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沅的手還被周喻祈握着。
哪怕現在并沒有開燈,可是他還是能感受到周喻祈的目光盡數落在自己身上。
“啵。”
周喻祈又親了一口。
郁沅瑟縮着想要抽回手,卻不料這動作反而是“惹怒”到周喻祈了。
順着掌心,他開始上移,親起了郁沅的手指。
“周喻祈…”
“周喻祈!你怎麼了?”
而原本陷入親吻熱浪中的周喻祈,也因郁沅的這一聲呼喊,突然回過神來。
“我…”周喻祈松開郁沅的手,猛然站起身走到門口:“我回來再給你解釋,我現在必須要離開了。”
易感期的他會變成另一副模樣,周喻祈害怕郁沅會因此遠離他。
可就在他握住門把手的那一刻,眼神再次變了。
身後的動靜全無,郁沅扭過頭去,卻不料握着門把手的周喻祈依舊保持着原本的動作。
說出驚人的一句話。
“寶寶,你抱抱我。”
完了。
這下是真完了。
原本已經發誓對周喻祈置之不理的郁沅,在聽到周喻祈嘴裡冒出的這句話後,瞬移到了他的面前。
猛然打開燈。
周喻祈緊握着門把手,可眼神卻十分陌生。
變成這樣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
周喻祈易感期到了。
“寶寶,你怎麼不抱我。”周喻祈扭過頭,盡管依舊是面無表情,可是郁沅還是從中讀取到了委屈之意。
這…周喻祈易感期變化這麼大嗎?
“抑制劑已經打了,我不會對你做過分的事,你抱我一下我就立刻出去,等到好全了再回來。”周喻祈像是明白郁沅心中所想那樣,立刻解釋道。
郁沅抿了抿唇,上前輕輕擁住了他。
他猶豫再三,還是在周喻祈耳邊回應:“其實如果你需要,我…”
“不行。”周喻祈立刻拒絕了:“我會傷着你,本來你的身體就沒好全。”
周喻祈安撫地摸了摸郁沅的頭頂,轉過身去:“我找好住處了,不用擔心。”
郁沅深呼一口氣,下定決心般在周喻祈開門的那一瞬間,抱住了他的腰。
周喻祈的呼吸更亂了。
門被用力關上,郁沅的手腕被攥緊,反手被周喻祈壓制在門上,絲毫不得動彈。
兩人鼻尖都快要碰到一起。
“我真的會傷到你,再忍耐下去,我害怕我會失控。”周喻祈壓制着自己的身體沖動,刻意回避郁沅的眼神。
“周喻祈,我想我說的很明白了。”郁沅直視着周喻祈:“我想,陪你一起度過。”
郁沅說着這話都冒着熱氣,還偷偷觀察着周喻祈的神色。
“雖然很生氣你對我有所隐瞞,可是我還是決定……唔唔唔。”
郁沅低下頭斷斷續續說着,還沒說完話便感覺到下巴被人擡起,周喻祈摟住他的腰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唇齒交纏,舌尖發麻。
“還可以繼續嗎?寶寶。”周喻祈恢複了一些意識,卻還是用着剛才那副語氣。
手指劃過郁沅通紅的耳尖,得到一個準确的回複。
“繼續。“
…
原本周喻祈隻是想着自己找一個冷凍室,降火七天七夜。可現如今這種情況下,自己心尖上的人如此主動,軟玉在懷他又豈能坐視不管?
沙發上,地闆上,浴室,房間,書房甚至是陽台。
都留下了。
郁沅抱着抱枕,顫抖着身體試圖逃離,卻被更加用力的拽走,連帶着床也移動了好幾次。
Alpha的體力真的很好。
周喻祈幾次三番想要往更深層嘗試,郁沅的雙腿顫抖着卻怎麼也打不開。
“唔,真的不行了。”
帶着哭腔顫抖的聲音卻仿佛開關鍵,刺激到了周喻祈的全身細胞。
無休止的齒輪轉動着,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如何掠奪。
有人問:如何能讓在幹旱已久之地生存的村民,努力鑽開密封的水井,使其化為汩汩泉水,不斷向外送出水源。
回答:不斷開鑿水源。
村民收貨了水源,更加賣力地工作。水井獲得了滋養,贈予更多的水源。
郁沅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不同的稱呼去呼喚周喻祈,盡管周喻祈答應暫時放過他,可最終還會在第二天繼續努力。
郁沅這才知道,他之前遇到的,都是小兒科。
周喻祈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