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仿佛看到活潑跳脫的謝惜何站在自己面前說着話,他笑着回複,【好呀好呀。】
而且據說在訓練營很辛苦,當明星也不簡單,白霖很想看看謝惜何現在的模樣。
【我哥接我回家了,下午見!】
【小熊byebyeJPG.】
回複完謝惜何,岑嶼遠還沒回來,他有些無聊地趴在桌面上,拿着自己的鉛筆,在a4紙上戳戳戳。
玩着玩着視線轉移到手指上,白金的戒指上雕刻出一朵玫瑰,岑嶼遠的手上是小王子的模樣。
不知道alpha是什麼時候準備的,雕刻的工藝很好。
陽光撒在戒指棱角處,折射出亮白的光落在紙上。白霖每次看到,嘴角都不自覺帶着笑,心裡也甜滋滋的。
于是岑嶼遠回到辦公室就看到一個盯着戒指傻樂的omega,他也沒出聲,走到白霖身側從後面突然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比白霖的大了一号,能把omega的手全都蓋住,五指張開,插進他的指尖。
動作緩慢,白霖擡起頭看他,望進那雙漆黑的眼睛,裡面倒映着的自己好像在發光。
指根相貼後手背上的手壓住自己的,白霖唔了一聲,想到了什麼暧昧的場景,瞬間耳朵就紅了。
自上次發情期結束,身體的契合度也越發展現出來,比本人更自覺。
相貼的指根、交融的氣息讓後頸的腺體都有些鼓脹,快要攔不住想要溢出的信息素。
吻是暧昧到極緻後順其自然的産物,白霖沒反應過來就被暗戀alpha按到辦公桌上,偏着頭和側後方的男人唇舌相纏。
辦公室的裝潢和氣氛都讓他緊張,腦海裡繃緊一根繩,耳朵也仔細辨認着門外的聲音。
随時做好逃離的準備的模樣讓alpha很不滿意,接吻都敢分神,那以後床上豈不是都敢喊别人的名字了。
岑嶼遠不爽地勾着他的舌,交握的手沒有分開,另一隻手也按住白霖的胳膊,讓人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和機會。
當舔過omega敏感的上颚時,白霖會被細細密密的電流侵擾理智,然後整個人軟成一團。
預判好一切的岑嶼遠把人翻過身,用白霖最喜歡的姿勢--面對面叉開腿坐在自己懷裡,開始新一輪的激吻。
粘膩激烈的吻讓喘息聲和接吻聲不斷融合,氣氛逐漸旖旎。
omega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薄,唇也不例外,親的太兇時他就容易擺爛,張開嘴巴任由岑嶼遠挑逗,不管靈活的舌如何在口腔裡沖撞,或是一寸寸掠過齒列,舔的色情又惑人。
他都隻會舒服地眯起眼睛,軟乎乎的嗚咽。
這聲音落到岑嶼遠耳邊,和發情的小奶貓沒什麼區别,欲.望逐漸升溫,alpha額角直跳。
沒過多久,他退出來,擦拭着白霖唇角,看到即将溢出的清亮的唾液。
“寶寶,咽下去。”鬼魅般的聲音沙啞,飽含情.欲。
白霖正紅着臉急促地呼吸着,聽到後也十分順從地閉上嘴巴,咕嘟一聲,随着喉結滾動,白霖把玫瑰荔枝味的信息素盡數咽下。
他睜開被欺負到含水的眼睛,不急不慢地眨眼。
“怎麼看起來這麼可憐,誰欺負我們寶寶了?”是和床上調情一樣的語氣。
白霖用頭當做武器,低着他的胸口讓人靠在椅背上,鴕鳥似的把自己的臉埋進他胸口,狠狠地哼了一聲。
把人哼得更興奮了。
岑嶼遠就這麼抱着他,坐在辦公室前,一本正經地打開文件夾,左手抱着那柔軟細韌的腰。
不安分地在腰側不輕不重地揉捏,等人緩過來。
知道omega那裡也有敏感點,碰到就會生理性的全身顫栗,像是小貓身上的癢癢毛一樣可愛。
就算把人欺負狠了,可憐兮兮的小貓垂着眼睛,眼淚半挂在濃密的睫毛上控訴着壞人。
或是直接咬在自己脖子上,而這對岑嶼遠來說不是懲罰,而是爽到頭皮發麻的獎勵。
沒多久就真的被他再次找到那個敏感點,白霖才剛準備直起腰,就被顫抖着扣進他懷裡。
看到岑嶼遠嘴角似有若無的笑容才明白他根本不是好心要幫自己按摩放松,就是為了找到那個讓自己不受控制的地方。
全身顫抖的後果就是白霖把腦海裡準備要說的話和理好的思路全都沖散。
他擡頭看着岑嶼遠,徹底忘記要跟他說什麼,但應該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他就這樣安安靜靜坐在alpha身上陪着人辦公。
午飯都是柳阿姨送來公司兩人一起吃的。
白霖想起來謝惜何下午要來家裡做客,拒絕留在公司午休的提議,用完午餐岑嶼遠才讓齊柯把他送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