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這次的情熱期在信息素躁動了一周之後來勢洶洶,應該是與上次受到的alpha的威壓有關,信息素撲天蓋地的灑滿卧室。
柳阿姨準備好吃食就離開了别墅,隻留下兩位傷員。
之前岑嶼遠的傷以詭異的速度在愈合,連檢查的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包括白霖的傷也加快了愈合速度。
兩人在換藥結束後又去做了一次檢查,最後醫生才确定,是兩人極度适配的信息素刺激了身體機能的活躍度,讓傷口的恢複速度加快。
作為alpha對白霖香甜的信息素太敏感,岑嶼遠還是喝了抑制膠囊,反正不影響标記行為。
他隻是怕白霖後頸的傷口再受傷,尤其alpha在床上有很多時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ao在生理上本身就更接近野獸,jiao配時更甚。
而一無所知的omega正躺在床上,霧蒙蒙的眼睛在看到岑嶼遠時,瞪大了一點,他伸出手要岑嶼遠抱。
alpha自然如他所願,把人抱在懷裡,身體裡的抑制膠囊正在逐漸起作用。
原先燥熱的血液正在發涼,但生理上的反應卻不是藥物能控制的。
白霖明明都快要失去理智了,還記得自己要标記。
要岑嶼遠咬自己的腺體,他不斷地在岑嶼遠懷裡磨蹭着,幾乎要把圓潤的粉嫩的腺體送到他唇邊。
這副渴求的模樣讓人很難拒絕,岑嶼遠握住他纖細柔軟的腰,把人按在自己懷裡接吻。
灼熱的呼吸灑在彼此的面龐,親吻的喘息聲在靜谧的房間裡顯得越發暧昧,被jiao配欲望占據上風的omega毫無理智可言。
玫瑰信息素的來源太少,他吻的十分主動,柔軟的舌探出來,掃過上颚。
被挑.逗至此的alpha沒再忍耐,反手把他的脖頸扣住,帶過涎水把柔嫩的口腔全部掃蕩完,越發深入。
無力反抗的白霖享受着alpha唇舌帶着信息素的進攻,溫順得像一隻小水豚。
岑嶼遠毫不懷疑,無論自己做出多出格的行為,白霖都不會用力反抗,隻會用破土而出的新筍般的聲音嗚咽嘤咛。
再睜開那雙灰色玻璃珠一樣的眼睛,含羞帶怯的盯着自己。
omega隻能貼在自己身上,岑嶼遠原先按在他腰上的手轉移到他心口處,感受到掌心下跳動的心髒,那是白霖真實存在的證明。
白霖剛出現後他一度懷疑是自己的幻想,還詢問了自己的心理醫生,問他幻想一個愛人出現的可能性有多大。
對方并不驚詫,對岑嶼遠所有疑問都給予了回答。
他給岑嶼遠提出一個名詞,叫被愛幻想症。
神奇的是,在聽到這個名詞時岑嶼遠确定,白霖是真的來到了自己身邊,擁有着鮮活的生命。
因為那時候的白霖對自己,并沒産生愛,隻有初到世界對唯一認識的人的依賴。
現在不同,他能真真切切從白霖身上感受到蘊藏在骨血裡的愛意,他懷裡的人,他愛的人正在愛着自己。
白霖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他更加激動,吻從唇舌處移開,落在他的額頭,然後由上到下吻到下巴,嘬吻的聲響讓白霖感到羞澀。
可他伸出手推着alpha的臉,在剛落到那刀削似的下颌時就被人抓住,又狠狠親了兩下才罷休。
于是白霖不再抵抗,任由他在自己臉上脖頸處蓋下一個個愛的印章。
胸口處溫熱的掌心透過皮膚直達心髒,整個人都像是被丢進火堆裡,從心髒開始燃燒,迅速擴散到四肢。
他不耐地動了動,alpha的胳膊像烙鐵般禁锢着他,唇舌再次貼合,閑魚白霖選擇躺下。
迷離的雙眼下挺巧的鼻子剛剛被人咬了一下,現在泛紅,看起來可憐巴巴。
粉色的唇瓣被吮吸的豔紅腫脹,岑嶼遠微微退開些許距離,抑制膠囊生效後就聞不到omega的信息素,可他還是能感受到荔枝清甜的香味,萦繞在自己身邊,勾的他喉嚨幹渴。
白霖被親的發懵,隻知道拽着他的手往自己後頸的腺體處放,源源不斷傾洩出的omega信息素已經徹底包圍兩人。
連空氣都變得粘稠,裡面像是混合了荔枝糖漿般甜膩。
他想要标記的意味太明顯,惑人的動作那麼清純青澀,勾的alpha喉結極速滾動。
本來白霖穿的就是寬松的睡衣,被岑嶼遠剛剛按捺不住的動作撐大了領口,扣子從胸前崩開。
房内的光照在白瓷似的皮膚上,瑩潤如絲綢般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有時沒控制住力氣加重,白皙的皮膚上就會突然染上粉色。
omega本身就是美好的代表,美麗、白皙、嬌柔、溫順,這些在白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緻。
岑嶼遠呼吸越發粗重,森白的牙齒在馨香的皮膚上尋找着下口處。
掌心下的肌膚溫度還在升高,像是在和alpha的體溫比賽。
白霖幾乎要被體内無處釋放的情.yu逼瘋,後頸處的腺體鼓脹地跳動着,等待着有人采撷。
而唯一的采果人,捉住了其他更小的粉色的果實,扭捏地輕咬着。
另一隻手按在滾燙敏感的腺體處,白霖被刺激到不住地展開嘴巴輕嘤,這隻會讓alpha更加興奮,摩挲着腺體的手放開,唇舌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