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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酒吧,發現裡面已經有不少客人了。雖然剛過晚餐時段,還沒到酒吧上座的高峰時期,但靠近舞台附近的座位卻已基本被坐滿了。我們在靠近天台的位置坐了下來,這個位置看舞台上的表演雖然會遠一些,但身後就是天台,天台上的布置和彩燈顯得很漂亮、很有氣氛,所以也是不錯的選擇。
由于還沒到節目演出時間,顔曦雲坐下來沒一會就拉着童若羽一起到酒吧各個角落以及天台去東看西看了,我找服務員點了啤酒和堅果小吃。
過了一會,舞台上來了幾名樂手在調試樂器,我知道演出快開始了,招手把兩個女孩叫了回來。
這支樂隊演唱的都是搖滾風格的歌曲,狂躁的演繹風格一下子就把酒吧的氣氛調動了起來,顔曦雲和童若羽也受到氣氛的感染,開始頻頻跟我碰瓶子喝啤酒。我雖然開了車出來,但難得跟她們到酒吧來玩,到了酒吧不喝酒的話肯定煞風景,就打算等回家時叫個代駕。
到了第二支樂隊表演的時候,主唱是一位女歌手。她唱得不錯,長得雖然不算多漂亮,但身材挺好,穿着打扮更是時尚前衛。然而顔曦雲卻嗤之以鼻,偷偷在我耳邊說,不如我姐姐。我以為她說的是這個女歌手的相貌身材不如她姐姐,但顔曦雲卻說,唱得不如我姐姐。我追問了她幾句,這才知道,童若羽在高中時曾經組過演唱組合的,而且是其中的主唱。
随後顔曦雲就在不停地向我誇贊童若羽的優秀了,說童若羽不僅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田徑也很厲害,拿過冠軍的,唱歌又很棒,還會寫作,多年來一直在向雜志社供稿。
她滔滔不絕地向我誇着童若羽,一邊也在不停地跟我碰瓶子喝啤酒。而因為我一直在跟顔曦雲說話,童若羽則在一旁沒有做過多幹預,一直在看表演。等童若羽反應過來的時候,顔曦雲的樣子已經喝得非常興奮了,然而卻撒嬌耍蠻地要求繼續喝,童若羽又給了她一支。而後,顔曦雲又讓我偷偷給她開了兩支。
等又一個歌手表演完畢的時候,顔曦雲說話都已經不怎麼利索了,童若羽低聲對我說回去。
我結了賬,童若羽把顔曦雲攙扶着離開了酒吧,三人一起往停車場走,我邊走邊叫了代駕。一路上顔曦雲走得歪歪扭扭的,嘴裡卻嚷嚷着還要玩,童若羽一直哄着她,終于走到停車場上了車。代駕來了把車開往我家小區的時候,坐在後排的顔曦雲已經在童若羽懷裡睡着了。
車開到小區的停車場後,童若羽把顔曦雲叫醒,拖着她下車。然而這時顔曦雲顯得更醉了,連站都站不直,于是童若羽讓我幫她一起攙扶着顔曦雲走。我攙扶住顔曦雲的右手胳膊,她擡起頭瞄着我,似乎是想看看我是誰。
“伍老師,哼哼!你、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你說!你總是偷偷地盯、盯着我看,我就知道你、你喜歡我,對不對?你承、承不承認?”顔曦雲仰着頭醉眼惺忪地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