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剛剛确實還蠻可愛的,那個高度很不錯,是一擡手就能摸到頭的距離。
但獄寺隼人顯然不覺得她那句話是在誇獎自己可愛,他看上去像是被人羞辱了似的,恨不得上來把她給撕了。
用什麼撕?他的小爆竹嗎?真是可愛。
離得有些近,祢祢嗅到他身上的味道,神色恍惚了下,張口就來:“你身上好香,是用了香水嗎?給個鍊接呗。”
“……”
爆竹居然還自動點燃了,好神奇,是魔術嗎?
真是多才多藝啊,不虧是我見崎祢祢看上的男人!!
“啊啊啊獄寺君手下留情啊!!祢祢這個人就是這樣,她沒有惡意的!!請不要跟她計較啊!!”
一旁沢田綱吉怪叫着沖上來拉人,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
“阿綱,你這幾天已經弄壞好幾身校服了吧?”
回家的路上,祢祢突然記起這件事,扭頭狐疑的望向沢田綱吉。
“啊、呃,是的……”
“而且一脫衣服就會變得很厲害……難道衣服是壓制你真實實力的封印嗎?”
“……你是又玩了什麼設定奇怪的遊戲嗎?”
沢田綱吉無語半月眼。
“那倒沒有……”
祢祢倒退着走路,速度很慢,目光在他身上上下巡視的速度也不快,很漫不經心的樣子:“但看過類似設定的搞笑番——所以,阿綱你是搞笑番男主嗎?”
沢田綱吉:“……你是想說我惹人發笑麼。”
祢祢思索片刻開口:“這還真沒有。說實話,你一開始那樣還有點吓到我了——這個是你的人設嗎?不可更改?”
“……請不要把現實說得像是漫畫遊戲一樣啊!!”
“——還挺變态的。”
她依舊自顧自說着,末了又補了一句:“我是說這個設定,放在現實裡還真有點惡心。”
“……”
看這沉默的沢田綱吉,祢祢趕忙再次補充:“沒有說你,我是不會嫌棄自己的朋友的——就算你是出于個人愛好裸奔……”
她頓了頓,艱難道:“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那可真是謝謝你啊!!”
“沒事,畢竟我們是朋友。”
“……”
沉默中,她轉回身,改成和沢田綱吉并肩走,半晌又開口,可憐巴巴的問:“真的、不能改嗎?”
他無奈:“這個不是我自己可以決定的啊……”要問Reborn啊!
但祢祢卻像是誤會了什麼,露出了十分糾結的神情,但沒兩秒又釋然了般:“沒關系,我不介意,沒關系、沒關系……”
她一連說了好幾遍‘沒關系’,像是在說服自己一般。
沢田綱吉:“……”
說服自己什麼?‘就是朋友是變态也沒關系’嗎?!
“話說回來……”
祢祢看向他:“你和阿武他們是在玩角色扮演遊戲嗎?怎麼不帶我?”
“那個不是……”
“——還首領跟左右手,沒想到阿綱你也有一顆想當領袖的心啊!”
她搖搖頭,臉上寫着“人不可貌相”,然後沉吟:“那我就當世界第一殺手好了——這個聽上去很酷。”
她說着轉過身擺了個pose,壓着嗓子冷酷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沢田阿綱!”
“……”
快把這個認為别人是中二病的中二病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