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是十年前那個小女孩啦!光是過山車我現在連玩三趟都不帶吐的哦,這點高度簡直太——啊啊啊!!”
虹龍突然向上直線沖擊,雖然她先見之明扶住了虹龍的身軀,但此時的她宛如油蠟上的小老鼠一樣,順着蠟燭下滑。
合澤千菜的後腰被摟住,緊接着撞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鼻翼間若有若無檀香的味道,她下意識的抓住他懷中的袈裟,暗綠色的格子紋有些淩亂的被她捏在手心。
“虹龍——”
夏油傑似乎歎口氣,無奈的喊了一聲,輕輕小幅度上下安撫着她的後背。
“沒事了哦。”
“都說了它還記得你的嘛。”
耳邊不斷響起心髒的抨擊聲,合澤千菜從夏油傑的懷中擡起頭,一臉不可置疑的上下掃視。
“你居然沒向下滑?傑你給自己安了抓椅了嗎?怎麼做到的,這未免有些太違背牛頓定律了吧!”
夏油傑似乎沒想到合澤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垂頭啞笑,遮蓋了一下自己眼底的柔光。嘴角的笑意徑自蔓延開來。
“秘密。”
合澤發誓她讨厭坐虹龍。
尤其還是會聽得懂話,會悄咪咪給她使絆子的虹龍。
“還好嗎?”
夏油傑已經放開她,兩個人盤腿坐在虹龍頭頂後方的位置。
“…淦,好想吐。”
“诶……”
夏油傑眨吧眨吧眼睛,伸出一根手指。
“不是說過山車連坐三圈都不會吐的嘛。”
“……傑你再露出學生時代那種欠揍的表情試試呢。”
上野阿美橫町商店街,東京最繁華的美食街之一。
合澤本來隻想買一個鲷魚燒的。
結果莫名其妙對方手裡塞的東西越來越多。
“有章魚燒呢,千菜之前很喜歡這個的吧?”
“哎呀,還有銅鑼燒,那就一起拿着吧~”
“咦?才做好的燒鳥诶。”
“千菜,我也買了關東煮哦,”
“櫻餅感覺也很不錯呢,說起來我也好久沒有吃過了。”
合澤千菜看着夏油傑手裡的一大堆東西。
“等、等等…夠了傑,真的夠了。”
“他們在排隊買什麼,水信玄餅嗎?似乎也很不錯呢。”
“不……我真的…吃不下了。”
為什麼在傑的眼中有一種她在高專受苦的的即視感。
她是倉鼠嗎難道。
合澤千菜沒能攔住夏油傑,因為對方已經提着各種東西站在隊伍間排隊了。
觸及到她的視線,夏油傑微笑着歪了歪頭。
合澤千菜坐在一旁吃關東煮。
其實她還是有點擔心的,關于正大光明來東京買吃的這種事。
這段時間和盤星教的一些人,以及夏油傑的同事們相處的都還不錯。
啊…居然意外的一切都在變好的即視感嗎。
“我回來了。”
夏油傑坐在她身旁,各種食物放在兩人中間。
夕陽的餘晖照射在巷中,反射起銀白色的光亮。
燒鳥味道一直不錯,鹹的吃完再吃甜的體驗感會非常好。水信玄餅裡面包裹着粉色的櫻花,銅鑼燒也是,再不快點吃冷了會味道打折的。
合澤千菜無意間擡頭。
夏油傑背靠在座椅上,眼尾的弧度微微彎起,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
合澤千菜開了開口。
“你吃嗎?”
夏油傑停頓了幾秒,伸出手接過她手中的鲷魚燒。
合澤千菜已經咬過好幾口了,隻剩一個沒有什麼豆沙的尾巴。
她正要開口“我再去給你買一個”,夏油傑已經就着她咬過的痕迹,把整條尾巴吃了下去。
合澤千菜張了張口,終是欲言又止。
吞咽的喉結與吞噬咒靈球的無異,隻是咒靈球會把喉嚨撐的有些大,喉結滾動的幅度會非常明顯。
還是吞咒球的時候更情色啊……
“冷掉了哦。”
“…因為隻是禮貌性的問一下,沒想到你真的吃了。”
“诶?怪不得剛才千菜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呢。”
“咳……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