必由我為您效勞。”
流火是無所謂人類追随或者模仿她的行為的——甚至她還願意給紡生救主派系的成員提供一些幫助——但眼前這個黑毛菜的很,流火覺得讓他追随自己隻是單純的讓他送死…
還是呆在這個世界當醫生吧,窮則獨善其身,菜則别去作死。
從軍醫轉職成軍隊組織管理層,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和「紡生救主」的路線分岔了——雖然流火的命途實際上相當廣闊,但森鷗外的技能點歪的離譜,屬于流火不太願意去了解的類型:所以她在确認了橘毛真的有獨立人格之後,有點不開心的走了。
森鷗外:“中也君…你之前認識她嗎?”
中原中也:見都沒見過。
跟着流火離開且擅長讀空氣的蘭波:“你不喜歡中也嗎?”
“……嗯?”流火對此表示疑惑:“誰?”
“……”蘭波仔細看了流火露出的半張臉,“就是那個橘發的孩子。”
流火知道他在說哪位了:“…啊…可惜,他竟然成為具有知性的生命了。”
要不然的話,作為‘争端’,他體内的能量倒是能吃掉……
“真是…可惜了。”
蘭波後頸頓時出了一層冷汗——但他最終什麼都沒說,沉默的跟着流火往街上走去。
她要去找下一個能吃的能量聚合體了。
沒·有·人·格·的·那·種!
除了先天的異能者,實際上,還有後天被某塊「德累斯頓石闆」影響,從而成為「王權者」與「氏族」的團體,作為「黃金之王」的國常路大覺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靠石闆的力量将作為戰敗國的島國發展至今——但這對流火來說完全不重要,因為她發現了「德累斯頓石闆」的位置特别顯眼,很适合她查看情況。
隻要這塊石闆沒有産生人格,那拿來當個零嘴也是很合理的吧。
畢竟…眼下這個時間段,‘争端’的火星最亮的,就是那塊石闆了。
蘭波倒是對禦柱塔裡住着的黃金之王頗有些忌憚,但他的忌憚完全不足以影響流火的行程——于是,正在和迦具都玄示battle的羽張迅收到了黃金之王那邊的傳訊。
——快來幫場子。
别說「非時院」了,就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本人,都覺得尼瑪這是哪裡蹦出來的幺蛾子,強也就算了,還完全不講道理,偏偏她又不殺人,看起來好像還有的談的樣子——實際上根本不聽他們說話,直直的就往石闆那裡走啊!
他倒是想攔,奈何對方就好像感受不到他的「聖域」一樣,完全把他給無視了個徹底。
對流火來說,黃金之王可不就是在螳臂擋車麼——不過她為了不從螳螂身上碾過去,可是非常注意力氣了——硬要形容的話,流火就好像那個去找蜂蜜的熊…
呃——反正突出的就是一個自由。
等羽張迅急匆匆的趕到禦柱塔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一半了:嗯,這裡指流火手上的梭輪已經把寄宿在石闆上的能量擰巴擰巴變成了純能量,流火就好像在吃長條的橡皮糖一樣,一口,一口…
羽張迅:放棄思考的話…還挺像吃播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