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謙,你好像變成熟了。”海容川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對着他的嘴唇啄了一口,舌尖舔了下他的唇峰,用暧昧的氣聲道:“但是...,更性感了,我很喜歡。”
“川兒,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樣的?”江泊謙不禁輕輕撫摸着他的後背,嘴唇在他頸窩處摩挲着,而後留下一個個濕吻。
海容川急切地想從副駕上爬起來跨到他腿上,但是被江泊謙按住了,他輕咬了一下海容川的耳垂,聲音沙啞着哄:“這裡不行,我帶你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再等一會兒,好不好?寶貝兒。”
江泊謙能感覺到呂奕正坐在車裡看着他們,他隻是想讓呂奕看到他們的感情很好,可并不想讓外人看到他們倆做更親密的事情。
江泊謙是自己使了壞,他太了解生病狀态的海容川了。他知道對海容川來說什麼才是最能疏解情緒的東西,也能輕易挑起海容川的欲望。
平時的海容川會有自己的思考、有自己的理智,也更懂得克制。但是這個時候的海容川完全随心所欲,漂亮青年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情緒所掌控了,而他就是纾解海容川躁動的最好方式。
要不然,海容川也不會這麼多年就算發病,都一直能堅守着他們的約定了。這個病讓海容川性/欲狂漲,但從來都是找他疏解,就是因為他能讓海容川盡興,也知道這麼讓他開心。
江泊謙開車的過程中,海容川一會大叫,一會又唱歌,反正就是一直都沒有閑着。他唱到興起時,還會拉着江泊謙一起唱。
江泊謙看着這個快樂到極點的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江泊謙沒有帶他回南山區,而且去了酒店。
一進房間,海容川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了。抱着他就貼了上去,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着急地撕扯他的衣服。
江泊謙任由他的舉動,甚至坐在床邊,等着海容川來幫他脫衣服。
“江泊謙,我想要。”海容川扯了幾下沒有扯開他的皮帶,就直接把他撲倒在了床上,對着他的脖子又啃又咬。
江泊謙也向來抵抗不了這樣熱情的海容川,他一個翻身把海容川抵了回去。
一次又一次,一個晚上都沒有消停。
等到天将要亮的時候,海容川才慵懶地推了推身上的人,聲音沙啞道:“讓我歇歇。”
“你是在求我嗎?”江泊謙俯下身,用同樣暗啞的聲音說,“你知道的,應該怎麼求我。”
“爸爸,我錯了,放過我吧!”海容川眼淚汪汪地摟着他的脖子,可憐巴巴地說。
江泊謙聽到這個稱呼之後,動作更快了,直到最後海容川的聲音變得嘶啞,他才真的放過身下這個汗津津的青年。
他摟緊海容川,動情地問:“海容川,在你印象裡,我現在多少歲?”
“30歲。”海容川閉着眼睛嘟囔道。
現在海容川的記憶跟夢中的那個小卷毛混亂了嗎?
所以,才會說他30歲,會叫他“爸爸”,會說他變老了。
畢竟,他們在一起這些年,所有的溫情都集中在海容川發病期間體現。可是,往常在這個過程中的海容川向來隻想要得到滿足,根本不會想那些更情.趣.性的東西。
隻有,在夢裡,他們彼此相愛,做.愛的時候才會有更多的溫情,也會在這個過程中說很多的情話。這些,情人間的缱绻,在清醒時的海容川身上,幾乎沒有體現出來過。
江泊謙看着疲憊到閉上眼睛的人,溫柔地喊了句:“小卷毛,你都記得,對不對?”
是因為你也覺得那個夢很美好,所以才會發病的時候才會變成這樣嗎?
他還想問:海容川,你是不是也很懷戀,你是不是也想我們彼此相愛?
可是,這些他都不敢問。他怕這些都是脆弱易碎的泡泡,他隻要一觸碰,這個夢幻而美好的幻境就碎了。
“老公,不要了。”海容川無意識地往他懷裡鑽,胳膊摟住他的腰。
江泊謙立即不敢動了,他不想破壞掉這一瞬間虛假的愛意。隻要他不動,他就可以裝作真的是海容川在跟他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