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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為何?”楚宜笑郁悶。
丹朱咬唇道:“奴婢是怕……怕姑娘也懷疑奴婢。”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出了一個柔藍,難保自己不會受到連累而被懷疑。欲加之罪,不論如何解釋都沒用,丹朱雖沒讀過幾本書,卻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隻能努力把自己隐成個小透明,存在感降到最低,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楚宜笑哭笑不得,“要是你這麼看我,姑娘我可真要傷心死了。”牽過丹朱的手,“我若真的疑你,昨夜就求太子殿下把你也撤了,豈會留你到今日?”
好像……也對?丹朱忽地擡起頭,眼裡懵懵懂懂,傻乎乎的。
楚宜笑往牆邊一靠,“畢竟,隻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你說是不是啊,墨公子?”
仿佛過了十年那樣久,久到楚宜笑懷疑墨無痕是不是被她給氣死了,就聽對方冷笑了聲,“好心提醒楚三姑娘,話說得越多,毒發的越快。”
言外之意,不想死,就閉嘴。
楚宜笑:呸!
稍作休整,楚宜笑又坐不住,跑去甲闆晃悠。
自正午始,東北風起,巨山似的雲朵被狂風推着飛速前移,船速飛快,夾岸青山如影後移。幾個船夫正收着前帆,以免因風速過快導緻桅杆斷裂。
楚宜笑靠着圍欄仰頭望向漫天雲朵,這個像狗,那個像蘑菇,還有遠處破了個洞,有金陽露出,像是個美味的荷包蛋。
突然,充耳的風嘯聲中似乎有人在喊她,聲如黃莺啼鳴,婉轉動人。
“楚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