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表示最簡單的方法反而最有效,
“再說如果有人在追查這筆錢,恐怕也不會想到他會這麼大膽把藏東西的房子租出去。”
朱裡決定暫時不再讨厭赤井秀一。
案件雖麻煩,如果伴随财運也不是不能接受。之前天上掉餡餅的那筆收入,目前包含海外資金跟黃金,安全兌現需要時間,現今隻能使用其中預留下的一小部分。
古币就不同了,無法追蹤也沒有記号,非說是朋友轉買自己的祖上遺物,誰也沒法追根究底。就算警察真的查出什麼,沒證據也沒辦法把他們怎樣。
之後,警方三下五除二就抽繭剝絲,找到錢币源頭。原來屋主跟一個博物館的内部人員合作,把一筆古錢換成假貨自己偷出來,想等一段時間銷贓。但他的合夥人着急脫手,質問幾次未果,就想抓走他拷問。沒想到在追逐期間出了事故,造成房東死亡。
對方沒有找到錢币,卻能說出錢币的數量,發現對不上賬之後警方搜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找到,于是隻能懷疑房東将部分錢币藏在其他地方,沒有放在一起。
在警方調查前因後果的期間,朱裡已經将古币拿到黑市兌現。不過在出售古币的時候,意外發現其中一隻罐子底部有一枚藍寶石古董戒指。這玩意跟古币不同特征明顯,不易出手隻能壓箱底。
跟房子新的繼承人溝通後,直接将别墅買下。如此一來這就是他們自己的房子,再也不用擔心死房東之類的事影響他們的生活品質。
赤井秀一呀赤井秀一,你真是我們的幸運星~
可惜的是,此時的朱莉忘記了一個片場鐵則——絕不可以半場開香槟。
鐵鏽的味道。
水滴落下的聲音。
睜開眼,什麼都看不見。
有那麼一兩秒,艾琳娜還以為自己失明,産生自己看不見,是弄壞了A先生珍貴的駕駛艙這類恐慌。
但很快,她察覺到自己的真正狀态——背靠着柱子坐在冰冷的地面,雙手在面前被捆着,雙眼也被黑布蒙住。
她稍微動一下手腕,便放棄用嘴去試圖解開繩子,繩子太粗又太緊,觸感也疑似某種高強度纖維制成,類似于船艦上用的的纜繩。
如果她是正常人類,繩索緊到甚至都會妨礙血液循環的程度,以她的牙齒恐怕很難解開。
除非A先生給艾琳娜的兩排牙齒配備了如電鋸一般的卷動切割模式。
“你終于醒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這樣說。
很幹澀嘶啞,考慮到他之前一直安靜盯着自己,觀察着自己的動作,安靜到自己都沒察覺——不免讓人毛骨悚然。
艾琳娜第一反應不是追問對方是什麼人,她首先想的是對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最終她想到,為慶祝不義之财他們點了外賣跟紅酒,很痛快的搓了一頓。自己因嫌棄加藤朱裡與他分開睡……恐怕這就是原因了。
加藤朱裡的身體感官與正常人類無異,喝酒自然會醉。
艾琳娜沒有正常人類的感官,艾琳娜與普通人類不同,沒有休眠模式,睡覺就跟完全關機的電腦一樣,對外界根本就毫無感知。
如此一來等同于喝醉的加藤朱裡與關機的艾琳娜一晚上都不知曉外界狀态。
——大意了。至少應該保證一人開機啊!在這個随地大小殺的世界,他們本不該如此松懈。
“看來你還不清楚你的情況,大小姐。你恐怕不知道,你的小男友拿了我們的錢,現在,我會用你讓他把錢吐出來!”
……錢?哪筆?
壞事做多的朱莉,一時分不清來的是究竟是哪個苦主。是倒賣文物的苦主越獄了,還是說……
“是不是覺得你們做的挺天衣無縫?那些黃金,你的小男友拿到金店去了吧?别以為拆開融金我就找不到!金價近期下跌,高純度黃金交易量有限,找到你們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