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朱裡正在唉聲歎氣。
被自己嫌棄了。啧,他隻是犯了任何一個人類都會犯的錯,好奇心太重。
半小時之前……
拍照後躺在床上無聊的加藤朱裡突發奇想,想起很多同人文裡都會提到的窒息PLAY——窒息真的能戳到人的興奮點嗎?
據說好像是窒息的時候大腦會分泌某種化學物質,尤其是男性特别容易被點燃欲望?
加藤朱裡的好奇心被勾起了,現在正巧自己就是男的,完全可以測試一下。
他用了一根皮帶系在船艙的金屬結構裡測試了一下,發現,怎麼好像窒息就是很窒息,沒覺得哪裡特别,就是感覺快死了……
“大約是前置條件不對,我的準備還不夠充分。”
加藤朱裡推測,光窒息不行,人家還有PLAY這個單詞呢,他得同時伴随一定程度的幻想才更容易進入狀态。
于是他一時沒忍住,朝艾琳娜行李箱裡的替換絲襪伸出了小賤手……
……嗯。
……的确挺好用。
加藤朱裡對于自己身體的了解增加了。
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卻被另一個自己嫌棄。
不是,我隻是一時好奇,絲襪我會賠給你,都是自己就不要這麼小氣嘛。
什麼顔色比較好呢,白的雖然很适合艾琳娜的氣質,黑色也挺性感,肉色就更贊,跟沒穿一樣~
加藤朱裡一邊從自己的脖子解下來崩裂的絲襪揣到口袋裡,一邊思考不同款絲襪跟艾琳娜的服裝該如何搭配。
在平日裡,他就比艾琳娜更在意服飾的搭配與美感,同時他對生活品質的追求與物質欲望也更強,明明他們兩個都是自己。
大約,人的感覺,味覺,痛覺,這些與人類的欲望有着更深層次的聯系,感覺淡薄的艾琳娜,連對生活的渴望與追求也跟着感覺一起削弱。
哎,她果然沒有我就不行,我們兩人在一起才算完整。
加藤朱裡對自己産生憐惜之情,哪怕都是自己,毫無行動障礙的自己顯然是更幸運的一個。
加藤朱裡下定決心要跟另一個自己更緊密的貼貼,充當她的雙手雙腳,讓她忘記行動障礙的困擾。
時間還算充分,他開始為琴酒發布的任務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