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黑暗的環境變得更加黑暗,讓人看不清面前的人。
不對,不是環境變暗了,而是他看不清了。
祭品開始主動掙脫自己的鐐铐,企圖幫助無辜的誤入者。
如何去做?如何去救?
而此時的【髭切】冷酷的挖了個坑将【明石國行】的半截身子埋進了地裡,然後扭頭走人。
【髭切】:多好啊,我還幫他省下了墓碑和遺照錢呢,我真是一振善良的刀呢。安慰自己根本不行,安慰别人繩子一套還是做得到的。
而【加州清光】正在和大和守安定手合。
隻是想來求個助結果還沒聊幾句就被抓去手合的安定:?
【山姥切國廣】感覺自己的臉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遊動,如詭異而又冰冷的毒蛇一般,細細的摩挲着自己的面頰。
冰冷的肌膚如玉,寒涼而又溫潤,但本身的人品卻又配不上這個比喻,在皮膚上遊走的感覺令人顫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吞吃入腹。
明明是人,去比付喪神更似非人。
撫摸着的人早已察覺了昏睡中的人的醒來,卻又毫不在意的繼續着自己的動作,隻是加重了幾分力道,輕飄飄的在對方身上留下了屬于自己的氣息。
動作逐漸變化,手指觸及躺着的家夥的眼皮,輕挑慢撚,如同頑劣的惡童,玩弄着格外趁心的玩具,瘋狂挑逗着脆弱的神經,有種下一秒劇痛就會迎來的毛骨悚然感。
已經徹底清醒的他不安的維持着原狀,不敢睜眼,害怕下一秒就會變成廢品,睫毛卻又下意識的顫抖,深深的恐懼着。
不一會兒就仿佛失去了興趣一般,對方輕飄飄的移開了手,【山姥切國廣】睜開了眼,神色麻木而又空虛,就像一個操控了才會動的玩具,而對面的人正在用濕巾慢條斯理的擦着自己的手。
【山姥切國廣】内心不受控制的開始吐槽:什麼鬼呀,摸了還要嫌棄,那你幹脆别摸啊。
不管内心如何,合格的玩具是不會擅自有動作的,他隻是乖順的注視着面前的人。
“就算是仿品,也相當令人稱心呢。”輕柔的話語響起,面前的人仿佛隻是自言自語一般,叙說着自己的想法,發出由衷的贊歎,“真可愛,不知看到你的正品之後,這樣的你又會有什麼反應呢?”
長的還不錯的人渣轉頭,滿意的撫摸着這振【山姥切國廣】的本體,上面被他刻着本作的仿品幾個字,他一向喜歡這種感覺,刺激而又令人迷戀。
他确實是個病人,但他更期待别人看到他的成果後會是什麼反應,即使他無法看到,但他享受着這個過程。
時政派來的家夥要來了,而他心知肚明。
他主動将自己的玩具,送到了時政的手中,那将會上演他最期待的場景。
真有意思,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