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謙仰頭親了他一下,又退靠回去,忍着笑問:“滿意了?”
海容川咂巴了一下嘴唇,而後給出評價,“不滿意,沒感覺。”
江泊謙摟住他的後頸,一把把跪在身前的人扯下來跟自己對視,手指撫着他的嘴唇,“那給你一個100分的服務。”
随後給了他一個将近三分鐘的黏黏糊糊的深吻,這家夥平時都不會換氣,現在喝醉之後腦子反應更慢了,被親得哼哼唧唧、咕咕噜噜地叫了起來。
江泊謙松開他,摸了摸他泛紅的眼尾,“滿意了?”
海容川舔了下發麻的嘴唇,點點頭,傻笑一聲:“100分。”
江泊謙聽到門鈴聲後,把海容川從浴缸裡抱了出來,意味深長地說:“寶貝兒,咱們去玩點兒好玩的。”
海容川靠在他懷裡“嗯”了一聲,乖巧地閉上了眼睛。
江泊謙從門口把黑箱子抱了回來,看着裡面黑色貓咪、白色兔子、豹紋、虎紋套裝,問床上的人,“小卷毛,你想先穿哪個?”
海容川指着毛茸茸貓咪,“那個好看。”
江泊謙把其他幾套又放回盒子裡,拿着貓咪套裝遞給他,“自己能穿嗎?要不要我幫你?”
“好。”海容川乖巧地跪坐在他面前。
江泊謙從來沒見過喝完酒這樣乖巧,任人欺負的人,他把手裡的貓咪發箍戴到小卷毛頭上,拎起一旁黑色的絲襪套到了他腿上,襪子邊緣帶毛融融,隻能穿到小腿處,還有黑色的手套,一條黑尾巴。
海容川皮膚很白,穿上黑色貓咪套裝之後,就像是一隻黑白配色的小貓妖。
江泊謙聲音沙啞:“小貓咪,叫一聲。”
“喵~。”海容川半趴在床上,非常配合地伸手放到了他胳膊上,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江泊謙拿過一旁的手機對着海容川拍了兩張,一想到這機會可能這輩子就這麼一次了。他又點開了錄像,“小貓咪,撒個嬌。”
海容川蹭過來摟住他的腰,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喵!”
江泊謙把手機扔到一旁,顧不得再拍照了,直接對着海容川撲了過去。
考慮到海容川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他準備讓海容川開心一下就得了。
但海容川一直不滿足地哼哼着,甚至還把他推倒在床上,準備對着他坐下去。
江泊謙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他扯着海容川黑色的毛絨爪子把他按在了床上,終于海容川滿足地随着他起起伏伏。
反正都已經開始了,江泊謙就哄着海容川把剩下的幾套衣服也都穿了一遍。海容川配合得要命,看到他拍照之後,竟然還知道看鏡頭。
江泊謙都懷疑海容川是喝了假酒,要是海容川清醒,肯定不是這樣的。畢竟,每次他開個燈,海容川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不過,這也更堅定了江泊謙要幫海容川戒酒。就算這人想喝酒,也隻能在自己面前喝才行。
兩個人折騰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覺,江泊謙看着懷裡一臉餍足的人,親了親他的鼻尖,“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一個小色貓,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海容川醒過來的時候,頭疼欲裂,腰往下的部分仿佛被軋斷了一般,又疼又麻,還脹得厲害。
他還活着嗎?他真的不是高位截癱了嗎?
他推了推身邊的人,聲音沙啞,“我這是怎麼了?”
艹,這破鑼嗓子是誰?
江泊謙手放到他額頭上摸了摸,“沒燒。”
海容川一手拍掉了他的手,清了清嗓子,“是發燒的事情嗎?”
“那是什麼?”江泊謙手放到他腰後,悶聲笑了笑,“上過藥了,足量,放心。”
海容川懶得再搭理他,翻了個身,“嘶!”,他怎麼有種放縱過度的感覺呢?
江泊謙從背後貼着他,聲音裡還帶着些啞,“再睡一會?你起得來嗎?”
“幾點了?”海容川有氣無力地問。
“12點半。”
“晚上?”
“中午。”
海容川被他這個說法又吓到了,他伸手摸到床頭的手機,按亮之後看到12:35分的明确顯示。他掙紮着坐了起來,“我說怎麼那麼餓。”
“我讓酒店送飯,先帶你去洗澡?”江泊謙看着到現在還不太清醒的小卷毛,揉着他的腰。
海容川推開他,自己往浴室走,“不用,我自己去。”
每走一步都跟受酷刑一樣,他都不敢想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他從鏡子裡看到一臉虛脫的自己的時候,不禁扯着嗓子罵了句:“江泊謙,你特麼的是人嗎?狗都沒你會咬。”
他渾身上下已經沒什麼好的地方了,這些紅痕他都不敢想象得多久才能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