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着看向裴清依笑道:“小師妹這麼可愛,我喜歡還來不及,幹嘛吃她跟大師姐的醋,你别挑撥離間。”
謝裕安撇撇嘴,再沒說什麼。
酒足飯飽後,幾個人閑聊起來,楚璃看向江渝:“不是我說二師兄,你是怎麼跟那兩個人有關系的?”
楚璃雖然沒有指名點姓,但大家都知道她在說趙潛跟木雨晴兩個人的事。
江渝撓了撓頭,有些尴尬地開口:“别說了,我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會眼瞎,看上這種人。”
“你那不叫眼瞎,你那純粹是男二體質發作,喜歡的時候看什麼都是好的。”謝裕安吐槽道。
江渝一臉悲憤:“你以為我想嗎?我也不想啊!”
衆人聽着,都有些許同情的看着他。
“說起來,那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洛霖偏頭看着楚璃:“别的我可以不管,他有辱玉衡宗,便不可輕易放過,就算咱們宗門再小,也輪不到他來說三道四。”
楚璃聽着點了點頭:“大師姐你就放心吧,我之所以現在不動他們,是因為還不到時候,放心好了,這兩個人我早就想對付了。”
“那就好。”洛霖點了點頭。
在别的事情上,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玉衡宗,卻是她全身門上下的心血,但是他們所有人的歸身之所。
容不得别人說一點它不好。
不管是宗門,還是宗門裡的人。
他們宗門上下主打的就是,我的人,我可以欺負别人不行,别人要是欺負了,那就全宗門一起打回去。
閑聊了一會兒,幾人便出門準備回客棧休息。
“哎呀,别去客棧了,我租賃了一個小院,我們去那住。”楚璃說道。
聽到這個消息,江渝和謝裕安頓時,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你們倆怎麼了這是?”楚璃不解的問道。
“五天的客棧四萬下品靈石,舍不得啊!”謝裕安一副心口痛的模樣。
楚璃沉默了一瞬,随後轉身看向自己的随從:“那你們去小院呆着,等到了時候再來接我們。”
聞言,她身後的随從老老實實拱手退下。
随後,她轉身看向一臉不解的衆人,笑着開口:“難得師門重聚,自然是要大家住在一起咯,晚上還能打打牌,多惬意。”
聽着她的話,衆人都笑了。
方倩一聽說要打牌,便連忙舉手道:“那什麼,我也要參加!”
“不行!”衆人集體反對道。
方倩一臉委屈:“你們這純粹就是欺負人。”
“不然等你一個人欺負我們所有人?”謝裕安推了推眼鏡,吐槽着。
“诶嘿。”
“不準诶嘿!”
“哦。”
回到客棧,幾個人收拾了一下,便聚在了洛霖屋中。
“等一下,我們是不是隻訂了四間房?那師尊來了住哪?”江渝忽然想到什麼,開口問道。
衆人頓時沉默了一瞬。
洛霖則淡淡開口:“自然是讓他跟你們擠一屋。”
江渝、謝裕安:“???”
“不是大師姐,我們屋就兩張床,師尊來了睡哪?”江渝一臉懵逼。
“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是睡地上還是睡哪你們自己看着辦。”洛霖相當冷酷無情地說道。
江渝跟謝裕安對視一眼。
“那就隻能委屈師尊他老人家了。”
楚璃咋舌:“能有你們倆這種徒弟,師尊上輩子究竟做了什麼孽?”
兩人眼觀鼻鼻觀心,壓根不準備回答了。
楚璃掏出自己帶來的麻将,便招呼洛霖、江渝還有謝裕安打了起來,至于方倩跟許清清,則負責陪同裴清依打着紙牌。
反正她們仨打牌,輸赢基本上都是穩得。
難得的重聚讓衆人有些放松,基本上白天一起逛街,晚上回屋打麻将,玩的不亦樂乎。
而作為最小的裴清依,則是切切實實地感受了一回,什麼叫做團寵。
她小小的乾坤袋裡已經裝滿了東西,多數都是楚璃給的。
楚璃出手大方闊綽,叫其餘衆人眼紅不已。
當然,楚璃也沒有厚此薄彼,給每個人都買了不少東西。
要不是她作為楚國目前最具權勢的三殿下,可能根本都不夠她本人花的。
直到那九陽宗掌門生辰的那日,全玉衡宗上下小心翼翼地看着洛霖,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洛霖周身氣壓賊低,有人路過都恨不得繞的遠遠的,生怕被牽連。
洛霖深吸一口氣,擡手揉了揉眉心,語氣沉沉。
“江二,師尊呢?”