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情熱期足足五天,兩人和發情的野獸沒什麼分别,除了睡覺就是左愛。
第六天早上白霖醒過來的時候,肚子還漲漲的,感覺身體裡還撐着,氣的他一口咬在身邊熟睡的alpha喉結。
學着alpha之前咬自己的力氣,狠狠地磨着。
但是還沒咬多久,一直大掌就落到他後腦,鼓勵似的把他往自己身上按。
這讓白霖完全沒有報複的快感,反而更像獎勵他,立刻松了口,不顧喉結上還留着自己的口水就轉頭。
“怎麼不咬了寶寶?”
他戲谑地問,喉嚨一點也不啞,帶着事後清晨的清爽。
白霖故意留給他一個後腦勺,他也不生氣,笑得胸腔顫動,“不生氣了寶寶,今天陪我去上班,給員工們送喜糖。”
他說這個白霖才想起來,又轉過身來,在他頸側咬了一口,不輕,留下來非常暧昧的紅痕。
這樣岑嶼遠就算穿了高領都遮不完,他就會因此感到不自在。
但岑嶼遠以為他是要在員工們面前展現一下占有欲,心裡更開心了。
笑着把白霖從床上抱起來,“寶貝要試試你能不能站好嗎?”
昨天畢竟是易感期最後一天,岑嶼遠并沒有做的太過火,更多的是信息素交融,隻不過是想放進去再睡一晚,但是被害羞的寶寶拒絕了。
白霖點頭,他知道昨天半夜alpha在幫自己按摩腰腹和腿根,現在身上幹爽感覺也不算太痛苦。
但是沒想到岑嶼遠松手讓他自己站好時腿還是顫抖着跪下了,太久沒有站立的腿太軟,隻能慢慢适應。
被他蹬着的岑嶼遠笑了笑,一邊的小兔子也醒了,在籠子裡亂跳着,試圖吸引兩人的注意力。
在白霖的眼神示意下,岑嶼遠去給小兔子放了些糧和水,才過來接他,張開雙臂準備抱着白霖去洗漱。
早已習慣的白霖自然順勢張開雙臂,像個考拉一樣挂在alpha身上。
除卻腿間滞澀的感覺,和全身都有的痕迹以外,一切都挺好的。
下樓時白霖幾乎都要忘記一樓的模樣了,兩個房間都被他們造的亂七八糟,他吃着三明治,往嘴巴裡塞了最後一口。
【你要把卧室都收拾幹淨!】
小少爺的命令岑嶼遠自然答應,他笑着點頭,“昨晚我房間就收拾幹淨了,今晚睡我的卧室,好不好?”
白霖差點被三明治噎住,灌了兩口牛奶,成功讓alpha想起自己把白色的液體塗在他唇角的樣子。
喉結顫抖着,連眼神都變得火熱。
白霖現在對他這樣的眼神十分熟悉,早上眼睛剛睜開就被人拉着陷入情愛漩渦裡的他幾乎要條件反射地腿軟了。
隻能裝作沒看見,又怕他真的惡性大發,還是警告一下。
【你還要上班!】
對于他小貓崽似的張牙舞爪的提醒,岑嶼遠應付的得心應手,用手擦拭掉他唇邊的牛奶,指腹摩挲了兩下。
“嗯,單純睡覺,不做什麼。”
白霖:-_-!
轉移話題是什麼意思!剛剛就是想做點别的什麼吧!alpha果然都是壞蛋。
一臉我就知道的白霖被人握住了腰,還按在他的敏感點,整個人炸着毛抖了抖。
向後退又被桎梏住,距離越來越近,他用手撐着alpha寬厚的胸膛,對方令人咂舌的占有欲他這幾天已經領略得淋漓盡緻。
于是聰明的omega給自己設了個能躲盡躲的原則。
他主動地抱住對方的脖子,“吧唧”一口親在alpha的唇上,效果顯著地感受到腰間的手沒那麼緊了。
讨好的笑容看起來有一種趁風揚帆的感覺,不過還是有趣的可愛,可愛的有趣。
親親熱熱地用鼻子貼了貼alpha的,然後才比劃着自己的目的,【我們去上班吧!】
岑嶼遠自然答應,放下他之前還是親了親那柔軟的唇,讓他好好坐着,自己去拿東西。
喜糖盒都是宋欣卓讓人送來的,說是要讓兩人一起裝,順便增進感情。
就是精緻的方盒,裡面放純手工黑巧一盒還有定制糖果,以及餅幹和一小瓶蜂蜜。
宋欣卓說因為并不是婚禮伴手禮,所以沒有準備太多東西,白霖覺得送喜糖就是喜糖,都沒想到會有這麼多東西。
反正兩人不懂這些規矩,還不如聽媽媽的話。
岑嶼遠從儲物室裡搬出一個大箱子,白霖本來想幫他的,被人阻止,隻說讓他好好休息,如果這麼有力氣今晚就不止睡覺了。
把原先都準備站起來的白霖硬生生說的坐下了。
他把半箱糖放到後備箱,又回到家裡,拿了一條圍巾才過來牽着omega的手,“走吧寶寶,去發喜糖了。”
下車後先給omega系上圍巾,然後自己去把紙箱搬起來,“一會兒寶寶來發給大家,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